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吟率先發起攻擊:“狗賊!渣男!”
宋翩然冷笑三聲:“是誰這兩年狗皮膏藥似的整天粘著我?”
關吟鼻孔能揚到天上去:“我專粘渣男狗皮!”
宋翩然:“你還找人劃我車胎?膽子不小啊!”
關吟謙虛:“不大不大,比不上你大。你敢不敢說說你和小凡那事兒?”
關鍵詞出現了!
我扭頭看宋翩然,等著聽他解釋,沒想到宋翩然竟然沉下臉,說話緩慢,眼神卻冷的嚇人:“我和他的事兒,關你什麽事兒?”
我心一涼。
按照這個節奏,白月光是要石錘啊?!
不行不行,不能再等了!
愛情保衛戰的警鈴已經打響,既然已經喪失了先發優勢,就要後來居上——先把宋翩然這廝的後門搶先佔領了!
我借著尿遁逃到廁所,打開外賣軟件,找了家在營業的便利店,點了個杜雷絲。
介紹頁面上寫著檸檬味道,勁爽冰涼,給你飛上天的非凡體驗!
行,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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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麽一會兒時間,外面的宋翩然和關吟眼見著又要打起來。
宋翩然不知道說了什麽,關吟氣得跳腳,站在沙發上指著宋翩然鼻子罵罵咧咧。
我趕緊坐回茶幾上隔開這兩人:“冷靜,冷靜!好好說話。”
關吟“哼”了一聲,不情不願地坐下來。
我想了個辦法:“這樣吧,我問什麽你們答什麽。那個粉紅兔……關吟你先說,你助理劃了宋翩然的車胎差點造成交通事故,這是怎麽回事?”
蘇辛迪調出來的監控錄像裡清清楚楚地拍到,事故當天那個劃了宋翩然車胎的就是當年ZERO組合的助理,組合解散後繼續跟著關吟。
關吟撇了撇嘴,看了宋翩然一眼,又迅速垂下頭:“我就是讓他在車上劃幾道泄泄憤,誰知道那個傻逼直接把車胎給拉了!”
他一蔫,襪子上的兔耳朵也跟著軟了。
偉大的教育家齊豫先生說過,對待這種做錯事的小朋友,一定要給予愛的教育,要循循善誘。
我低聲細語:“那這事兒確實是你的錯,對吧?”
關吟拿眼角瞥了我一眼,別扭地點了個頭,末了還嘴硬:“那也不全是我的錯啊!要不是宋狗賊太過分了,我才懶得鳥他。”
“小魚兒我沒聽錯吧?”宋翩然語氣誇張,陰陽怪氣地說,“這是道歉的態度嗎?感情他原來只打算劃花我的車我還得謝謝他是吧?”
關吟又氣的哇哇一通亂罵。
無奈,非常無奈。
我狠狠瞪了一眼宋翩然,我這帶孩子呢,你出來搗什麽亂!
宋翩然揚了揚眉,一眼瞪回來:“家養的魚長肥了啊?胳膊肘往外拐了啊?”
我趕緊垂下眼皮,嘴角下拉,做出一個哭兮兮的哀求表情。
整個人就是一個大寫的慫字。
我清了清嗓,繼續問關吟:“ZERO解散之後,你一直有意無意和宋翩然扯上關系,穿同款衣服戴同款首飾,這又是怎麽回事?”
關吟笑嘻嘻的,說:“我就是要給他添堵!我樂意!”
我:“……”
好單純好天真好不做作好他媽一個出淤泥而不染的好理由。
真是一對一生一起走的好麗友。
宋翩然不屑,冷笑一聲:“你看我想理你嗎?”
我看看關吟,再看看宋翩然。
關吟這兩年炒cp的動作宋翩然不是不知道,我幾次問過宋翩然,要不要由工作室官方出面,隱晦地傳達一下對西皮的抵製態度,宋翩然的回答都是都是“別理那傻逼,讓他自己玩兒去”。
現在想想,宋翩然對這個前組合裡的弟弟還是有那麽一點縱容的。
“快點問他問他!”關吟指著宋翩然說,“問他和封凡的事情!看這個狗賊敢不敢說!”
正中下懷了。
我接著關吟的話,問:“宋翩然先生,請問你和封凡先生是什麽關系。”
表面上雲淡風輕,其實心裡緊張的不要不要。
宋翩然倒是神色坦然:“前隊友,現在偶爾聯系的朋友。”
我:“……???”
就沒了?這麽簡單的嗎?
關吟罵了一句:“不要臉!你敢不敢說說,前年七月十八號,你在小凡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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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2018年7月18號,ZERO解散前半個月;
地點:封凡房間;
人物:宋翩然和封凡;
情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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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說一遍,關、你、屁、事。”宋翩然雙手插兜,站起身趕人,“快滾!我們成年人要進行夜生活了。”
我抓心撓肝,情節還沒聽完啊!
沒想到關吟當機立斷,一撩上衣,露出雪白的肚皮,往沙發上一躺。
幹嘛?不會是要玩3那什麽p吧?
這粉紅兔年紀不大,浪勁兒倒是不小嘿!
他掏出手機“哢嚓”來了個自拍,晃晃手機:“你要是不說清楚,我就把我在你家光著身子的照片發網上去!我和你這個狗賊魚死網破!”
我:關魚什麽事?魚是無辜的?
宋翩然倒是鎮定,一派遊刃有余:“你先發我再發,我手裡有你前年的病歷本,我就告訴大家你當時消失了半個月不是去美國進修音樂,是**裡長了顆內痔,做手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