“他不是故意的。”道淼卻道:“能給你三牲五祭已經是最高禮節了,別太過分,惹急了我,直接扎死你,也是替天行道。”
對方癟嘴:“好吧。”
“既然說好了,我就把槍撤下去,你出去就不許再來糾纏了。”道淼跟他講條件。
“好。”對方答應了。
道淼先將手上的針撤走,而後是人中,再是腳底板的湧泉倆穴,最後撤走的是頭頂百會穴的針。
金鑫朝他磕了個頭,然後就軟軟的倒下了。
道淼轉身松了口氣:“進來吧。”
只是在道淼轉身之後,金鑫朝獨孤浩炎看了一眼,只是眯著眼睛,沒人注意到罷了。
眾人嘩啦啦的全都想往裡頭擠,最後還是金家人腳快一步,走了過來。
“大師,我女兒……”可憐金海一個擁有偌大農家樂和農莊的大老板,卻對女兒的病情束手無策。
“沒事了,熬點雞湯給孩子補一補就行了。”道淼吩咐他們:“去買高香,做三牲五祭,要快,趁早賠禮道歉。”
“是,是,我這就去! “金海立刻往外跑,一邊跑一邊打電話:“喂?趕緊去市區裡的民俗街買一捆高香……”
另一邊,金老太太親自去廚房張羅,金老爺子對道淼點頭哈腰,恨不得給道淼當三孫子。
金老板娘照顧女兒。
皇甫高宣對弟弟佩服得不得了 : “你怎麽認識的大師啊?”
“是我認識的嗎?”皇甫高寒苦笑:“張大師可是獨孤老爺子親自請回來的高人,破解……劫難。”
獨孤浩炎的斷命之劫,只有少數幾個人知道,當然不能在外人面前抖落出來。
皇甫高宣明白弟弟的意思。
金濤也十分高興,小侄女好了,睜開眼睛喊媽媽了。
只有楊民那一夥人,沒人搭理,當空氣一樣視而不見。
楊民也夠厚臉皮,沒人理他他自己湊了上來,紅著臉拱了拱手:“張大師真是讓楊某大開眼界啊!真是……真是神奇啊!”
幾根銀針就解決了,而且還很玄妙的能跟那東西對話,這可比他用雞喉骨朱砂線銅錢串子厲害多了。
他要是學會了這一手,還怕糊弄不住誰呀?
“神不神奇的,反正我們張大師才是真正的大師。”獨孤浩炎特別引以為榮。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自己這麽自豪。
楊民一噎,但是他是自家知道自家事,自己就這麽點本事,平時管用的時候多,不管用的時候……一次都沒有。
再說他也把自己的逼格裝的很高,平時是不會出手的,真的是什麽硬茬子,自然有真正的高人出手,哪裡有他什麽事兒?
可是現在,就在兩個頂級豪門的繼承人面前,自己跌了份,真心是不高興。
再加上姓張的這小子跟自己徒弟有前科,他認定了,是張道淼給他難看。
據說這種會真本事的尖盤中人,都是狠角色。
“那是,就是不知道,張大師您師承何人啊? “楊民是有靠山的,他的師父也是師出名門雖然自己資質太差,連記名弟子都不是。
“說了你也不認識。”獨孤浩炎比道淼先一步開口 : “沒什麽事兒的話,您就……請回吧”
道淼沒跟他說話,看獨孤浩炎替自己開口了,他就乖乖閉嘴,看孩子去了。
小姑娘這會清醒過來,抱著媽媽哭了一會兒,孩子的記憶有些混亂,說自己半夢半醒。
“這樣也好,以後孩子會順順利利的,就別讓她有不好的回憶了。”道淼伸手摸了摸小丫頭的腦袋,軟軟的頭髮,雖然看著還瘦嶙嶙的,但是眼睛裡有神了。
“叔叔好。”小丫頭不認識道淼,但是很有禮貌。
“乖啊! “道淼笑眯眯的從包裡掏出一個玉墜子,簡單的平安扣樣式:“叔叔給的見面禮,戴著別摘下來。”
“謝謝大師,謝謝大師! “金老太太感恩戴德,真是差點就要跪地上給道淼磕一個了。
金老板娘也笑中帶淚的感謝不已,順便掏出了一個很大的紅包,非要塞進道淼的包裡:“家裡也沒什麽能拿得出手的,就是有點錢,您千萬別嫌棄。”
那紅包厚厚的一摞,起碼能有十萬塊,如果是銀行卡,可能就包保一張,但是換成現金的話,好大一堆。
這才是金老板娘給的,還有金老爺子,他這紅包原來是準備給楊民的,現在卻給了道淼,而且也有個十萬的樣子。
楊民看的眼饞不已,這金家在請他過來的時候,就已經給了五萬塊錢的車馬費,不管成與不成,這錢都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了。
但是除卻這個,給的現金也差不多二十萬塊了,楊民看重的雖然是名譽,但是金錢也不必不可少。
金老板不一會兒也進來了 : “都讓人去準備了,大師。”
看到女兒戴著的東西,金老板很有眼力的又硬是塞給了道淼一個大紅包:“這就當是購買了大師的……護身符?”
“差不多。”道淼解釋道:“這是太鹹山上,經年老去的孤狼的牙齒。孤狼是原來狼群的頭狼,凶狠,戾氣重,一般的東西都怕它,給小姑娘當護身符很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