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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凡塵》第775頁
  還真是那輝的電話,她在電話裡勒令那喆一個小時內趕回家否則格殺勿論的聲音把貓兒都給震住了。

  “喂,你姐屬獅子的吧?產自黃河東岸的獅子。”那喆放下電話的時候,貓兒問他。

  那喆一點沒因為那輝態度粗暴而生氣,並且看起來還蠻開心:“不是,我姐比我大五歲,我媽一直身體不好,從小到大都是她管著我,她就是愛操心,老怕我出事。”

  貓兒打量著那喆奇怪:“你是男的,要怕也是你怕她出事,怎麽你們還反過來了?”

  那喆嘿嘿笑,著急想馬上走。

  他來的時候是坐毛建勇的車,這會兒要回去得去仁義路坐公交,有點遠,柳俠要開車把他送過去。

  人家專門給毛建勇帶路,柳俠為了表示感謝,拿了兩袋毛建勇剛帶來的乾蝦仁和一包火腿送他,那喆死活不肯要,柳俠隻管放車上了。

  中國北方一到春天基本上天天刮風,今天也一樣,在家因為院牆高周圍又都是房屋,還不覺得,一出門,風還蠻大。

  老楊樹胡同一帶因為周圍的土地不適合耕種,大部分還保持著遠古的風貌,到處是以楊樹和榆樹為主的稀稀落落的雜樹林和被野草覆蓋的山坡,所以即便是刮風空氣也都比較乾淨。

  到了將軍路和仁義路交叉的地方就不行了,現在的人經商意識太過強烈,是個路口都當成能賺錢的風水寶地,這個路口也開了好幾家特別低檔的商店和小飯店,當初為了蓋房子,周圍被隨意地開挖取土,經營後在環境和衛生上又不講究,垃圾就隨意地傾倒在不遠處的路邊,所以這裡不時地就是一陣塵土和著朔料袋子飛揚,看著就特別髒。

  柳俠開著車到將軍路站的時候,一輛車剛剛開走,這裡是半小時才有一趟車,那喆說他去旁邊的糖煙酒小店裡等一會兒,柳俠沒讓,他讓那喆坐在車裡等。

  兩個人坐著沒事,柳俠就開著玩笑說起上一次撞車的事,因為今天雖然那喆話也不多,柳俠對他的印象卻一下就好了起來,他覺得看那喆的行事談吐,家裡應該教養挺好的,上次怎麽就那麽訛冬燕呢?

  那喆一說起要三十萬的事特別不好意思,紅著臉跟柳俠解釋:“我們家其實沒你們看到的條件那麽好,那輛皇冠,是我……爸和我媽離婚時,我姐硬搶過來的。”

  柳俠說:“上次你們不是說你爸出國了嗎?”

  那喆搖搖頭:“不是,是我姐怕你們看到我們家就他們兩個女人和我,欺負我們,所以……,我,爸,他前些年停薪留職開了個公司,後來算是發了吧,結果,就跟現在雜志上的故事一樣,他在公司裡混了個剛畢業的大學生,就比我姐大三歲,我們知道的時候,他們的兒子都半歲了。”

  柳俠憤怒:“我靠,這什麽東西啊,怎麽掙倆錢就先嫌棄自己家人呢?”

  那喆應該已經對這事很坦然了:“我媽是老師,平時脾氣特別好,她受不了這個,好像一下子崩潰了,老是睡不著覺,自言自語,飯也吃不下,有一天上班的時候,自己摔倒了,左邊肩胛骨骨折,醫生說,我媽摔倒是因為她低血糖。”

  柳俠說不出話了。

  那喆接著說:“那時候我姐大三,學校離我們家挺遠的,所以她不是天天都回家,剛開始不知道這事。

  我那年高二,我媽那麽生氣,還想等我高考完了再離婚,所以她想瞞著我姐,我姐脾氣大,我媽怕她找那老畜生公司鬧去。

  結果,那老畜生等不及了,其實我們能知道他跟那破鞋娘兒們有兒子就是他故意讓我媽發現的,他回來要求離婚,我媽沒答應,結果,沒兩天,那婊子找到了我家,那天我和我姐正好都在家。”

  柳俠看著那喆:“你們打那女的了?”

  那喆嘴角翹了起來:“嗯,我姐把那女的撓了一臉血,我姐平時愛臭美,指甲總是留很長,塗著大紅的指甲油,這次用上了,”他在自己的臉上比劃:“那婊子這兒、這兒、這兒,滿臉都被撓得跟刀剌的似的,頭髮還給她揪掉好幾綹,頭髮都是帶血的,成撮兒的給揪掉的。”

  柳俠想起剛才貓兒說的那輝在電話裡給那喆的命令,再想想那輝當初為了多要點賠償居然敢說自己懷孕了,覺得女孩子要是彪悍起來真可怕。

  他問:“你一個男的在一邊看著,讓你姐跟人打?”

  那喆不滿地看著柳俠:“怎麽會?你怎麽能這麽看我?我當時正給我媽倒水讓她吃藥呢,我先把暖水瓶砸那婊子頭上,我姐才開撓的,如果不是鄰居跑過來拉著我,我就把她給砸死了。”

  柳俠說:“用暖水瓶啊?”

  那喆說:“暖水瓶一下子就碎了,我用的床頭櫃。”

  柳俠打量著那喆:“看不出,你這小身板,脾氣還挺火爆。”

  那喆說:“我脾氣挺好的,可那婊子找到我家對我媽說,我媽沒道德,那老不死的都不愛我媽了我媽還纏著他不放,我能不打她嗎?她個不要臉的破鞋憑什麽在我媽跟前高高在上啊?

  那老畜生當初開公司的錢大半都是我姥爺和舅舅借給他的,可最後判離婚的時候,那老畜生除了我們住的那套房子,什麽都不給我們,他公司的帳上居然是虧空。

  我姐找到他公司,就那一輛破皇冠在,那還是當初他剛開公司,怕出去談生意時太磕磣被對方看不起,我舅舅幫他買的二手車。”那喆說到這裡,情緒一下子低落了下來:“老畜生就是因為我舅舅肝癌沒了,才敢那麽囂張,欺負我媽的。”

  柳俠回到家,把那喆家的事一說,柳凌、貓兒和毛建勇都驚呆了。

  貓兒老半天才拍著腦門兒說:“我靠,那喆看著跟小閨女樣,還怪性咧哈。”

  毛建勇抱著膀子裝著打哆嗦:“那個老混帳兒子女兒都那麽大了還有人跟他鬼混,像我這樣的優質男人豈不更不安全?”

  柳俠說:“物以類聚,倆都不是好東西才能湊一塊兒,你要是個正人君子,就招不來那種破鞋貨。”

  毛建勇做沉思狀:“拜金女太他媽可怕了,我要好好想想,怎樣才能保證自己的安全呢?”

  柳凌正好一張煎餅出爐,他裝了盤子放在毛建勇面前:“邊吃邊想。”

  毛建勇這次來,是為他代理的四個品牌的店鋪開業做準備,四個店鋪都已經裝修完畢,現在正在鋪貨,“五一”開業。

  毛建勇上次在京都隻停留了五天,但他效率很高,基本敲定了店鋪的大致位置。

  他現在的精力主要還是在南方,京都的店鋪前期工作他都交給了他非常信任的一個助理,夏穎。

  夏穎,女,三十五歲,津城人,原來是毛建勇他爸的助理,毛建勇創業初期,毛爸爸把夏穎借給他暫用,毛建勇從英國回來後決定擴大經營,就把夏穎從他爸那裡徹底給挖過來了。

  去年十二月底,毛建勇就把夏穎派到京都來了,做市場調查,尋找合適的鋪面,裝修,招聘並培訓營業員和店面經理,這個能乾的女人全部一人承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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