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於”建國後不許成精“的慣例,他沒敢說那杏樹或許是成精了的話。
但是意思很好的傳達了出來,並且被小天師給鄙視了
上官家不是蟠桃園,種上一棵杏樹,十幾年後就能成精。”道淼就差翻白眼了。
上官呂昊也很生氣,他的母親雖然已經去世了,但是對丿兒子是真好,上官呂昊能將上官家從黑道弄成灰道,有很多原因是受了母親的影響,他的母親一直想讓上官家堂堂正正做人,而不是一提起來,大家表面上不說,暗地裡卻管上官家叫黑道世家
或許有人會覺得很威風,可是在他母親看來,簡直就是催命符
上官家的男人都活不過五十歲,而且都不是好死,都是橫死,死於非命的比比皆是。
上官呂昊不想短命,於是拚命的將家族洗白,哪怕洗成灰色也好過黑色
上一代經歷了變革,幾乎全都……死掉了,就剩下他跟堂弟倆,以及表妹,算是親人了。
“不是杏樹的事情,那是什麽原因?”韓能很不服氣。
道淼歎了口氣,說多了都是故事,還是實際行動吧。
他看了防衛,然後找到了種植杏樹的地方,看了看四周:“原來這裡,是不是一片樹木?
是一片,種植的是李子樹,後來李子樹陸續都死了,就改成了丁香樹,這裡原來是花園一角。”金牙叔介紹道“因為是在後院,早時候連園丁都用的女園丁,後來才雇傭的男園丁,不過現在樹木都到年限了,枯死的枯死,蟲蛀的蟲蛀,明年我打算種植一些不容易生蟲子好管理的樹木。”
“還說不是因為杏樹的關系……”“……”。“韓能師徒倆依靠厚臉皮,到底是跟著進來了,不過還知道跟在上官呂昊身後,只是嘴巴還是很欠。
難道有女人在性樹上吊死了?”楊民懷疑的小聲嘀咕。
說是小聲嘀咕,大家都聽得見。
“這位……楊先生,杏樹只有一人多高,能承受住人的重量的樹枝最多到我脖子這裡,請問,要什麽樣的女人,能在這麽矮的杏樹上上吊?”金牙叔簡直不吐不快:“拜托,就算是想人工動手吊死對方,也得有個高度在啊!”
不過他低估了楊民的腦洞:“萬一是綁在杏樹上勒斃的呢?
我們家有刑場,也有刑堂,無緣無故的為什麽要在後花園這麽一個經常有內眷和孩子出沒的地方處死人?”這簡直邏輯不同。
楊民訕訕的,他怎麽知道過去大戶人家都什麽樣啊?
道淼已經在用羅盤看東西了
韓能一直看著他手上的羅盤,實在是眼饞得不得了,最後厚臉皮戰勝了一切,他走到道淼跟前:“你這個羅盤,賣嗎?”
你這個人的名聲,賣嗎?“道淼反問了一句。
韓能一愣,隨後惱羞成怒:“不賣!”
“這是我吃飯的東西,誰都不賣,給多少錢都不賣。”道淼懶得搭理他,他正在找呢
“不賣也可以,不如打個賭如何?”韓能不放棄的道:“就賭上官家的這件事情,我堅持是女厲鬼,你堅持他們家沒毛病,誰贏了,這東西就歸誰!”
“臉皮真厚。”獨孤浩炎走過來,隔開了韓能:“輸贏都是賭的道淼的東西,你臉是地球拐角嗎?”
“地球拐角?”道淼還沒反應過來:“地球不是圓的麽?”
圓的,怎麽有拐角?
“他的意思是說,韓能臉太大。”上官呂昊也擺脫了楊民過來了:“韓能,你要麽現在滾出去,要麽,就留在這裡”
沒等韓能露出笑容,他就接著道:“一輩子別出去。”
殺人是犯法的,囚禁人也是犯法的,但是上官家有私人密室,可以關人到死,死了之後就說去世了,這就不會讓人察覺了
哪怕是成了灰道,某些行事手段,還是帶著黑道色彩。
韓能哆嗦了一下,不過……他看了看道淼手裡頭的東西,如果能拿過來,獻給師父,憑師父的能力,一個上官家,不足畏懼,大不了,他不在東北三省混了還不行麽
“上官家主,你讓我來,我來了,解決問題的時候,你又請了人來,我沒說什麽,再說,這是我們天師與天師之間的事情。”韓能硬著頭皮道:“希望您不要插手。”
獨孤浩炎要說什麽,被道淼拉住了,道淼也很看不習慣韓能:“好,我們打賭,如果我輸了,這東西送給,如果你輸了,你就要對天發誓,這輩子,你都不能承認自己是天師,不能履行任何天師的職責,更不能做天師的工作。如違此誓,將被天打雷劈,萬鬼噬心!”
在當今社會,發誓就像是吃飯睡覺放屁一樣簡單,隨口就敢起誓的比比皆是,但是在天師的世界裡,這誓言十分的有用,且這誓言的內容,很是惡毒
可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他太看重道淼手裡頭的羅盤了,他的師父就缺一個趁手的羅盤,如果他能獻上去,師父一高興,自己有望進入外門啊阿
他現在只是個記名弟子而已,而非外門弟子,據說外門弟子有記名和親傳,而外門弟子之外,還有內門弟子,內門弟子全都是親傳弟子,是真正的天師道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