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父親也吃過私生子的虧,怎麽就不知道長點記性呢?
現在弄那麽多私生子,是想一代一代延續下去?
聊了聊天,消食的差不多了,獨孤浩炎才帶著道淼要走:“你要一起嗎? “西門嘉賜搖了搖頭:“我這次來是査帳的,月結,就不跟你們一起走了。”
獨孤浩炎很欣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終於成熟點了。”
“這裡也算是我管理的實習地,你也知道,我要畢業了。”西門嘉賜也是管理了之後才覺得自己以前真是一無是處,配不上婷婷。
而同時,他更佩服獨孤浩炎了。
這麽複雜的商業,他還是靠著西門家的威風呢,而獨孤浩炎呢?當時可是一個人白手起家。
“好好乾,看好你!”獨孤浩炎跟他說完,就帶著小天師走了。
臨走前,道淼告訴他:“最近很亂,少出門,多工作,不要隨便跟人走。”
“他怎麽了?”獨孤浩炎問。
“總感覺這家夥有血光之災。”道淼想了想:“走吧,他雖然有血光之災卻無性命之憂 “
西門嘉賜聽了終於松了口氣,送走了倆人。
他們吃過了午飯,獨孤浩炎開著房車:“去哪兒?”
“去看看那個張宇航吧。”小天師提議:“我們的賭注,他輸了。”
“不,他完全可以說,你還沒看過工地呢。”這種事情,完全可以有
以對方無恥的程度,肯定會這麽說,獨孤浩炎敢肯定。
“可是……”道淼皺眉了:“要想壓製那老墳,有點難度啊!”
聽他這麽說,獨孤浩炎也皺眉了:“這個,就是那俘屍地的……陣眼?”
“倒也不是陣眼,那塊是俘屍地陰氣最重的地方,裡頭就算不是鬼仙也得是是一隻鬼王,誰都動不了那老墳。”道淼道:“再說,萬物有靈,它在那裡不知道多少年了,都成縛地靈了,想挪走它,那是不可能的。”
有些東西,天生就該在那裡,挪都挪不走。
“去看看吧,如果有可能,就讓他們走吧,別再管工地的事情就行了。”獨孤浩炎想了想,也只能給出這麽一個辦法,把人打發走,他們繼續看,工地頻繁出事,上頭不會不管不顧,
他們到了醫院,只要一打聽就知道他們在哪兒了。
實在是醫院什麽樣的病人都有,但是這麽奇葩的少見,而且那老大爺還管那年輕的昏迷病人叫師爺爺。
這都什麽年頭了?還師爺爺?不是師爺吧?
總之,那老爺子大家都猜測,是那年輕人的長輩,沒看守在床前,連午飯都是在屋裡用的麽。
他們敲門,裡頭楊民喊了請進,推開門,看到的就是楊民坐在兩張病床中間,嗯,他選擇的好地方,照顧兩個還沒醒來的人。
身後跟著一個正在倒開水的年輕人
“張大師。”楊民見到他們倆進來了,趕緊站了起來,他現在可不敢再跟道淼擺架子了。
因為師父跟師爺爺都躺著呢,他一個人,鬥不過這位小天師啊。
“還沒醒?”獨孤浩炎看了看倆人,一個裹得跟木乃伊似的,另一個臉色慘白的躺在那裡,不用化妝就能cosplay死屍和喪屍了。
“醫生說一個是重度灼傷,一個是內髒出血,還有腦震蕩,起碼需要三天才能徹底清醒。”楊威在旁邊解釋,順便搬了兩把椅子過來,雖然屋裡有沙發和茶幾,但是看倆人的意思,是想離病人更近一些,乾脆很有眼力見的給搬了椅子放到病床前。
可惜,獨孤浩炎沒有要落座的意思,他來也是因為小天師的要求,不然他才不來這裡呢。
而道淼則是坐在了楊民剛才坐的位置,看著兩個人,皺眉。
楊民:“……! ! ! “
真不客氣啊!
可是又能如何?
不甘心,也得忍著。
道淼伸手給倆人號了號脈,眉頭更皺了。
韓能這個不用說,是遭了天譴,指天發誓可不是鬧著玩兒的,他現在這樣,道淼都不惜的救他了。
而張宇航的更簡單,他是神魂被反噬,還挺嚴重,現在醒不過來,是因為神魂還不穩,等他醒了,也肯定會難受好多天,在西醫看來就是腦震蕩。
這讓道淼想到了那個碎成了八瓣的八卦陣盤,他看得出來,那是一件很厲害的鎮器,結果在墳頭放了能有半個小時?恐怕都不夠半個小時,就被震碎了。
還有那捆靈繩,也很少見,結果一把鬼火給燒成了飛灰。
青天白日的,那東西是真厲害啊。
道淼在背包裡掏了半天,找到了一張定魂符,貼在了張宇航的腦袋上:“這張定魂符,一個小時後就會讓他醒過來了,你準備點痰盂之類的東西,估計腦震蕩後遺症會有一些。”
“明白,明白! “楊民點頭,這個時候,他倒是對小天師另眼相看了:“那這符篆……”
“這符篆是一次性的,您還想循環利用啊?”獨孤浩炎好歹跟小天師在一起睡了這麽久,雖然什麽事兒都沒乾,但是一些小天師畫的符篆,他倒是認了個齊全。
定魂符是比較普通的輔助類符篆,只能定一定魂魄,一般人用不上,驚嚇過大的直接叫魂,驚嚇小的歇兩天就行了這還是小天師有職業素養,非要在自己的包裡備下一些符篆,畫了一個定魂符,不然這東西還得現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