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錦擰著拳頭瞪她一眼,後者摸了摸鼻子表示很無辜。花錦比了手勢,讓她不要做聲,放輕腳步往裡去。
這最後一間房竟然是個女子的閨房,房內火紅色的床幔,搖曳生姿,整個房間看著分外詭異怎麽說呢!這不像個普通的房間,更像是……更像是婚房!
“兩位這是找我?”
突兀的聲音在花錦的身後響起,花錦慌忙回頭,不成想兩人均是被點了穴道。
“你想怎麽樣?”花錦面色生冷,這女人的武功極高,不然不會站在兩人身後她們都沒有發現。花錦暗罵自己大意。
女人踱著步子走到花錦前面的桌子坐下,望著兩人盈盈開口,“兩位擅自闖入我的房間,你們不回答我的問題反倒問我?”對面女子嘴角掛著似有似無的微笑。
“你怎麽會在這裡?”看清對面女人的面容花錦神色更是難看。
“看來你是認識我了?像你這麽標志的姑娘我沒道理見過不記得呀!”女人轉瞬就到了她的面前揭掉她臉上的半邊面具。仔細想了想,確實沒有見過,可這人竟說認識她,沒道理!看過她面貌的人都死了,除了……她神色一凜,去握花錦的胳膊。花錦想要掙扎,奈何她根本動不了。
“你別動她!”身後的思歌看著女人似乎要對花錦動手,連忙朝他吼道。
不過這並沒能阻止她的動作。
“你唬我?”女子望著花錦皺眉說道,直接忽略站在身後的思歌。
“我怎麽敢唬您呢?虞美人!”花錦並沒有說出她的全名,隻用了一個代稱。沒想到下一秒,虞司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花錦感覺肺中的空氣逐漸被抽乾,面色泛紅。
“上一個知道我名字的人早就去見閻王了!”女人眼睛已經由黑轉紅。“不過我給你個機會,告訴我你到底是怎麽知道我名字的,或許我心情好,就會放了你!”
“放開他,你這個神經病!”思歌在後邊眼看著花錦的呼吸越來越若,可她什麽也做不了,此時已經急紅了眼!
“咳咳,上一個知道你名字的明明活的逍遙快活!你難道不想知道她在哪裡麽?”女人的手掌越收越緊,花錦忍不住的連續咳嗽,緩解窒息的感覺。她只能急中生智,賭上一把,看到底有幾分真幾分假。
“哼~有意思……好,我倒是想聽聽你能說出什麽花來!”女人手掌忽的松開,面色淡如秋水,兩人的穴道隨之解開,她們兩個的武功她還不放在眼裡。諒他們也不敢跑。
她悠悠的坐回桌子讓,兀自給自己斟了一杯茶,看著跪在地上大口喘氣的花錦。女人雙腳交疊,姿態慵懶的扶著桌子,看著狼狽不堪的女人,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你怎麽樣?”思歌扶著花錦,連忙詢問她的情況。被思歌攙扶站起來,朝她搖了搖頭。以示無事。思歌習慣性的想要去抽自己的彎刀,掏了空,才想起來被收走了!花錦拍了拍她的手背,讓她不要輕舉妄動。
剛才是賭,但現在她有七分的把握。還沒有到非要拚命的地步,而且她們兩個和虞司比也不是拚命,應該叫送命。
花錦理好心緒,直接堂而皇之的坐在了虞司的對面!對面女人好看的眉毛輕挑,饒有興趣的望著她。
“你說的人我知道在哪裡?不過我要你答應我三個要求!”花錦低頭抿了口茶,正好順順氣。
“你知道我是誰,還敢和我提條件?誰給你的膽子!”虞司眯著眼睛瞧著她。
“就是因為知道你是誰才要和你談條件!畢竟這三界能讓你感興趣的東西可不多!我說的對麽?”花錦蘸著杯中的茶水,在桌上寫了一個字。
虞司掃了一眼桌上的字眸色一凜,抬頭看著花錦。
“自作聰明,誰說我想找那個女人的!”虞司抬手一揮,桌上的字消失不見,站在旁邊的思歌剛想看看卻隻瞧見了水漬。
“沒關系,我能拿來做籌碼的條件也就這一個,你不感興趣將我的命拿去就是了!”花錦無所謂的挑挑眉,虞司她吃定了。只是沒想到百年後,一個名字還能讓她這樣掛懷。這讓她微微吃驚,本想著我們這個法子拖延時間的,是她低估了虞司的一往深情。
陳思片刻,虞司點頭應下了。“我什麽時候能見到她?”
“很快,不出一年,她自會來見你!”她身受重傷,現在沒法出來。花錦面色平靜,沒有表露出絲毫的慌亂。
“你的條件呢?”虞司反問她。
“我要的東西你不是知道麽?這就是我的第一個條件!”這小小的古西鎮還真是讓她大開眼界。
“好,那第二個呢?”
“沒有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訴你!”花錦換了被杯子倒了杯茶,喝光後就準備起身。
“別耍花樣,被我發現你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虞司將她用過的茶杯直接從窗口扔了出去。
似乎是砸到了街上的人,吵吵嚷嚷不過一會功夫就沒了聲音。
花錦勾著嘴角,“自然,你的功夫我剛剛領教過了!”
虞司抬手,一件紅色的石榴裙工工整整的飛到花錦的手上。
花錦以手為筆,在衣服上畫了一道封魔符,將衣服收到思歌的納戒中。
兩人大搖大擺的走了怡紅樓,夏風習習,吹的心情舒暢,兩人快速隱於黑暗,怡紅樓七層的窗戶口,站著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子,盯著那道身影,直到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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