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厲害……”雅朵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道。不僅是那個女人,還有兩個方才離得近正好又在下風口的貊族士兵也被波及了,雖然沒有那女人厲害但是看得出來也不好受。
肖嫣兒眨了眨眼睛,看著那女人在地上痛苦的打滾的模樣,志得意滿地笑了起來,“呵呵,我就說嘛,本姑娘的藥怎麽可能會沒用?”
雅朵和黎澹齊齊扭頭望著肖嫣兒,肖嫣兒眨了眨眼睛道:“怎麽啦?”
黎澹輕咳了一聲道:“這個…藥會不會太厲害了一點。”癢有的時候比痛更可怕。肖嫣兒不解地道:“但是,她是壞人啊。你沒聽說嗎?她為了搶男人將人家的妻子家人都殺掉了。如果昨天我們沒有正好遇到,說不定阿朵姐姐也被她殺掉了,狄大哥就變成她新的壓寨相公了。”
黎澹有些艱難地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是什麽意思?”肖嫣兒看著他。
“……”我是想說,你會不會把這個用在自己人身上。就算不會,流落出去也是很可怕的。
肖嫣兒顯然不明白黎澹在擔憂什麽,在她看來這種藥再安全不過了。既不會大面積的傳播一個不小心就傷及無辜,也不會一不小心就把人給弄死了。簡直就是報仇雪恨,教訓壞蛋的必備利器。
“阿朵姐姐,我這兒還有你要不要我給你一點。以後有誰敢欺負你,你就把這個灑在他身上,保證他跪著求饒。”肖嫣兒道。
雅朵點頭,笑眯眯地道:“好啊,謝謝嫣兒。”黎澹眼睜睜地看著兩個姑娘親親密密地分享肖嫣兒的小東西,隻覺得渾身都不自在,一瞬間他覺得無比的孤單,很想立刻提起劍衝下去加入到下面的混戰中去。輕咳了一聲,黎澹提醒道:“下面那女人快要死了。”
肖嫣兒不以為然,“不用擔心,這個藥毒不死人噠。”
“……”癢得受不了也是會死人的。
等到楚凌等人收拾完了殘局回過頭再去看的時候,就看到了躺在地上那滿臉血淋淋的女人。所幸她身上的衣服都是用最好的綢緞做成的,而且現在才剛剛四月初,貊族的衣服本身也比天啟厚實以她的力氣根本撕不壞。不然的話只怕就要出現一些不堪入目的畫面了。此時那女人顯然已經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了,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只能滿臉驚恐地望著他們。
“阿凌姐姐。”肖嫣兒三人見下面已經完事了,便從山坡上爬了下來。肖嫣兒得意地道:“阿凌姐姐,怎麽樣?”
楚凌看了看地上的人,在看看眼前笑得一臉天真無邪的肖嫣兒,側首去看雲行月。雲行月抬頭看天,低頭看地就是不看楚凌。不然你以為她為什麽叫小毒仙呢?這還是最輕微的好吧?
楚凌歎了口氣,拍拍肖嫣兒的肩膀道:“乾得不錯,不過……”
“不能亂用!”肖嫣兒乖巧地接口道。當然不能亂用,這種東西如果用到君師兄,南宮變態,還有馮將軍那樣的高手身上,說不定人家一巴掌就把她給拍死了。
“乖。”
狄鈞問道:“小五,這個女人怎麽處置?”
楚凌微微蹙眉,那女人此時的模樣著實是太慘了一些讓人忍不住心生同情。但是只要一想到她先前為了搶男人做過什麽事情,那點同情心也就煙消雲散了。楚凌微微蹙眉,思索了片刻,道:“殺了吧,收拾一下咱們盡快離開這裡。”人都得罪成這樣了還手下留情,那是給自己找麻煩。
“是,公子。”
有了馬匹,一行人便快馬加鞭地繼續前行了。不過因為他們的馬是搶了貊族人的軍馬自然也不好走官道招搖過市,只能挑偏僻一些的小道走。走了兩三天之後在一個大城附近換掉了馬兒,一行人才算終於可以重見天日了。狄鈞說最近靖北軍無事,也要跟著他們一起去平京。狄鈞平時並不管事,一心都撲在軍中倒也不怕他被人認出來。反倒是雅朵,當初在上京認識她的人就不少,這幾年在信州做生意自然也見過不少人。若是有人恰好在信州見過雅朵,到時候確實有些麻煩。
雅朵顯然也明白道理,並不打算跟著楚凌去上京。上京對雅朵來說只是一個住過兩年的地方而已,既不是她出生的地方也不是她長大的地方,甚至還是她父母的亡命之地,對她來說並沒有什麽可牽掛的。便不打算去上京,隻轉道去別的地方處理一些生意上的事情。雅朵如今已經是能獨當一面的大人了,楚凌自然也不會約束她的去向。倒是狄鈞原本跳著叫著要去上京,雅朵說不去他立刻就表示雅朵一個人在外面行走不安全,他也不去了還是跟著保護雅朵比較好。他答應了二姐要平安地將雅朵送回信州。
目送兩人離去,肖嫣兒托著下巴道:“我怎麽覺得狄大哥怪怪的。”
楚凌瞥了她一眼,“哪兒怪怪的了?”都兩三年了你還沒有覺得雲行月怪怪的,這才幾天就覺得狄鈞怪怪地了?果然是旁觀者清麽?肖嫣兒搖搖頭道:“狄大哥總是盯著雅朵姐姐看,他是不是想要對雅朵姐姐圖謀不軌?”
楚凌抬頭看天,悠悠然道:“大概是吧。”
“我就知道。”肖嫣兒道:“我跟阿朵姐姐一起玩兒,他還悄悄拿眼睛瞪我以為我沒有發現麽?哼哼,不過沒關系,我已經給了阿朵姐姐防身的東西,他的圖謀是絕對不會得逞地!”
楚凌覺得有點不妙,“你給了阿朵什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