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和對方站在一起的那幾個年輕人,真是相當優秀,只是那幾個年輕人年長一些,性格更要堅定。
可惜也正是太過於正義了。
如工藤新一這樣意氣風發的少年如果不改變他的性子,日後勢必會在社會上撞得頭破血流。
甚至沒有等到他成年就已經如此,那時他被困在一副小孩的身軀裡,便是過於莽撞的後果。
不過,成熟的靈魂被困在孩童的身軀這一點,倒是和他們彩虹之子有些相像。
“欸?!”澤田綱吉眼中止不住的驚愕,“那個小孩子也沒比藍波大多少,十年後已經——”不在了嗎?
他心裡其實也清楚,被十年/火/箭/炮打中的人,如果沒有出現十年後的模樣,那麽就說明,這個孩子十年後很有可能已經去世了。
怎麽會這樣。
“所以,你們到底是什麽人,都在說些什麽?”
就這一會功夫,職業素養極高的女警已經聯系同伴疏散了周圍的群眾,一輛又一輛的警車呼嘯而來,將這群來自並盛的人和那個軍裝男子圍在了中間。
“你們把柯南君藏到哪裡去了?”
高木涉嚴肅問道,他找遍了周圍,可江戶川柯南就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奇怪的炸/彈打中然後消失不見,這可不是一件小事。
聯想起去年消滅的黑衣組織,他不由得想,難道是組織逃走的成員知道柯南君就是新一君,假扮成中學生過來報復的嗎?
他這麽想著,抬頭看到這些外貌優秀卻各自不像普通人的少年們,其中有個銀發少年表情凶惡擋在褐發少年身前,手似乎要往懷中掏什麽東西。
穿著黑白牛奶裝哇哇大哭的孩童,以及竟然還有穿西裝的嬰兒,真是相當奇怪的組合。
褐發少年迷茫中包含愧疚的眼神,高木涉頓了頓,終究是不願意相信這樣看起來軟和的少年會是窮凶極惡的黑/手/黨。
“喂喂,我可不是警方的敵人。”
白發男子舉起手無奈道,表示自己並沒有惡意。
“你們可以調監控,是他們的炸/彈先朝我飛過來的。”他補充說道,旋即又從口袋裡拿出一個藍本子的證明,打開展示給圍過來的警察們看。
失策,他知道因為警界難得支楞一次剿滅了那個酒廠,而居住著不少證人的米花町這一年警力分布都十分充足,說是為了保護,但在他看來不過是為了吊出余下組織成員的舉措而已。
但沒有想到,時隔近一年,警方對這裡的關注力度還是如此之大。
幸好他一早有所準備。
“福地櫻癡?軍方的人。”
佐藤美和子確認了證件真偽,瞧了一眼那身有些眼熟的軍裝,對身邊的同伴說道。
“但是,你還沒有脫離嫌疑人的范圍。”
英姿颯爽的女警說完,目光依舊有著懷疑。
“我的劍也不見了,你們該問他們。”白發男子攤開手,面上神情不算好。
事實上他現在心情也不算好,這是他這麽多年來,唯一一次感到憋屈的時刻。
橫濱現在滴水不漏,他只是想發展一些新同盟而已,沒想到會發生這種情況。
世界上除了異能者之外,據說還有無數擁有其他能力的勢力,他不可能不去了解。
通過各種人脈,他到底與靈能界的某一類勢力搭上了邊。
那類勢力,統稱為“咒術師”,據說負責清掃人類因為各種情緒而誕生出來的咒靈。
福地櫻癡看不見咒靈,對於咒術界那些老家夥們印象也不算好,但不得不說,老舊腐朽狂妄愚蠢的咒術界很方便他做一些事情。
悄悄和某些咒術師達成協議後,他看到了上個周目曾出現在橫濱一次的世界第一殺手。
對方似乎在奶孩子。
盡管從體型上來看實在看不出對方是個殺手,但關於橫濱上一周目裡模模糊糊的印象,福地櫻癡大致知道對方的能力。
他發誓,他只是想要跟上來搭個話,目前暫時還沒有想過要做別的什麽。
事實上,當那個紫色炸/彈打過來時,他一度以為是自己被發現,而這是對方給他的警告。
當然,現在會弄出這種局面,他也是沒有想到的。
消失的那個小孩他有印象,在某一次軍方遞來的報告上,他對摧毀酒廠有著巨大功績。但福地櫻癡並未將之放在心上,他畢竟見過太多這種少年天才了,撐死是“江戶川”的姓氏讓他稍稍有點記憶,在得知對方本名工藤新一後就更沒興趣了。
如果是他父親,那他或許還能多看一眼。
真是天降橫禍,在咒術師高層那邊的合作正在進行時,他可不希望中間出什麽么蛾子。
畢竟咒術界已經是他能聯系上高層的唯一一方勢力,其他諸如陰陽師除妖師一類,對他都不怎麽感冒,他也不在意。
福地櫻癡不信神明,因而對於神明沾邊的勢力都不怎麽看重。在他看來,就算看不見那所謂咒靈,至少咒術師的能力他親眼見過了,說到底也不過是另一種異能力。
哪怕是橫濱那兩個號稱神明的重力異能者,也不過是人工製造出來的異能體而已。
如果不是他的神劍在剛剛的爆炸中消失,並且怎麽也找不回來,他早就離開這裡了。
女警聽了他的話卻仍然沒有對放松警惕,只是示意同伴們看住他,便將目光轉向一邊的少年們,重點在那個小孩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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