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完風水龜,外面下雨了,雷聲陣陣,滿天烏雲。
“這天氣,都快要立秋了,才大雨傾盆,春天的時候要是下的這麽及時雨,何必苞米長不高呢! “老爺子對天氣很有意見。
都快立秋了,才下雨,早幹什麽去了?
飯菜剛好,剛端上來,南宮烈來了。
“浩炎,道、哦,張大師,有事情找張大師。”南宮烈一臉急切。
“又怎麽了? “獨孤浩炎發現道淼最近很忙啊。
“婷婷出事了。”南宮烈一臉鬱悶:“我聽東方說張大師……很有本事……”
作為一個軍人,他這麽迷信是不對的。
可是事關婷婷,他這個當叔叔的不能坐視不管。
“婷婷那個……哦,那樣的女孩子,也撞邪了?”獨孤浩炎驚詫不已。
要知道,南宮婷婷根本不像個女孩子,而且現在她還是個現役的女軍人呢。
“比撞邪更……邪性!”南宮烈看著道淼,因為道淼一直沒出聲。
“先吃飯,吃完飯再說。”道淼眼巴巴的看著餐桌上的食物。
獨孤浩炎直接起來拉著他去吃飯:“也是,吃飽了才有力氣讓道淼幫你。”
南宮烈這兩天也沒怎麽好好吃飯,都是隨便對付兩口,不求吃好,只求吃飽,獨孤夫人叫他:“小烈快過來,吃過飯,就讓浩炎跟道淼帶你去書房。”
獨孤家今天的食物也是大廚特別製作的,香氣撲鼻,而且辣椒開胃,南宮烈吃了幾口就來了胃口,吃的香噴噴。
吃過飯了,獨孤翁老爺子就讓他們去了書房,自己帶著兒子獨孤旭去東邊的鳥籠那裡喂鳥到了書房,南宮烈先讓獨孤浩炎跟道淼保證:“今天這事兒,能幫就幫,不能幫,也不能說出去。”
獨孤浩炎知道南宮烈在軍中是個很神秘很有能力的軍種,所以忙不迭的點頭,道淼也跟著他一起做了。
“這不是快要軍演了嗎?”南宮烈開始講述那難以描述的詭異事件。
因為快要八一了,九十年建軍,大家都很緊張,軍演自然有普通軍種來,他們主要任務是負責保衛各位首長,當然,他們有自己的一套設備和行動方案。
結果南宮婷婷她們那隊女隊員,因為是保護首長,所以在訓練完之後,找了個地方洗澡,想乾乾淨淨的迎接首長們的到來。
結果這洗澡就洗出了事情。
因為當時是在野外,本來有野外淋浴的東西的,但是女孩子們發現了一個山泉池子,天氣熱,水溫十分合適,最主要的是,那裡很大。
於是分了三組,一組執勤站崗,將池子圍了起來,一組巡邏,不讓人靠近,另一組就下水洗澡。
期間有幾個山裡的小動物過去,還有一些小鳥兒叫喚,少女銀鈴一般的笑聲,和鳥兒們的鳴叫,配在一起,形成了一組大自然與人的樂章。
南宮婷婷是隊長,所以最後一個下水的,看著清澈的山泉水,從來沒這麽洗過澡的她也興奮玩了一會兒,才跟隊員們一起搓澡。
洗完澡,大家就回去睡覺了。
可是第二天,事情就有了變故。
南宮婷婷不出帳篷一步,整個人……趴在支撐帳篷的支杆上!
“婷婷一大早聯系一下攀爬技能……? “獨孤浩炎猜測,那個女瘋子什麽事兒乾不出來啊?
“可是她就穿著背心和褲衩,趴在支杆上,還吃著不知道從哪兒抓來的野雞,生的! “南宮烈一臉生不如死:“打了最大劑量的麻醉針,都沒管用!”
軍中不信邪,但是當時的營地裡,有一個連的人,男女對半,他妹妹那樣,身上的小背心
和短褲,睡覺的時候能穿的多保守?
大夏天的,當然是怎麽涼快怎麽穿了。
“爬支杆,吃生肉,還有什麽表現? “道淼覺得很有意思,前幾個都是魔障,這個呢?
“怕光,誰都不能進到帳篷裡,進去她就攻擊,抓人,撓人,咬人,還朝人呲牙,好幾天了,一直在支杆上趴著,就連睡覺……好吧,也不確定那到底是不是在睡覺,反正就是不離開
那裡。”南宮烈都要煩惱死了,婷婷本來就穿的少人,如今衣服有的都刮破了,要不是他是她小叔,那些女兵根本不可能讓他進去,婷婷就差全果著了。
可是後來情況太緊急,男兵們也過去了,但是不管用,男兵們一靠近,婷婷就齜牙咧嘴,抓她的時候,誰敢近身就撓誰,他從來不知道,自家侄女的指甲那麽長,有兩個男兵已經被撓花了胳膊。
還有六個男兵被撓了不同的地方,怕感染,都打了破傷風疫苗和……狂犬疫苗……
八個男兵被踹,身上那腳印子都是青色的;六個男兵被卸了胳膊。
完好無損的幾個男兵,沒人敢上去挑戰女兵中隊長,生怕被拆了。
獨孤浩炎聽的目瞪口呆,南宮婷婷這麽猛?以後誰敢娶?
“我們也沒辦法,一個老兵說,這種情況,最好是請個大師過來看看。”南宮烈看著道淼:“然後我就來了。”
其實也是沒了辦法,但凡事有個有用的辦法,他都不會來。
“幾天了? “道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