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咱們今天早點兒睡吧。”
童佳洗完澡回房擦頭髮,陸北霆從背後摟住她的腰,像只求歡的大型犬類一樣在童佳耳邊哈著氣,就差搖尾巴了。
童佳自顧自的擦著,絲毫不管粘在身上的某人。
“今天不行,家裡沒套了。”
今天不是安全期,家裡的套套也用完了,生了一次已經生怕了,童佳要杜絕一切懷孕的可能性。
陸北霆低頭親著童佳的耳垂,手也不規矩的在她身上磨蹭,“今天沒有就算了,我明天多拿幾盒回來。”
童佳骨架小,看起來瘦其實身上肉不少,洗完澡後散發著馨香的味道,媳婦又香又軟,陸北霆內心隨著這股香味湧動,聲音不自覺的暗啞了下來。
昏黃的燈光下,媳婦周身散發著迷人的氣息,她瑩白如玉的臉,吹彈可破的皮膚,擦頭時露出圓潤的耳垂,還有那隨著動作綻放的蝴蝶骨。
仿佛食肉動物靠近了自己心怡的獵物,那種血脈賁張的感覺完全不受控制。
被迫吃素幾個月,聞到一點肉味兒都能讓他狼性大發,哪能說不做就不做?
“我說不行就不行。”
童佳頭髮也不擦了,放下毛巾就想掰開他的胳膊。
“你放開我,我都快被你箍的喘不過氣了。”
他的手臂就跟銅牆鐵壁一樣難以撼動,童佳使了半天力也沒掰開,反倒是她蹭來蹭去的動作惹得某人起了反應,內心燥的不行。
“媳婦兒,我不弄裡面,你看我都這樣了,你就可憐可憐我。”
童佳拒絕的話還沒說出口,鋪天蓋地的親吻就落了下來,堵在了她的嘴上,手上使不了力,嘴也說不了話,上腳踢又舍不得,只能由著他吮自己的嘴唇,仿佛她的嘴是什麽好吃的糖果一樣沒命似的親。
今年一月底就過年,聽陳鳳瑛說服裝店這幾天特別忙,這天童佳給孩子喂奶後穿上厚外套,戴上帽子圍巾就出門了。
一是想看看店裡的情況,另一個就是童之閔跟陸延勝今年都來松市過年,童佳畫了兩個衣服樣子,想讓店裡的裁縫做出來。
童佳到店裡的時候陳鳳瑛正忙著,於璐放了寒假也過來幫忙招待客人。
“童佳姐,什麽風把你給刮來了?”
“我過來看看,不能總蹲在家裡。”
於璐也就是隨口一問,她笑著說,“這個月店裡生意特別好,我媽看我放假在家沒事就讓我來幫忙。”
“挺好的,你記得讓你媽給你開工資。”
陳鳳瑛招呼完上一波客人後過來了,剛好聽到童佳開工資這句話。
“開什麽工資,反正她在家也沒事做,天天睡到日上三竿,還不如過來幫忙呢。”
“那不一樣,只要於璐發揮了作用就是創造了價值,有價值就要有報酬,親母女也要明算帳,不能給你打白工。”
於璐過來幫忙陳鳳瑛肯定是不可能給她開工錢的,這話由童佳提出來最好。
“我也不用我媽給我開工資了,我看上了一件衣服,到時候我媽給我結帳就行。”
陳鳳瑛作勢挖了女兒一眼,恨鐵不成鋼的說,“你看,她就這樣,整□□服衣服,我看她衣櫃都快裝不下了。”
“年輕女孩都這樣,看來等她結婚,得讓小田給她準備個大衣櫃才行。”
童佳一句調侃讓於璐紅了臉,陳鳳瑛倒是抿著嘴笑了。
“這這個店裡的裁縫都在加班加點的做,一天十來個小時,就這樣還是來不及,最近還有幾批批發商來想大量進貨,可咱們店裡的情況實在接不了。”
她不是沒想過擴招,可松市的裁縫就這麽多,能獨立完成成衣製作的就更少,一時半會兒找不到合適的人選,另一個,這是過年生意火爆才缺人手,她又怕這時候招了人,過了這陣子又不需要了。
陳鳳瑛還在患得患失的時候,童佳心裡想的則是流水線生產。
她早就想辦服裝廠了,從經濟發展趨勢看,辦服裝廠也是必然的選擇,只是以什麽樣的形式來辦理是個問題?
“陳姐,咱們合夥也快一年了,你對服裝店有沒有什麽看法?”
這個問題沒頭沒尾的,陳鳳瑛一下子反應不過來。
“看法?我沒什麽看法啊,你看咱們店生意這麽好,除了單子來不及做外也沒其他問題。”
這一年陳鳳瑛徹底成了生意人,有生意上門卻賺不了別人口袋的錢那種感覺實在是糟糕,可她轉念一想,能有今天已經是上半輩子燒了高香,她還能把全世界都賺回來?這麽一想也就釋然了。
“陳姐,不瞞你說,我準備開一個服裝廠專門生產服裝,以前咱們國家的主流經濟是國營經濟,集體經濟,現在國家為了發展經濟,已經開始大力扶持私營經濟的發展了。開了服裝廠後服裝進行流水線生產,這樣就能提高效率,以後不管多少人來批發也不怕供不了貨。”
開服裝廠這件事怎麽也繞不開陳鳳瑛,她們本就是合夥人,除非陳鳳瑛拒絕,否則從道義上說童佳不能撇開她。
當然,開廠不是說開就能開的事,廠房、機器、銷售渠道還有政府政策都需要權衡考慮,但不管有什麽困難童佳都要一個個解決,想乾大事的人,不能被暫時的困難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