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有錢人真會玩]
[酸了酸了,原來一切發生的這麽突然,早在最開始的時候就有貓膩了,我居然才發現!!?]
[早就跟你們說了他倆是真的是真的!還不信!人傻了吧!!!]
[有句話我已經說累了,G樂好甜!!雙排直播再看億遍也好甜!為姐妹打call!!]
[G樂放心飛!太太永相隨!樂樂勇敢飛!姐妹永相隨!歐耶!]
[姐妹們,我現在就是一個鯉魚躺尖叫到母雞打鳴,鄰居跑來問我能不能把我家那母雞賣給他燉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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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波又一波的熱度討論出來,剛拍完合照的一眾職業選手也騰出手來上網了。
關於那倆人的事,群裡可沒少人八卦。就連“老子還能再戰十年”退役選手群也炸了。
都在艾特Wish說事。
網上熱熱鬧鬧。
[老實說,我現在真有點想知道他倆在幹什麽,出櫃後不會只有我們震驚得像個傻逼他們搞完事就退,尋常得不能再尋常了吧?有沒有誰來說一下啊?]
YY戰隊剛才參加表演賽的一個職業選手刷到這條評論,腦子裡立馬閃過剛才見到的畫面。
他一笑,惡著趣味用大號回復:
【謝邀,剛看見他倆,G神在後門把樂樂按在牆上親。】
........
此時後門,開幕式結束,工作人員忙著收拾東西。
關綏站在江琞面前,擋住所有光線。他把人懟在牆上,一隻手撐著,另一隻手曲著把玩手裡的獎牌。
“這是什麽?”關綏舉著手裡的獎牌。
江琞迎上他的視線:“是獎牌。”
關綏又把獎牌翻過來,問:“這又是什麽。”
江琞繼續答:“Wish、Rour。”
“是我和你。”關綏補充。
關綏把獎牌重新掛回他脖子上,微微俯身,在江琞頸邊嗅了嗅。
然後照著脖子吹了口氣。
目光停留在他胸前的領結上。
喉結上下滾動,悠悠問:“那這個呢。”
江琞不答話了。
江琞被他懟在牆上,整個人站得筆直。反而關綏松開西裝上的兩顆扣子,一手撐在他腦後的牆上,另一隻手揣兜。
一隻腳站直,另一隻腳微微曲著。
他彎著腰,腦袋幾乎是伏在江琞身上。
這樣一來,江琞幾乎比他高出半個頭。
關綏視線網上看去,從這個角度看,能清晰的看清楚他漂亮流暢的下頜線,以及由於緊張而無處閃躲的眼神。
關綏又問:“嗯?不說話?”
江琞說:“說什麽。”
“說這個領結。”
“之前已經說過了,是買一送一,送的。”
“你在說謊。”
“.........”
“它告訴我說你愛我。”
“.........”
關綏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突然朝他下巴又吹了口氣,後者下意識躲了一下。
他索性追上去,張嘴含住江琞的下巴,舌尖在上面舔了舔。
“冠軍已經給你了,甚至連冠軍本人都是你的了。”關綏目光停留在他下巴的濕潤處,忽而抬起視線看他,沉聲道:“那我的小媳婦兒什麽時候還我?”
不遠處,Bone領著AFC其他三人還有一個二隊的ice圍在出口處,不讓合完照的職業選手們走。
UGG:“幹什麽幹什麽,想打架也不掂量掂量你們四個人打不打得過我們一群人。”
老鷹說:“前面在修走廊,工作人員讓我們攔住你們先別過去。”
這個蹩腳的理由顯然不會有人信。
就這?還修走廊?
怕不是你們想打架吧。
皮皮:“第一名誰也沒得到,你們找我們尋仇幹什麽。擋著道了,以前Wish就這麽教你們的?”
MAX也道:“¥#%#%#思密達。”
“........”
職業選手嘰嘰哇哇的吵了幾分鍾,AFC五個人愣是靠著自家組成的搖搖欲墜的人牆把烏泱泱一大群人給堵住了。
小白曉之以情:“你們把我們堵在這幹什麽又不說,哥幾個還等著回家補覺呢,保安都要過來了,難不成你們真想打架然後被禁賽。”
Bone臉色僵了一下,想著要不放過去算了吧,但轉念就想起後邊兒通道裡.....
不行,不能過去。
VIP是這裡面資質比較老的,算是所有人的前輩。
他盯著AFC眾人堪稱奇怪的臉色,心裡突然冒出個離譜的想法。
他道:“該不會是.......”
豹子堵住他的話,“哥,少說兩句,讓我靜靜。”
眾職業選手:“?”
我們還想靜靜呢!
十分鍾過去,幾人尋思著後邊兒那兩位應該搞的差不多了,互相交換一個眼神,慢吞吞讓開位置。
“樓道好了,走吧。”
我信你個鬼!
說壞就壞,說好就好,這樓道你家開的?
YY戰隊不信邪,第一個走在前頭。
然後過了轉角,就看見剛才的第一名但是合影卻不見人影的那兩位在那邊上......
做著不可描述的事情。
所有人:“.........”
就像路邊那隻狗,睡得好好的,突然被人踢了一腳並被人強硬地塞了一把不合口的狗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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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的是關綏在南山公寓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