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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凡塵》第707頁
  貓兒喜歡打遊戲,打遊戲和練習毛筆字一樣,都能讓貓兒投入和放松。

  柳俠說:“行,上下午各一個小時,老規矩,每次玩,時間隻準少,不許多。”

  貓兒用腳揉揉柳俠的肚子:“小叔你真好。”

  到醫院抽血的時候,如果不看周圍的環境和貓兒扎著止血帶的胳膊,只看貓兒的臉,別人肯定會以為貓兒是坐在餐廳裡等著上自己最喜歡吃的菜,他一直扭頭看著柳俠嘿嘿笑,一副美得不得了的樣子。

  采完血,林培之教授給貓兒聽了聽心臟,看了看身體,說:“沒問題,好好養著吧,星期一來拿結果。”

  柳俠說:“林教授,我們貓兒算過兩次命,兩個算命的先生都說,他是到哪裡都有貴人相助、富貴長壽的命格,他肯定會好的。”

  林培之失笑:“你是在和一位整天對著顯微鏡和培養皿的醫生討論風水和麻衣相對血液類疾病的影響嗎?”

  柳俠說:“我是在說,您和祁老先生都是最好的醫生,是能改變別人命運、促成良好命格的貴人。”

  林培之大笑:“這個馬屁我喜歡,柳岸,貓兒,你可一定要大富大貴長命百歲啊,要不我跟你那個祁爺爺就辜負了你小叔送給我們的救世菩薩的美譽了。”

  貓兒說:“一定會的。”

  他們出門前,林培之說:“柳凌、柳俠,謝謝你們的粉條,包包子和餃子都很好吃。還有,帶我給祁清源老先生致謝,謝謝他讓我沾他的光,得到貴人這樣一個尊貴的封號。”

  出了醫院大門,柳凌、柳俠和貓兒才大眼瞪小眼:“粉條?”

  他們帶來的粉條,從來沒給林培之送過啊。

  柳凌說:“肯定是曾大伯,他把咱們給他的粉條給了林教授。”

  柳俠心裡不存事,回到家就給懷琛打電話。

  懷琛說:“哦,是我爸讓把你們帶來的粉條送給林教授的,他說林教授那身份,巴結送禮的人多了,咱們眼裡的好東西人家未必看得上,可再矜貴的人也得一天三頓吃飯不是,咱們那兒的粉條確實挺好的,軟乎還入味。其實我當時去送的時候也覺得有點那啥,沒想到林教授還真的喜歡吃,看來還是我爸比較懂得人哈。”

  放下電話,柳凌說:“挺正常的,曾大伯在別人眼裡還是大藝術家呢,回到家還不一樣為了吃炸醬面還是打鹵面糾結。”還有那個人,在別人眼裡是囂張傲慢高高在上的高乾子弟,其實跟普通人家的孩子一樣,看到紅燒肉就兩眼放光,稀飯鹹菜乾饅頭也能吃得很高興。

  趁著貓兒上衛生間的工夫,柳凌跟柳俠說了貓兒晚上老睡不踏實的事。

  柳俠這幾天跟貓兒差不多,他倒是沒做噩夢,還夢到過貓兒兩次,但他也是翻騰半夜都睡不著,好不容易睡著了,沒一點來由的說醒就醒,醒了繼續翻騰,想貓兒。

  昨晚上他又在火車上站了大半夜,這會兒正好也挺累,所以貓兒一回來,柳俠就喊他過來跟自己一起睡。

  貓兒正巴不得呢,三下兩下把自己扒得只剩下個小褲頭,兩個人相擁而眠,一覺睡到了快天黑。

  兩個人迷迷糊糊起來,一路哈欠來到廚房,懷琛和冬燕來了,冬燕正在跟柳凌說自己考駕照的苦難經歷,發誓再考一次不過,她就不考了。

  懷琛和冬燕來,是想聽聽胖蟲兒怎麽樣了,柳俠給了他們一整卷膠卷:“胖蟲兒的專輯,本來想洗好了給你們的。”

  冬燕拿著膠卷盒子問:“小兔崽子還是不回來?”

  柳俠說:“嗯,我星期二從家裡回榮澤,胖蟲兒和小萱平時都是睡到自然醒,可那天,我六點半起來,他和小雲、小雷已經沒影了,早飯都是小莘和小萱給他運輸的。”

  冬燕拍桌子:“這個沒良心的小白眼狼,等他回來,看我怎麽收拾他。”

  懷琛慢悠悠地說:“問題是,人家根本就沒打算回來。”

  冬燕翻著白眼大喘氣。

  柳凌說:“冬燕姐,我們那裡雖然窮,但風景挺好的,要不,你忙過國慶假期,去我們家玩一趟吧,鳳戲山最漂亮的時候就是秋季。”

  “嗯?”冬燕抱著胳膊思考:“這個建議很值得考慮哈,那個,小凌小俠,你們那兒的山陡嗎?”

  柳凌說:“我們覺得不陡,跟京都這邊的山比起來,我們那裡就是丘陵,冬燕姐你問這個幹嘛?”

  冬燕說:“我個兒低,一直都是穿高跟兒鞋,出去爬山也一樣,要是山太陡,我得考慮怎麽挽救一下。”

  貓兒做仰倒狀:“喔,做女人真可憐,做個虛榮心泛濫的女人更可憐。”

  冬燕揪著貓兒的耳朵把他拽到跟前:“小貓兒你膽子夠肥了哈,敢笑話阿姨了哈,你信不信我一巴掌拍得你永恆在一米五。”

  貓兒捂著耳朵抗議:“你才一米五,我都一米六八快一米七了。”

  幾個人熱熱鬧鬧聊到快十一點,柳凌他們邀請懷琛和冬燕住下。

  懷琛說,他凌晨四點的火車,去海都看一批貨樣,在小柳巷去火車站要近的多,而且,冬燕也想趁著半夜人少,捎帶著練會兒車。

  臨走,懷琛說,曾廣同昨天到日本了,他應該會提前回來,他們學校接下了國家博物院一個大型雕塑群的創作,希望曾廣同能早點回來主持設計。

  就像書畫同宗一樣,雕塑和繪畫也曾經密不可分,曾廣同當初留學英國,遊歷歐洲期間,學習的不僅僅是繪畫,雕塑和建築設計也造詣頗深,只是這些年來,他在繪畫上的成就掩蓋了他在另外兩個領域的才華,只有他身邊為數不多幾個從青年時代一起走過來的朋友知道這一點。

  第二天是周末,柳凌和柳俠計劃帶貓兒去逛逛街,買幾件秋裝,再順便到柳凌的學校玩玩。

  雖然貓兒掩飾的很好,但柳凌和柳俠都感覺得到,貓兒對自己這次化驗的結果非常緊張,帶他出去玩可以適當分散他的注意力。

  還有一個原因是,貓兒知道柳凌在跟著學校的體能教官學習自由搏擊後,十分眼饞,也想拜師學藝,柳凌和柳俠都覺得這主意不錯,今天正好帶他去試試。

  六點四十,貓兒還沒從祁老先生家回來,正在做飯的柳凌忽然聽到電話響。

  電話是懷琛打來的,他讓柳凌趕緊去小柳巷和永安大街交叉口,冬燕跟人撞車了。

  懷琛現在在火車上,已經離京都好幾百多公裡了。

  柳凌不敢耽擱,先給柳俠打了電話,讓他在仁義路市場路邊等著,然後他到祁家叫上貓兒,開了車往小柳巷趕。

  他們到的時候,兩個交警在處理事故,冬燕開的奧迪前面左側的燈全碎了,車身凹進去一大塊,冬燕系了安全帶,人倒沒事,只是嚇得臉色蒼白,手一直發抖。

  對方是一輛比較舊的皇冠,車頭給撞的慘不忍睹,司機已經送醫院去了,冬燕結結巴巴地說,司機應該沒性命之憂,不過腿好像傷得不輕,路都不會走了,是給抬上救護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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