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運,一直都是上天注定的,當年日寇入侵,二黨相爭,誰能想到,最後贏了的是如今的紅黨?
當年的紅黨,就是一些書生和窮人組成的,但凡家世好的都去了果黨,結果呢?
還不是紅黨最有群眾基礎,得了這天下。
況且當年果黨還有西方那個世界警察製成的國家支持呢,還不是被人小米加步槍的給打了回去。
只有天道能壓得住國運,誰敢不知輕重插手國運之事,必會跌個粉身碎骨。
當年五鬥米教也是因為如此,失了自家的氣運,以彌補國運,自漢以後,佛教便入駐中原,大行其道。
一直到明清時期,佛家大盛,道家卻多被打壓,很多道門中人隱世不出。
到如今,寺院遍地,道觀卻沒多少,香火鼎盛的更少了。
那還是一教的氣運呢,都沒能壓住國運,他一個人,算什麽?
道淼這麽一說,獨孤浩炎一想,還真是,分析的很是到位,而且他學過歷史,知道真的跟道淼說的一樣,唐朝的時候,道教是貴人們才玩得起的,甚至很多貴人以修道作為時尚,可是中途佛教卻突然興盛起來,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樓台煙雨中。
當時的僧人還能不交稅呢!
當然,現在不行了。
“那你這是? “獨孤浩炎不明白了,既然不能為國祈福,為什麽還要起法壇?這玩意兒麻煩死了。
還要擺設,方位,東西,祭品,吉時等等。
“為陣亡將士作法祈福。”道淼靜靜地站在那裡:“每一年,老道士都會這麽做。”
獨孤浩炎默不作聲了。
這是一種虔誠的自願的祈福,並非為了名利,所以道淼的祈福就在獨孤家的後院舉行,這裡風水好,祈願亡靈安息,來生幸福。
八一過後,南宮烈就來了。
他這次換了一身簡單點的休閑服,不過可能是當兵習慣了,哪怕換了一身衣服,依然帶著一股子軍中的味道,走路起坐都帶著一股幹練的軍中風范。
他帶來了很多東西,用禮盒包好,推到道淼面前:“張大師,這次多謝您了,要不是您,婷婷恐怕,就真的會死掉了……”
當時的情況,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幾個軍中好手都製服不了南宮婷婷,很多人都被她給傷著了。
連最大劑量的麻醉劑都不能讓人消停下來,如果她一直這樣下去的話,很有可能被人道毀滅。
還是悄悄的,絕對不起一絲波瀾。
而且南宮家的名譽也會為之蒙羞,畢竟果著身子跑出去什麽的,哪怕是在現在開放的一比那啥的年代,也是為世俗所不容。
畢竟誰家女兒會好好的,裹著可哪兒跑啊?
回去一說,南宮家的人都出了一身冷汗,要不是跟大師不太熟,南宮家的人都想一起過來感謝了。
不過南宮烈卻帶了許多禮物過來。
“你客氣了。”道淼對這麽多禮物,有點無所適從。
別人給他的現金,他都是存起來,或者偷偷捐出去,但是南宮烈帶來的東西,肯定是很貴重的,但是他並沒有收禮的經驗。
“都帶了什麽過來?”比起道淼的拘謹和沒有經驗,獨孤浩炎是一點不客氣,拿過來一個盒子就拆開了。
南宮烈:“……! ! ! “
他好不容易裝了一把斯文,結果獨孤大少是一點不給面子,該幹什麽還幹什麽,不見外啊盒子拆開,裡頭是一根金絲纏柄的白玉拂塵。
上面的包漿厚厚的,一看就是個古物,還是一個難得一見的道家古董。
道淼看了一眼,就挪開了目光,他對這種身外之物並不感興趣,一個好看的古董而已。
既不是法器,也不是靈物。
獨孤浩炎一看就知道他不喜歡,因為他見過道淼的拂塵,那是一柄全部都由金絲翡翠雕琢而成的有著金絲作為拂塵絲的拂塵,在他看來,那個才是價值連城的寶貝。
可惜,他只見過一次,還是在道淼的箱子裡,道淼一次都沒用過。
他好像更喜歡他的那柄金錢劍。
無論是降妖伏魔,還是祈福,都是用的金錢劍,或許,跟他說的那樣,他還沒有拜過道門祖庭,不是正式的道門中人,最多算是個天師。
所以,他有拂塵卻不用。
南宮烈也看出來了,這東西,人家張大師根本不喜歡,雖然這東西很貴,當初拍賣花了不少錢才買下來的,但是人家在乎的不是東西的價值。
第二個盒子裡是一塊羊脂玉牌,巴掌大,上面微雕了八仙過海的圖案。
道淼也是掃了一眼,就沒再看,獨孤浩炎繼續拆盒子,第三個盒子裡的有點意思了,裡頭是手臂長的一塊木頭。
“我說阿烈叔啊,南宮家不至於吧? “送一塊木頭過來,是要鬧哪樣兒啊?
“這是桃木!據說是千年桃木!”南宮烈不幹了,這是關系到南宮家的顏面和誠心:“這可是在拍賣會上買到的東西。花了三十萬呢!”
道淼一下子就笑噴了 : “這最多是一塊百年桃木,還是最後乾枯而死的桃樹出來的,絕對不是千年桃木。”
“不能啊!”南宮烈不信:“那可是圈內有名的拍賣會,每年就舉辦四次,每次都有不少好東西問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