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夢裡是也是這樣唇瓣張合,說著些什麽。
不過那時她更濕潤,更暖和......
聞洛盯著她的唇,大腦有些空白,緊張得忘了自己在想些什麽。
心裡有種緊繃感,像是什麽東西就要破土而出了。
喬山溫被她盯得悄悄紅了臉。
一陣敲門聲打破了升溫的氛圍。
“會長!會長你在嗎??”
兩人皆是一驚,學生會的人在外面敲門,說教務處已經關門了,找老師也沒說有什麽事情。
聞洛僵直地坐在原地,喬山溫已經站起來,走到門邊,開了條門縫,變得極為冷靜冷淡。
她神態無常地對來敲門那人說:“沒人?”
“確實沒人。”
“那應該是我記錯了。”喬山溫;“白跑一趟,還是請你們喝奶茶。”
“啊,謝謝會長!”
聞洛就坐在原位,看著喬山溫從剛才的氛圍中脫離出來,為了她強撐著冷靜地應付著別人,心裡頭格外的禁忌。
她們......真的好像是在偷情啊。
喬山溫偷偷把她帶來這裡,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接下來要共處的兩個多小時,也都不能讓別人知道。
聞洛目送喬山溫回到自己身旁,若無其事地要繼續講剛剛沒講完的題。
她怎麽可以這麽冷靜。
明明剛才就臉紅了。
聞洛心裡蠢蠢欲動,忍不住開口:“會長,她們都有奶茶,那我要是認真聽講,有沒有什麽獎勵啊?”
喬山溫看向她。
聞洛這個人就是這樣,明明請喬山溫講題是她自己的要求,認真聽講本來就是應該的,現在居然還伸手要獎勵。
而冷淡疏離,最最不近人情的會長居然真的向她妥協,要接受她無理的要求。
或許糾結了片刻,喬山溫問:“你想要什麽?”
聞洛驚訝。
沒想到喬山溫居然真的答應了。
她其實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麽,但是又不肯放過這個機會,她笑意更深,“會長給什麽我要什麽。”
給什麽就要什麽?
喬山溫珉唇,將視線移回題目上。
她可以隨手給別人一杯奶茶一瓶飲料,或者是別的什麽。但因為聞洛在物質上是最富足的,這些東西她從來都不缺,喬山溫覺得,就算給她,她也覺得不值一提。
喬山溫說:“我不知道給你什麽。”
竟從喬山溫的語氣中品出了幾分黯然的味道,聞洛的心更加按捺不住,忍不住開口問:“那我要什麽會長都給嗎?”
“……”
這個人怎麽這麽會得寸進尺啊。
但這就是聞洛,聞洛就是這樣,她這個人就是很惡劣,是不是對誰都可以這樣得寸進尺。
但如果給她最好的她最想要的,讓開心了滿足了,她是不是就沒有心思去看別人了?
喬山溫看向聞洛:“那你真的會認真聽嗎?”
“……”
聞洛都已經做好了被無視的準備。
今天發生了許多事情都出乎了聞洛的意料。
聞洛更逼她一步,“只要認真聽講,想要什麽會長都會給嗎?”
喬山溫怎麽好意思說出那個“會”字。
但她心裡就是這麽想的,她又怎麽舍得說“不”。
喬山溫只看著她,好似嗔她:“聞洛......”
示意她不要太囂張了。
“會長......”
聞洛雙目炯炯,深深盯著她:“你怎麽這麽好啊?”
這麽無理的要求,怕就是放在其他正常人身上聞洛都是要被拒絕的,偏偏喬山溫答應了。
將吸引力擴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會長總是能給人出乎意料的感覺。
就像夢裡的會長,毫無理由、莫名其妙地親她。
所以......被親的話,也可以滿足嗎?
聞洛被自己驚到,趕緊把念頭給按了下去。
最終也沒想出來自己想要什麽,但答應了喬山溫認真聽講。要把這“想要什麽都行”的特權先一步收歸囊中,要喬山溫隨時履行。
黃主任說得很對,喬山溫的解題思路很清晰,而聞洛也屬於那種思維發達的人,就算還在因自己過分曖昧的念頭而迷暈腦袋,她還是能聽得懂。
一連講了六道錯題的方法,聞洛全都懂了,都能再自己做出來。
時間已經來到一點多。
喬山溫沒有再繼續講下去,讓聞洛可以休息了。
今天的喬山溫實在是太奇怪,對聞洛太過縱容,要什麽給什麽,這讓聞洛隱約有感覺,喬山溫今天還是會讓自己在床上睡的。
她的感覺沒有錯。
喬山溫真的跟她說可以上床休息。
隱隱意料之中的事兒,聞洛還是有點兒受寵若驚。
“會長...你呢?”
喬山溫直直地立坐在辦公桌前,低著頭說:“我沒有午睡的習慣。”
真的沒有睡午覺的習慣嗎?聞洛是心存疑惑的,沒有午睡的習慣床單上怎麽會有這麽濃鬱的她的味道。
但是這種問題要怎麽開口。
喬山溫總不可能,跟她一起睡吧?
聞洛在床上躺下,腦海裡不可避免地重複昨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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