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予揚眸光微暗,伸手揉著寧珩的唇瓣,感受唇珠在指腹滑過的感覺,觸感要更軟些。
“嗯……”小貓嚶嚀一聲,鼻息濕潤,半睡半醒,感受到熟悉的氣息,下意識地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你又想幹嘛……”
“又?”喬予揚輕笑一聲,俯身蹭了蹭寧珩光潔的肩頭,啃咬著皮膚,“既然你這麽說,我要是不做點兒什麽,豈不是對不起你這個‘又’?”
Omega的身體軟軟的,皮膚光滑得像綢緞,體毛都微乎其微,稍稍用力就會留下痕跡。紅紅紫紫,深深淺淺,輕而易舉地能激起alpha佔有欲,直白又粗魯地宣告這個人已經有所屬。
皮膚激起電流,他舒服地哼了哼,懶懶的不想動彈,躺在被褥裡由著他親。
剛成年就被alpha吃了又吃,反覆欺負,隨著越發深入的交往,他在身心上也更加依賴這個給自己開*的人,
“起了吧,一會兒尤帆和老鄒又來催了。”喬予揚難得忍住火,拿出隊長的職責感。
寧珩嗤笑一聲,“今天怎麽忍得住?”
喬予揚似笑非笑,“我是怕你一會兒又臊的不敢出門。”
“我怎麽了?”寧珩眨眼,眼裡蒙著一片淡淡的水霧,睡眼惺忪。
“剛剛尤帆問我這是怎麽了,”喬予揚親了親寧珩的手指,拉著他往自己光著的上半身放,“我只能說是小貓抓的。”
寧珩如同被冷水潑過,立馬清醒了,一下子翻身坐起,被子順著皮膚滑下,露出了流暢優美的脊背,上面遍布著比喬予揚更多的痕跡。
他驚愕地看著這些抓痕,難以置信地問:“這是我……弄的?!”
“不然呢?”喬予揚覺得好笑,“昨晚我們一直在一起,我能去哪兒找別人弄上這些?背後還有,更多。”
喬予揚轉身,他緊實的肌理隨著動作起伏,肩胛、背部都有明顯的、長短不一的抓痕,大概是某人情難自禁時,毫無意識留下的。
昨晚那些馬賽克的場景在寧珩腦子裡像放電影似的閃過,在最情動難耐的時候……好像自己確實用了力,想緩解那陣無法承受的爽利。
喬予揚見他羞惱呆愣的模樣,嘴角微揚,痞氣地問:“怎麽?不想承認?敢做不敢當啊,寧神。”
“誰他媽不敢當了?!”寧珩忍著羞赧,起身隨手拿過寬松的T恤一套,隔絕了alpha在他身體上流連的灼熱視線,“老子既然敢做,就敢認。對啊,就是我抓的,幹嘛?你一直對我又啃又咬的,我不能在你身上留下痕跡了?”
喬予揚露出一個曖昧的眼神,“求之不得。”
寧珩覺得臉燙,匆忙地進洗手間,用冷水洗臉,緩解燥熱。
他洗漱完出來後,見喬予揚蹲在箱子旁翻找著什麽,找了一陣沒找到,又去翻寧珩的箱子。
“你找什麽?”
“充電寶。”喬予揚說,“昨晚忘了給手機充電了。”
至於為什麽忘……
寧珩乾咳一聲,給自己倒了杯水,然後想起來……他好像也忘了。
他倆到尤帆房間時,其他人或坐或站,吃著早餐聊天,電視上投放著賽前的采訪。
“你倆可算來了,再不來我又要去敲門了。”尤帆眼神複雜,“昨晚江薑去買的糕點,想吃什麽自己拿。”
茶幾上堆著好幾盒精致小蛋糕,還有一些松軟的麵包,光是看著就很有食欲。
寧珩早就餓了,走過去拿了個芒果芝士的,隨著他俯身的動作,松垮的領口往下掉,過於寬大的衣服垂落成一個膨脹的弧度,裡面的內容一覽無余。
坐在沙發上的秦北抬頭就瞧見這副光景,滿臉嫌棄,一言難盡地說:“寧珩,你有那麽缺錢嗎?一件合身的衣服都沒有?”
寧珩嘴巴鼓鼓的,吃著蛋糕,聞言低頭一看———
“咳咳咳咳!”寧珩嗆得滿臉通紅,差點兒一口氣沒提上來。
操,穿錯了,這……這他媽是喬予揚的。
寧珩喜歡穿寬松的衣服,T恤都是松松垮垮的款式,他自己從頭到腳都快被喬予揚的味道醃入味兒了,更沒注意到衣服上的信息素。
秦北沒有眼力勁兒,把直男發揮到極致,還在絮絮叨叨地說:“你如果真的那麽喜歡穿隊長的衣服,好歹找個裁縫店把尺寸改改吧,我……嗚嗚嗚嗚!”
趙焱拿了塊蛋糕塞他嘴裡,尷尬地看了一眼隊內的兩位情侶,“北哥,你還是先吃東西吧。”
江薑幫寧珩拍了拍背,遞給他水。
寧珩沒接,緩過了氣兒衝秦北吼道:“老子愛穿什麽穿什麽,要你管了?”
“我想管了?”秦北嘴裡含著蛋糕,情緒激動,說一句就噴著蛋糕渣,“你他媽一彎腰,裡面那些吻痕什麽的,真不害臊啊?”
喬予揚動作一頓,目光冷冷地往秦北那邊一掃。
“……”直男老實看直播了。
寧珩面無表情,氣壓很沉,轉身離開房間。
“你說話能不能用點兒腦?”江薑無語,“以寧珩的性子,肯定不是故意的,你這樣搞得人家多難堪?上次尤老媽子的東西掉出來,你當著二隊、三隊的面展示,結果是女人的情趣內衣,這事兒被扣了一年的獎金,教訓還不夠?”
“噗———”尤帆一口水噴出來,惱火道,“怎麽又扯我了?能不能翻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