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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喵怎麽撩我[娛樂圈]_蒸蒸與上【完結】》第147頁
  冉逸哼著歌兒、輕快地跳著舞,眼前的世界在快節奏的舞步中扭曲、變色,流光掠影的美麗色彩,成了深邃的漩渦、又好像變作了童年時代的萬花筒,在視野中絢麗地旋轉又旋轉。

  拋卻了一切煩惱與痛苦,音樂的節奏越來越快,漸漸地、囿於這一方狹窄天地的小屋已經容納不下冉逸的欣喜與快活,他得出去,出去,到更遠的地方去——

  冉逸推開了門。

  剛剛好,他站在門框間距的三分之一處。

  南極肆虐的雪風兜頭撲來,裹挾著雪粒的狂風吹得人臉上刺痛,遼闊無垠的茫茫雪原,刹那間反射出極其耀眼的光芒。

  一陣劇痛的疼痛襲來,他的眼睛裡瞬間湧出大顆大顆的生理淚水。

  眼前從無邊無際的燦爛白色,變成了一片漆黑。

  作者有話要說: 雪盲症一般24小時到三天就能恢復了,不會虐,不怕啊。

  第89章 你安慰我一下嘛。

  “夏熔的眼睛怎麽了?是不是雪盲症?”眼看著鏡頭中的夏熔, 眼睛快速地發紅充血, 大滴大滴的生理眼淚從眼眶中溢出, 副導演坐不住了,回頭招呼起後面的隨行醫生,“康醫生, 你快點過來!”

  “先別動,把這一場拍完。”李彥沉著地道,“叫張忻準備上場。”

  “啊?可是夏熔他已經……”

  “讓他拍完。”站在一邊的陶奕也出聲道, “夏熔還在演。”

  沒錯, 夏熔的表演還在繼續。

  在眼前一片漆黑的瞬間,劇痛讓他睜不開眼, 他一手捂著眼睛,一手驚慌失措地尋找著可以支撐的地方。他沒有大喊, 也沒有呼救,因為他現在流落在南極, 除了顏駿,沒有人會來救他。

  酒醉的眩暈讓他失卻了方向感,他踉踉蹌蹌地摸索著, 狼狽地跪倒在冰冷的雪地裡。

  他的頭髮臉頰沾滿了白色的雪屑, 眼淚流出來,幾乎在瞬間就凝成透明的冰晶,眼睫不住顫抖,嘴唇殷紅,像是黑童話裡待死的天鵝。

  終於, 有一雙手拉住了他。

  手上戴著手套,但是灼熱的溫度依然能透過布料抵達皮膚,大手的主人一邊把他半拖半抱起來,一邊無奈又惱怒地斥罵著他:“你瘋了?你他媽的是想死在南極嗎?!”

  就算是斥罵,也充滿了活人的勃勃生機與血氣。冉逸從喉嚨裡溢出一聲軟綿的輕哼,孩子似的抱緊了顏駿的脖頸,扯開他的圍巾,將冰涼的臉貼在他溫熱的皮膚上,嘴角上揚,露出一絲惡作劇成功般的頑皮微笑。

  “你他媽……”顏駿低頭看著他,無可奈何地笑了。

  =====

  “卡!”

  隨著這一聲,上一刻還在雪原中踽踽前行的兩人瞬間分開,夏熔從張忻的懷裡跳下來、捂著眼睛,張忻一邊扶著他一邊大喊:“醫生呢!醫生快過來!”

  雪盲症是一種由於視網膜受到強光刺激、而引起暫時性失明的症狀,就算是經常在高山冰川積雪地區活動的登山運動員和科學考察隊員,稍不注意,也會一不小心中招。一般的雪盲症,會在24小時至三天之內恢復。

  其實劇本上冉逸本來是沒有中雪盲的,只是寫他酒後神志不清醒,跌跌撞撞走出了小屋。現在夏熔一中招,沒有急著呼救求助,而是自然而然地演了下去,讓冉逸也“得”了雪盲症,反而讓劇情更加合理、衝突也愈發激烈了。

  雖說演出來的效果是神來之筆,當時的情況,可讓李彥陶奕之外的其他人擔心壞了,就連張忻也說:“臥槽夏熔,我都不知道你演起戲來這麽拚,你感沒感覺到,我抱你的時候手心全是冷汗。”

  “你操誰呢。”拍攝暫停,夏熔被送到了南極圈外的醫院裡暫時休養,他眼睛上蒙著厚厚的紗布,聽完張忻說話也只是笑,“對了,這邊手機有沒有信號?有信號的話,幫我把手機拿過來。”

  “還行,有信號。”張忻幫著把他的手機翻了出來,按夏熔說的解了鎖,“你要打給誰啊,我幫你撥號?”

  夏熔說:“就最近通話記錄,第一個。”

  “嗯?”張忻按他說的,翻到通話記錄第一位,“吃吃小乖喵?這誰啊?”

  夏熔說:“你管呢。打過去,把手機給我。”

  張忻把手機塞進他手裡之後,才反應過來:“臥槽,你們倆要不要這麽肉麻?我的雞皮疙瘩都掉一地了。”

  “看不見。”夏熔頂著厚厚的紗布,倒是讓他的“看不見”聽起來挺誠懇的。很快那邊就接通了,夏熔說:“蘇池?”

  蘇池那邊有些嘈雜,停了片刻,他似乎是找了個安靜些的地方,大聲道:“絨絨,你怎麽了?”

  張忻:……

  他果然不應該在這裡,他應該在床底。

  張忻關門出去了,夏熔也在一片黑暗裡摸索著翻了個身,握緊手機道:“你在哪裡?”

  =====

  年底了,各大頒獎典禮和晚會頻出,蘇池現在就在某個時尚晚會的現場,為了接夏熔的電話,他臨時躲進了一個茶水間裡。聽說夏熔得了雪盲症,他心急如焚,立刻就說:“要不然我現在就訂機票,去南極陪你?”

  “你別來。”夏熔連忙說,“我最多休息個兩三天就好了,等你飛機落地我都出院走了,能陪到什麽?”

  “照顧你,監督你。”蘇池的聲音很嚴肅,“得過雪盲的人,只要一不注意,很容易再得雪盲。多次雪盲,症狀不僅會更加嚴重,還很容易引起視力衰弱,反覆多次,甚至有可能……”

  “你別咒我啊。”夏熔笑著打斷他,說道,“沒那麽容易再得,我會小心的。而且導演他們也不是沒有準備,只是這一次是劇情需要,不能戴防護鏡什麽的,我又太投入了忘了注意……以後我再拍雪地戲,肯定都會戴上防護措施的,你不要那麽緊張。”

  “我不緊張能行嗎……”蘇池輕輕籲了一口氣,“不省心……”

  “你還說我,我現在都看不見了。你還說我。”

  “好好好,對不起。”蘇池放緩了聲音,柔聲說,“絨絨最厲害,我不說你了。”

  “……怎麽感覺像在哄小孩。”夏熔低低笑了一聲,嗓音卻微微沙啞。

  雖然醫生和工作人員都告訴他,他很快就會好,短則24小時,長則三天,一切都是暫時的,他的眼睛很快就能重見光明……但一個正常的、心明眼亮了二十三年的人,身處異國他鄉的陌生醫院,眼前是漫無邊際、不見天日的沉沉黑色,又怎麽可能內心全無觸動?

  “……蘇池,那個,你旁邊現在有人嗎?”

  “沒人,怎麽了?”

  “你安慰我一下嘛。”夏熔吸了一口氣,輕輕說,“我……我有點怕。”

  “……別怕。”蘇池的聲音在一瞬間繃緊了,他像是也很難過地輕輕抽著氣,努力不把自己的情緒傳染給夏熔,語調放得又低又溫柔,“怎麽安慰我的絨絨比較好呢?讓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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