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陣子沒做,緊致的小穴甚至容納不下三根手指,平躺著的楊時嶼撐起上半身,看著乾著急的靳舟說道:“要不我來吧。”
“不。”靳舟又把楊時嶼按了回去,“你躺著就好。”
兩人脫光衣服後,靳舟才發現楊時嶼的後背上有大片青紫的痕跡。回想到剛見面時揍楊時嶼的那拳,他後悔不已,用指尖碰了碰楊時嶼後背,問道:“疼嗎?”
“有點。”楊時嶼微微皺起眉頭,“可能只能你坐上來自己動了。”
靳舟義不容辭,不準楊時嶼再有任何動作:“今天我來伺候你。”
一手撐在楊時嶼耳側,一手奮力開拓後庭,靳舟雙腿跨坐在楊時嶼的腰上,渾身泛著不自然的潮紅。
不小心碰到甬道裡敏感的那點,呻吟不由自主地從唇角洩出。小舟舟變得無比堅挺,胸前的兩顆小豆嬌豔欲滴。
楊時嶼眼神又沉了幾分,他仰起下巴含住靳舟的乳珠,用力掐著渾圓的臀瓣,啞著嗓子道:“舟舟,還沒好嗎?”
“馬上。”靳舟感受著上下的雙重刺激,艱難地繼續擴張自己的小穴,“我可以。”
小狗忽然變得非常聽話,讓楊時嶼略微有些不習慣。
——或許還是不聽話的小狗更可愛。
楊時嶼剛想到這裡,就見靳舟眼珠一轉,嘴角浮現了熟悉的惡作劇笑容。
“我突然想到,”靳舟從自己的後庭收回手,上下套弄起楊時嶼腫脹的性器,“你今天不能動,那不剛好嗎?”
“什麽剛好?”楊時嶼的心中出現不詳的預感,微微挑眉道。
“剛好換你躺著享受。”靳舟說著便埋下頭去,含住了手裡火熱的玉柱。
溫熱的口腔給楊時嶼帶來了猛烈的快感,但他知道事情不會這麽簡單,只見靳舟那剛剛還在摳弄自己後庭的手指,神不知鬼不覺地來到了他的臀縫周圍。
“老婆。”靳舟含著楊時嶼的東西,口齒不清地說道,“考慮到你的傷勢……我今天就……大發慈悲……含淚做1。”
呵。
楊時嶼在心裡冷笑了一聲,果然靳舟永遠都學不會聽話。
他就喜歡這隻小狗這樣,總是自己給自己找理由受懲罰。
“哎,等等!”身下的人猛地翻身,靳舟還未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見粗大的性器抵住了自己的褶皺,“你丫不是背疼嗎?我好心……靠!”
碩大的龜頭倏地頂入褶皺之中,疼痛沿著神經傳入大腦,但轉瞬即逝。
靳舟突然意識到,他好像低估了自己對疼痛的耐受力。
自己做擴張時,總感覺再多一分一毫都不行,但實際上他的小穴比他想象中更加柔韌,仿佛生來就是用來容納楊時嶼的器物一般。
靠,他怎麽會這麽淫蕩?
“把腿張開。”楊時嶼徹底擠入靳舟體內,居高臨下地發出命令。
算了算了,靳舟心想,這人都死而複生了,他還有什麽不滿的呢?還是躺平任操吧。
雙腿夾住楊時嶼的腰,挺起臀部方便楊時嶼抽插,靳舟舒舒服服地哼唧道:“老婆……老婆老婆……你操得我好爽……”
“快咬我乳頭……狠狠吸那種……”
“啊……我不行了……我想尿尿……”
“老婆……你怎麽那麽猛……老婆……快用你的大屌讓我爽飛……”
楊時嶼忍無可忍地掐住靳舟的後頸,用嘴唇堵住他叫翻屋頂的呻吟:“你好吵。”
太陽離開海平面,又回到海平面,光影見證了小屋內持續一天的瘋狂。
靳舟精疲力盡地趴在楊時嶼的胸口,聽著那沉穩又有力的心跳聲,懶洋洋地開口道:“我把修車店轉讓給了小武。”
“不當老板了嗎?”楊時嶼輕撫著靳舟的後背。
“你不在,沒意思。”靳舟往楊時嶼的頸間靠了靠,看著他的下頜線問,“接下來你會在這裡定居嗎?”
“如果不出意外,等汪和泰的事情結束後,我會調來這裡的巡回法庭。”楊時嶼說道。
“那不等於降職嗎?”靳舟問道。
警方破獲那麽大的案子,政商兩界都會迎來大地震,這意味著即將空出許多職位,而楊時嶼作為破案的關鍵人物,必定會往上躍升,前途無量。
“我沒有升職的意願。”楊時嶼摟著靳舟的後腰,“你希望我整天忙得沒時間陪你嗎?”
“不希望。”靳舟笑了笑,“我巴不得你一天到晚都陪著我。”
原先楊時嶼瘋狂工作,只是為了積攢接近汪和泰的資本。現在事情已經解決,靳舟能明顯感覺到,楊時嶼進入了提前退休的狀態。
他不再執著地想要做成某事,生活的重心終於回歸了生活。
靳舟承認他的確喜歡楊時嶼當法官,但小法官也好,大法官也罷,對靳舟來說都沒差。偏遠的海島上糾紛不多,正好給了兩人享受生活的時間。
床頭櫃上的翻蓋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楊時嶼接起電話聽了一陣,接著合上手機,對懷裡的靳舟說道:“任雯麗說魏傑和趙凊打算開口了。”
“因為沒了汪和泰這座靠山?”靳舟問。
現在汪和泰都自身難保,魏傑和趙凊自然沒有必要再當他的忠狗。
“但汪和泰真的會免除死刑嗎?”靳舟皺著眉頭又問。
“在魏傑和趙凊開口之前,可能是會。”楊時嶼說道,“但你別忘了他手上還有那麽多命案,等警方把他以前的事情挖出來,他就沒那麽容易逃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