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寧珩發出一聲輕軟的鼻音,膝蓋有些發軟,後背靠著喬予揚的胸膛,因身體湧上的酥軟不自覺地咬著唇,耳朵越來越燙,“你能不能別鬧我?”
他都快拿不穩碗了。
喬予揚摟在他腰上的胳膊老老實實地攤出來,“我怎麽鬧你了?”
“你他媽的,信息素滿屋子都是了!”寧珩濕濕的喘了一下,惱火地低吼。
喬予揚咬著寧珩的腺體,“是你太香了,控制不住。”
寧珩小口的喘息,手裡的滑落在池子裡,後頸如波浪似的擴散著酥癢,他朝前傾了傾,想逃離alpha的桎梏,咬牙艱難地說:“碗……”
“已經乾淨了。”喬予揚把人抱起來,不客氣地含著寧珩的唇舌。
寧珩被親得雲裡霧裡的,還想著正事,在接吻的空檔斷斷續續地說:“我……你……你別鬧,我有事兒要給你說。”
“嗯,我聽著。”喬予揚的吻在鎖骨處流連。
寧珩身體發抖,薅著喬予揚的頭髮,“你……你他媽這樣我怎麽說!”
喬予揚:“堵你嘴了嗎?”
寧珩面色潮紅,腳趾難耐地縮著,腳腕的傷已經全好了,扭傷那處恢復了以前的光滑,皮膚白嫩,小腿肚子和大腿根兒緊繃著。
他仰頭喘息,兩股信息素糾纏著,交頸纏綿,無法融入又無比和諧。
Alpha骨子裡的強橫展露無余,信息素囂張地把omega從頭裹到腳,叫囂著想把人生吞活剝似的。
每次都把omega欺負哼哼唧唧直哭,平時桀驁又冷漠的人,在他面前露出別人都沒見過的驕縱模樣,他的佔有欲得到了極大地滿足,恨不得把人欺負得更狠一點。
寧珩用最後的理智和清明,一口氣說:“是KIK的事兒,今天下午我去見了他們的經理韓牧。”
聞言,喬予揚動作一頓,直起身子居高臨下地注視著寧珩,眼裡的情欲散去,黑瞳深邃幽暗,“他找你的?”
“嗯,從光亞杯結束後他就一直在聯系我。”寧珩平複著紊亂的呼吸,眼睛濕漉漉的,水汽未散,鮮紅的唇瓣張合,“給我打電話、發郵件。”
喬予揚思索一瞬,“在日本那個電話,也是他?”
“對,”寧珩摟上喬予揚的脖子,聲音又濕又軟,還帶著一點不易察覺地討好,“我錄了音,在手機裡,你抱我上去放給你聽。”
“抱哪兒去?”喬予揚問。
寧珩莫名,“房間啊。”
“哪個房間?”喬予揚抱著人往電梯間走。
“……”寧珩沒說話,下巴抵著喬予揚的肩膀。
“你的房間還是我的?”
“……”寧珩想咬死他。
喬予揚真的是徹頭徹尾的混蛋。
如果直接回房,後面他也不會矯情兮兮的鬧著回自己房間睡。可喬予揚偏偏惡劣的征求他的意見,非得讓他自己說出口。
搞得好像是他心甘情願把自己送上去的。
電梯很快到四樓,喬予揚站在走廊上,等著懷裡的人做決定,右邊是寧珩的房間,右邊他的。
“快點兒,”喬予揚壞心眼兒的催促,“我胳膊酸了。”
寧珩破罐子破摔,惡狠狠地說:“你的房間!去你房間!”
喬予揚嗯了一聲,雲淡風輕地說:“你自己選的,我可沒逼你。”
“……”寧珩忍無可忍地咬他。
喬予揚把人放在沙發上,用小毯子把他冰涼的雙足捂著,又把床上的手機遞給他。
寧珩解了鎖,把音量調到最大,他和韓牧的對話清晰地傳出。
喬予揚越聽臉色越沉。
寧珩以為他不滿自己私自和KIK的人見面,趕緊解釋:“這個錄音足以說明他們私下聯系別家戰隊的選手,雖然韓牧沒有明確的承認金粵和張讕安的事,可也沒有否認。如果KIK以後再玩兒陰的,咱們可以把這音頻公開,再……”
“王輝給你下藥?他想迷/奸/你?”喬予揚黑眸緊盯著他,下頜線緊繃著,“什麽時候的事?”
“……”寧珩磕巴了一下,“嗯……解約前的事。”
喬予揚音色又冷又沉,周圍的溫度急速下降,隨著情緒的起伏,alpha的信息素暴漲,盡管已經竭力抑製,和混合著盛怒的信息素還是泄了出來,猶如鋒利的刀片,如有實質的在虛空之中分割著碎片。
寧珩腺體脹痛,嘴唇褪去血色,有些難受地看著他。
喬予揚深吸幾口氣,把人抱在懷裡,安慰道:“抱歉,我沒控制住。”
“沒……沒事。”寧珩拍了拍他的背,解釋道:“他沒得手,我逃跑了。”
“我不在意這個。”喬予揚摸著寧珩蓬松細軟的頭髮,“把過程告訴我。”
寧珩調動出信息素安撫alpha鋒利的、拒人之外的氣壓,囫圇地說著:“也……沒什麽,那時候正好碰上發情期,不過還好,我平時有鍛煉,還把王輝給打傷了呢。你沒聽韓牧說他住了一周的院?活該。”
“那還真是便宜他了。”喬予揚眼裡閃過一絲狠厲的光。
寧珩沒聽清,“什麽?”
“沒什麽。”喬予揚低聲問:“你有受傷嗎?”
“沒有,”寧珩挺起胸膛,傲然道,“我以前在家很注重鍛煉的……不過來戰隊後反倒沒什麽鍛煉了。”
說到這,他有些懊惱,“操了,都顧著去訓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