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一世,朝朝暮暮,聽起來多浪漫,可惜……”鍾敘點著煙,緩緩的吐出個煙圈,“那是對兩個相愛的人,等到哪一天,不愛了,那就是兩個人一輩子的痛苦。”
返祖alha的標記,是對雙方都有效的,除非一方死亡,否則無法解除,就算是現如今的技術,也無法洗掉,它是愛的標記,又何嘗不是一生的禁錮。
所以他們在選擇伴侶時,都是極其慎重的,甚至於在別人知道後,即使他們再優秀,也會被拒絕。
鍾敘走後,喬雲凱靠站在門口,久久沒有離開。
裴景在睡了一天一夜後,終於被餓醒了,嗓子又乾又痛,旁邊的櫃子上放著粥,還溫著,他咳嗽幾聲,起身把粥喝了。
外面傳來爭吵的聲音,他奇怪的尋著聲音找過去。
是三個人在鬥地主,謝昭離鍾敘有1米遠,“你不偷看我牌會死?”
鍾敘理直氣壯,“就算我不看,你的牌也不會變,結果不是一樣。”
謝昭:“你在放屁?你在偷看我牌我就不玩了。”
“不玩可以,把褲子扒了。”
裴景:????
“我扒褲子行,你把衣服扒了!”謝昭哼笑,又轉向喬雲凱,“還有你,褲子也扒了。”
裴景:這都什麽鬼。
喬雲凱和鍾敘同時起身,一個脫衣服,一個扒褲子。
裴景:我靠!
“你們……你們舅甥兩個簡直了!”謝昭要被氣暈了。
三個人玩鬥地主,賭注是身上一件衣服,他輸的太多了,再輸連褲衩都不剩了,鍾敘雞賊的很,就輸掉件上衣。
“現在你扒吧。”鍾敘挑眉,目光掃過他雙腿,吹了個口哨。
謝昭:“……”
他視線突然落在裴景身上,眼睛頓時亮了,趕緊拉過他坐到自己身邊,“來來來,我們重新開始,我和這個小朋友一起,沒問題吧。”
裴景被拉過來當擋箭牌,剛睡醒還一臉懵逼。
“粥喝過了嗎?要不要吃點東西?”喬雲凱動了下手指,見裴景臉色已經好了很多。
“嗨,多大點事,睡一覺就好了。”裴景拍拍腦門,不想讓別人覺得他那麽嬌貴,打起精神看看牌,“那就重新來吧,加我一個。”
謝昭樂了,勾住裴景的肩膀,“好兄弟,我們兩個雙劍合璧,肯定把他們殺的片甲不留。”
喬雲凱把牌放下,“你來我這兒玩吧。”
裴景趕緊擺手,“別,剛才怎麽玩還怎麽玩。”
重新洗牌,裴景就坐在謝昭旁邊,上了大學後,他們都不再戴阻隔器,oga也不打抑製劑,謝昭的信息素就這麽釋放著,不到發情期味道很淡,比香水還要淡,離的近了才能聞到,是甜橙。
抽完牌,謝昭直接搶了地主。
鍾敘看了眼自己的牌,扣住,“既然是玩,總得有點什麽花頭,你現在就剩一個內褲了,怎麽說?”
謝昭一把拉過裴景,“他還有。”
我靠,還沒開始就賣隊友!
裴景突然靈機一動,“等我,我去拿。”
他跑回房間,把之前唐洛給他的按摩油拿出來,這東西夠有花頭了吧,用完就暈。
謝昭抓了一手爛牌,大王小王都不在,1個2一個a,大順子沒有,小順子倒是有兩對。
鍾敘:“8910j,q,k,a,順子,要麽?”
“不要……”
“一張10。”
單都這麽大,兩個人再一看自己的牌,a2,兩個順,但是這會大小王都沒下來,裴景看了喬雲凱一眼,對方也在看他。
裴景咳嗽一聲,抽出2扔出去,“2~~”說著對他眨了下眼睛,露出讓一手的表情。
喬雲凱放牌,“不要。”
兩個人在這眉來眼去,鍾敘哼了一聲,“過。”
謝昭趕緊把兩個小順子甩了出去,“哈哈,這次你們輸了吧,都等著給褲子給我扒了!一張……!”
“王炸。”
這個炸彈把兩個人都炸的頭皮發麻,裴景震驚的看向喬雲凱,對方聳了下肩,合著剛才不是喬雲凱讓他牌,是他根本就管不上!
裴景這個氣啊。
“你有王炸你不早管?”謝昭怒了。
“就喜歡看你那個得瑟的樣。”鍾敘扔出兩張牌。“對3。”
……
“要不起。”
“一張4,走了。”
媽的,剩個對3一張4都能讓他走了,這把裴景和謝昭兩個人氣的,是可忍孰不可忍,下次又搶了地主。
接著兩個人就進入了無限死亡的遊戲之中,裴景也算看出來了,鍾敘這個人是真的雞賊,謝昭一點都沒說錯!
最後還是喬雲凱最先放下牌,要把裴景拖走。
“不玩了,睡覺了。”
“我不!今天誰也別走,我不信了!”
謝昭也跟著應和,“這牌肯定有問題,鍾敘你是不是出老千了?!”
“按摩油呢?”鍾敘沒理他,拿過按摩油攔腰把謝昭扛在肩上,差點把謝昭弄吐了,“正好我這兩天肌肉有點緊。”
裴景:……
“他們不會有事吧。”
把撲克牌收了,裴景回了房間,喬雲凱跟在後面,他奇怪的回頭,“你進來幹什麽?”
喬雲凱:……
“假期作業還沒做,一起寫?”
裴景被他這麽一提醒,倒是想起件事來,“你說你家有老師出的沒上市的卷子?不會是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