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了! “獨孤旭替道淼推了牌。
別人一看,果然和了!
“這不是會玩了嗎? “獨孤夫人很高興:“就這麽打。”
道淼自覺自己開竅了,打起牌來那是真敢出,不一會兒,就給獨孤浩炎點炮了。
獨孤旭告訴他:“你不能這麽打,人家都在往外大餅子,你就不能往外丟條子。”
道淼表示記住了。
獨孤旭覺得他學的挺好了,跟頭也摔了,就去看他的時政新聞了。
結果道淼第二波乾脆給獨孤夫人點炮了!
獨孤浩炎簡直無語了 : “你剛才不是打的挺好的嗎?”
怎麽還這麽臭手呢?
“我也不知道啊! “道淼還委屈呢。
“知恥而後勇。”獨孤翁老爺子安慰他。
於是道淼就“後勇”了,他小心翼翼的打了兩圈之後,終於成功的“詐和”了!
正好趕上獨孤旭端了一盤熱乎的金絲棗糕送進來,廚房的阿姨覺得天氣涼了,吃點熱乎的金絲棗糕,配上奶茶,吃完洗漱一下,睡覺的時候,手腳都是熱乎的。
因為是要給老爺子吃的,所以這裡頭沒放糖,全憑金絲棗的甜味填充。
進來就聽說了道淼在詐和,也是無語了。
放下點心和奶茶之後,就坐在道淼身後給他指點江山。
然後道淼想吃點心不想玩了,就讓給了獨孤旭,獨孤旭也不客氣,坐下後,開始玩。
道淼就坐在獨孤浩炎身後,一邊吃點心喝奶茶,一邊看他們玩兒,其實還是狗看星星……
看不懂。
但是不妨礙他看誰贏。
別看獨孤旭平時沉穩內斂,不善言談的樣子,但是在牌桌上,可是大殺四方的手。
連老爺子都被他贏了好幾把。
玩完了一圈,大家這才散去,本來要教道淼玩麻將的,但是道淼什麽都學得很快,就是麻將的規則他老是弄不明白,獨孤夫人都放棄教導他玩了。
獨孤浩炎也不強迫他了:“你……在這方面,還是算了吧。”
不是點炮就是詐和,這還是自家人玩兒,要是出去跟人玩錢的,他得輸掉褲子。
道淼蔫蔫的道:“我就說我不會了。”
獨孤浩炎:“……! ! ! “
獨孤浩炎抄起奶茶杯:“喝點奶茶,回去刷牙漱口,收拾一下,該休息了。”
雖然還沒到九點,但是外面感覺已經十分漆黑,風聲呼嘯,寒雨霏霏,無來由的讓獨孤浩炎心裡煩悶。
這什麽破天氣啊!
“哦。”道淼一口幹了奶茶,乖乖去收拾了。
收拾完了,他就去了趟洗手間,吃火鍋的時候喝了不少果汁,現在膀胱已經脹脹的了。
他這邊在洗手間裡舒服,外面卻出了事。
獨孤浩炎已經洗漱完畢,但是看著外面他就覺得廣闊,看著屋裡就覺得憋悶。
他歸類於天氣的緣故,因為這雨下的太煩人了。
換上了厚實的風衣,溜達著下了樓,想出去走走,透透氣,反正只要不出門,就應該沒事他是這麽想的,也是這麽做的,擎著雨傘出了門,一股清新的,帶著雨水和一絲土腥氣的空氣,迎面而來。
還是外面舒服一些,胸口的憋悶少了許多。
他是趁著道淼去洗漱的時候出來的,想著走兩圈就回去,結果在路過大門口的時候,發現大門口那裡有人……出了車禍!
獨孤浩炎十分不高興,也不知道獨孤家今天是怎麽了,門口不是撞車就是出車禍。
他抬眼一看,頓時就瘋了!
那輛車子他認識,是他舅舅端木岩的路虎!
舅舅一直喜歡大一點的車子,雖然說在城市裡開路虎是憋屈路虎了,但是誰讓舅舅端木岩喜歡呢。
這輛路虎是舅舅專門在路虎的廠家定做的,加高加寬,車胎爆胎後還能再跑二十公裡。
如今卻是側翻在地,旁邊有一個人呻吟著顫巍巍的扶著車身站起來,是舅舅!
端木岩臉上都是血,但是雨水衝刷之後,大致輪廓能在路燈下看得到。
獨孤浩炎飛一般的往大門哪裡跑:“開門!開門!”
守門的人一看是少總裁叫開門,就把門打開了,獨孤浩炎雨傘都丟在了地上,聽到外面有開大門的聲音,道淼剛從洗手間出來,就朝房門衝了出去,一邊跑還一邊喊:“你站住!”
可惜,他的聲音因為用了秘法,而在獨孤家祖宅的院子裡,猶如落雷一般響亮,不止獨孤浩炎聽見了,獨孤家別的人,也都聽見了。
獨孤浩炎站住了嗎?
他根本沒站住好麽!
就在要邁出大門的時候,手臂一沉,道淼趕來了 : “不能出去!”
獨孤浩炎根本沒將道淼那點重量放在心上,他一隻腳,邁出了大門。
刹那間,一團紅光在獨孤浩炎的身上騰空而起,道淼就覺得不對勁,但是為時已晚。
獨孤浩炎身上帶著的護身符,玉佩,符篆之類的東西,瞬間都傳出了破響,幾道光華瞬間閃爍後消失。
道淼想往回拉獨孤浩炎,結果,隻拉回了……獨孤浩炎的身體。
獨孤浩炎在被道淼拉回來之後,就癱軟了下來,獨孤家的人這個時候也到了,獨孤旭跟獨孤非炎趕緊扶著獨孤浩炎,發現他的身體是熱乎的,可是人,卻昏迷了一樣,一個閃電打過來,照著獨孤浩炎的臉,竟然是跟死人一樣的青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