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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言鬼抄書_一顧子矜【完結+番外】》第49頁
  肖南攔下來她,笑道:“還是我來吧。”

  井秧清了清嗓子,“那還是你來吧。”

  今晚,在老洋房,大家總算是吃上一頓好的了。

  施家。

  自從上回井秧走後,施常山雖每日照常處理事務,但每到晚上,施常山都懶散倚在臥室的沙發上,眼神迷離,手中紅酒不斷。

  青黛在他腦海裡揮之不去。

  許久之後,他站起,按了個固定電話的數字,是城堡的內部電話:“明天讓他們來一趟。”

  “是。”電話裡的人恭敬道。

  切斷連線,施常山將酒杯置於桌上,解著自己的襯衣扣子。

  “大石……”他四處看了一遭,顯然金毛又不在。

  他無奈,又按下電話的數字鍵,“大石呢?”

  電話那頭的警衛道:“剛才它從後門溜了出去,我們也沒攔它。”

  “知道了。”施常山冷冷回答。

  難道又見到她了?

  施常山想著金毛大石似乎一直與青黛有聯系,前幾日在大廳,它甚至都不聽他的命令。

  “去找它的位置。”他修長的手指按下電話的按鍵。

  “是。”

  施常山將自己解開的扣子又一顆一顆扣回去。

  “在望天湖南側。”電話那頭的警衛員人說。

  “備車。”

  “是。”

  望天湖南邊的香樟林,金毛大石跑來跑去,似乎玩的很開心。

  如果有人路過,看見這一幕,也隻當這狗是瘋了。

  “大石,來。”青黛喚它。

  大石向她跑去。

  “坐下。”青黛揮了揮手。

  大石老老實實的坐下。

  青黛輕歎氣,“現在也就你不怕我。”

  大石搖著尾巴。

  青黛走到鵝卵石的地上,坐了下來,鵝卵石路盡頭對著的方向就是施常山的住所。

  大石在她身旁坐下,聽話的很。

  青黛伸手摸它面頰兩側,“你這狗,怎麽就能見到我呢,還不怕我。”

  大石吐著舌頭哈氣,想是跑累了。

  “大石啊……你說……我還有機會嗎……”青黛喃喃。

  她神情落寞,“我最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如果到時候我失手傷了他怎麽辦……”青黛擔心。

  施常山住處的佛器被她上次引來的風震碎了一半,她現在幾乎能隨意進出他的家中。而且,他身邊好像沒有那串檀珠了……

  她害怕,會跟第二世一樣……

  “先生,就在那邊。”遠處傳來窸窣的腳步聲。

  青黛看了看,朝大石說:“我先走了,要離他遠一點才好。”

  金毛大石站了起來,“嗚嗚——”

  “下次再玩與你玩。”青黛說完這句話,消失了。

  大石原地轉了好幾個圈,最後向遠處走來的施常山跑去。

  施常山見大石向他跑來,蹲下,摸了摸它的腦袋,“她還在嗎?”

  大石只是吐著舌頭,身子轉了一百八十度,看著一個方向。

  施常山直起身,手插褲袋,順著大石的方向望去。

  而目光定格的地方,卻是他的家。

  青黛一直在這裡看著他,是嗎?

  第34章 第十一章

  昨晚施家打來電話, 讓井秧今日去一趟,所以他們一襲人此刻又坐在了施家大廳的沙發上。

  大廳已經全然變樣,或者說,煥然一新。井秧還記得那晚這邊的慘烈,現在環顧四周, 倒是一點也看不出。

  施常山姍姍來遲,依舊讓警衛自備了一張寬椅, 坐於他們對面。

  這倒讓井秧覺得,這個長沙發是為他們準備的。

  “抱歉, 處理些事情來晚了。”施常山彬彬有禮。

  肖南掃了一眼施常山,他的袖口還有些血跡。

  身為私家偵探的白樺,也敏銳察覺到這一點,微微皺眉。

  齊桓隱身坐在沙發一隅,離身旁的肖南稍遠一些, 除了井秧,他還是不喜歡與別人肢體觸碰。

  金毛大石自己用腦袋抵開門, 先是走到施常山身邊嗅了嗅,估計是聞到血腥味和殺氣了, 倒是朝著井秧走來, 乖巧地坐在她面前。

  井秧唇角一笑, 伸手摸了摸它的頭, 她怎麽沒帶小咪來, 大石應該挺想小咪的。

  不過今日施常山身上戾氣有些重,她微微蹙眉。

  “井秧, 今日我想聽你講故事。”施常山開門見山。

  井秧無表情,淡然道:“嗯,我知道。”

  “那我開始了。”井秧問。

  施常山緩緩開口:“她在這裡嗎?”那個她問的是青黛。

  井秧看了一圈:“不在。”

  “哦……”語氣有不易察覺的失望。施常山拿出手帕,擦著染血的袖子。

  “你剛才去……”井秧盯著那血跡問。

  施常山厲眉橫起,冰冰涼涼道:“不該問的還是不要問為好。”

  施常山身側的警衛倒想說些什麽,不過最終還是將話咽了回去。

  井秧深深地看了施常山一眼,薄唇微啟,緩緩道來:“那是民國元年……你叫林鴻。”

  ***

  民國元年,一月。

  河南府,盜墓者猖獗。

  一襲人戴著面紗正悄無聲息的摸上青鳴山,他們走的是側面陡峭的小路,每走幾步,隊中幾人就四處張望,瞧得出他們謹慎小心的很。

  “林哥,今兒個守山人不在吧。”隊中一年紀稍小的壓低了嗓音問。

  “嗯。”林鴻答。

  另一個五大三粗的人接著問:“那咱們是去倒誰的鬥?”

  林鴻停了下來,鎮靜地朝身後的三人說:“不清楚,那天偶然來這裡踩點,才發現了那地兒。”

  四人蹲在一起,圍成了個圈兒。

  林鴻問對面那個黝黑的男子:“大慶,家夥帶全了嗎?”

  “全了,林哥。”

  叫大慶的男子是林鴻的發小,五大三粗的中年男子是老余,那年紀最小則是小衡。

  漢·陳琳著有《為袁紹檄豫州》,其中一言有:“操又特置發丘中郎將,摸金校尉,所過隳突,無骸不露。”

  這四人,就是這檄文中所述的那些個摸金校尉。

  “切記,見機行事,不可魯莽,清楚不?”林鴻提醒。

  “清楚。”異口同聲。

  “那走吧。”

  三人跟在林鴻身後,去往青鳴山的那個無名墓室。

  摸索半天,林鴻停了下來,“到了。”他說。

  大家直起身,將這半山腰的風景納入眼簾,滿天星空,風吹上臉,有些舒適。

  “風景不錯,嘿嘿。”老余眯著眼講。

  大慶則盯著眼前這墓,吃驚道:“好家夥,這墓得要多大!估摸著半座山都是墓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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