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他們平淡而又瑣碎的生活中,最放松的狀態。
也是我,作為一個藝人,能帶給他們為數不多的誠意。
自然,他們連自己都不知道,包容我的表演,哪怕被逗樂一次,即是在冥冥之中給了我一點“善意”,並被我保存了下來。
誠然如宗助和森鷗外所說,這個城市就像一個機器,一切為了經濟服務。但我相信,巨大經濟體的身後的每一盞燈火背後,都有一個陌生人期待著更好的明天。
午夜的鍾聲敲響,我猛然想起,在我之前生活的國家,有一種叫天光戲的藝術形式,專門在深夜,給鬼神表演。
那是表演者的靈魂在虔誠叩拜——致敬鬼神,感謝觀眾。
想到此,一切緊張便盡數消弭了,也許我只要為他們而努力做好一段演出,僅此而已。
於是,我拉過五條悟的手,走上了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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