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彭璐哆哆嗦嗦地接過手機,看了眼手機屏幕,猛地捂住嘴巴,“余、余……”
“怎麽,我很像魚嗎。”
“不、不是。”
“我像什麽魚,羅漢魚嗎。”
彭璐眯起眼睛咯咯笑了半天,還沒真上傳說中的戀綜,就已經感覺到粉紅泡泡在身邊環繞。
跟當紅明星上節目,並且有可能在鏡頭面前有親密舉動,這對一個循規蹈矩的海關公務員來說,簡直堪比彩票中了五百萬,祖墳冒了青煙。
而且余子期說話的時候好溫柔,跟和他助理說話不一樣。
彭璐當即就給單位領導請了年休假,揣著小鹿亂撞的心來到海市。
她在酒店裡度過了漫長煎熬的一天,在網絡上事無巨細地查找關於這位明星的一切內容。
他喜歡白襯衫和水煮魚,小眾和懸疑電影,素人時期據說結過婚,但是沒有確切的證據。
雖然性格有些古怪,會當著鏡頭的面脫褲子,但他那張放在哪裡都算頂級的臉,讓彭璐心潮澎湃到幾乎把手機粘在了眼睛上。
真正見到本人又是另外一番震撼。
余子期高挑修長的身材,比精修過的紅毯照更有衝擊力,仿佛從神邸降臨。
臉就可以封神了。
她忙起身,語句不連貫地說:“余、余……”
余子期輕笑一聲,坐在電視前的皮椅,全白的西裝本來帶著不可褻玩的距離感,但隱隱若現的鎖骨和長頸卻將男性荷爾蒙毫不吝嗇地散發出來。
他說:“叫我子期就可以,房間裡只有我們兩個人,放輕松。”
彭璐點點頭,杏眼外洇了一圈眼線痕跡,余子期抽出幾片紙巾,遞給她說:“你的妝花了,擦一下。”
彭璐懊悔地接過來,背過去擦拭,都怪剛才看他的資料入了迷,連最重要的環節——“臉”都不管不顧……
余子期:“我有一些特殊癖好,能答應我不要喊出來嗎。”
彭璐以為聽錯了,“啊?”
余子期哂笑一聲,開始背誦她的資料:“彭璐,1992年7月15日出生在海市,A大畢業,在龍城海關緝私局工作五年,我說的沒錯吧。”
“你查的這麽仔細啊,可我心理年齡沒有30歲。”彭璐紅著臉說。
余子期:“我喜歡知己知彼,這樣方便我正常發揮。”
正常……發揮?
他從衣櫃裡找到事先準備好的細繩,麻木地看著她:“至於我說的特殊癖好。”他伸出繩子,冷冷地說:“你接受嗎。”
彭璐的麻意在體內不斷纏繞,她向後縮了縮,期待的眼神卻暴露了她的渴望。
原理類似於乖乖女總是會被壞小子刺激,閾值無端被迎合,又被調高。
彭璐咬著嘴唇,點了點頭。
“放心,我會輕一點。”余子期的動作卻跟他的陳述完全相反,沒有溫柔相待。
粗魯而強硬。
彭璐很快變成一隻蠶蛹。
余子期面對傑作滿意地輕哼一聲,取出手機,詢問道:“彭小姐,我可以全程錄像嗎,這也是我的癖好之一,你不會不滿足我吧。”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觀看,orz
第53章
余子期露出顛倒眾生的笑容, 規則全都在他手裡——一隻造型香豔的口枷,一部手機。
彭璐微微顫抖,臉色暈開一朵豔麗的芙蓉, 她從某些途徑知道,有的人在床榻之間,癖好各不相同。
這個兩側是黑色皮帶,中間一隻玫紅色橡膠球的口枷,應該就是防止床伴聲響過大, 而塞入口中的。
她沒想到有一天自己也會玩字母圈的遊戲,伴侶還是一位明星。
“會很疼嗎?”彭璐羞赧一笑, 低著頭問道。
余子期搖了搖頭,“疼才是關鍵。”
她微仰著頭,迎接第一次刀尖上的碾磨, 那隻口枷很快塞進了她的嘴裡。
余子期又一次征求了她的同意, 開始錄像。
“彭小姐。”余子期的聲音重濁而攝人心魄, 他再三確認彭璐的雙腿受限, 喪失了行走的能力, “準備好了嗎。”
余子期把皮椅擺在床腳坐下, 與彭璐只有幾掌的距離, 他從西裝的裡襯內兜取出幾張照片, 逐一在她面前劃過。
彭璐似乎還浸在即將共赴楚雨巫雲的邪思,粉面含了幾個春天, 以為余子期此番舉動,實為對一個新手的調/教, 嬌嗔地“嗯”了一聲。
余子期臉露嫌惡, 親手撕碎了她的幻想:“我對女人不感興趣。”
彭璐:“?”
余子期歎了口氣, 椅子搬遠了一些, 從幾張照片選取了一張新聞報道,念道:“2012年6月,龍城海港區一戶普通民宅發生了一起特大殺人案件,32歲的陶姓男子及一家四口不幸在家中遇難。”
“這位‘陶姓男子’,就是你們緝私局的前同事陶慶龍對吧。”余子期的這段話不僅跟大餐前的開胃菜南轅北轍,還讓彭璐想起自從進入緝私局,就被前輩“敦敦教導”乃至“招安歸順”的血腥故事。
“異類的下場只有死路一條。”
“不該你管的事情絕對不要開口。”
蠱惑人心地縈繞在耳邊。
這個故事她知道。
余子期為什麽會對她說這些?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彭璐頓覺已經變成砧板上的魚肉,眼神驚恐到震顫,喉嚨裡發出陣陣尖細的哀嚎,身體向後傾倒,卷曲著蠕動到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