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下來,發到網上……
告訴所有人洛洛是她一個人的。
喬山溫被自己的想法刺激得掐緊了聞洛的手臂,眼眶又更紅了一圈。
喬山溫被親得窒息,不知道什麽時候終於被聞洛放開,手卻還攥著聞洛的手不放。聞洛也沒有掙開,單手從包裡掏出紙巾,輕輕幫她擦試唇瓣上的濕潤,詢問她的想法:“還要回去看電影麽?”
喬山溫腦子有點亂,她隻想跟聞洛單獨呆在一起,但又想到這是她跟聞洛的第一次約會,電影要是不看完的話會不會顯得很不完整?
喬山溫沒有約會的經驗,不知道該不該,經常聽說儀式感,電影不看完的話會不會有遺憾?會不會不算完整?
可是……她很想……
忽然,她想起來少了點什麽,“花還沒拿!”
聞洛送她的花還在影廳的位置上,喬山溫掙開聞洛的手,像是怕花被其他人給拿走,也不顧自己醉醺醺的:“你等我一下,我回去拿。”
聞洛把她拉住,“我去拿。”
喬山溫像沒聽懂,著急地哼出聲。對於醉鬼,得把話重複也是很正常的,聞洛極具耐心:“我去幫你拿好不好?”
喬山溫太著急,似乎這才發現身邊的人是聞洛,是值得信任的,可以幫她把花拿回來的人,“嗯……”
“不許亂跑。”聞洛說。
真的好像在叮囑小朋友,喬山溫也真的好像小朋友,雖然眼神急切,但乖巧點頭:“嗯。”
聞洛快去快回,捧著花重新出現在喬山溫面前,喬山溫立馬伸手把花抱進懷裡,輕聲說了聲謝謝。她對花很是珍惜,不知道的還以為那束花比聞洛還要重要。
“這麽喜歡麽?”聞洛明知故問。
喬山溫重新牽住她的手,說:“這是你送我的第一束花。”
第一束。
她這樣說,聞洛忽然覺得心裡忽然酸溜溜的,愈發覺得自己給喬山溫的不夠多。鮮花、依賴、安全感。
這居然是她送喬山溫的第一束花。
喬山溫多少無助的時刻都沒有她。
喬山溫依賴上別人了。
喬山溫願意跟別人分享心事,但是不願意告訴她。
喬山溫不依賴她了。
不可以。
那股不被她最需要的平衡感又湧上來,讓聞洛難受極了,生氣又嫉妒。
甚至…甚至想把林澗曾經給她的溫暖從她腦子裡剔除。
聞洛忍不住去抱她,忍不住親了親她臉頰,想通過和她親密讓她更依賴自己一些。聞洛很嫉妒,欲望叢生,卻還要裝作溫柔體貼地問:“那現在送喝醉的女朋友回家,好不好?”
好曖昧的一句話。
聞洛的語氣也很曖昧,像極了在誘哄她,很具有目的性。聽進喬山溫耳朵裡完全就是某種暗示和邀請——以一種野心勃勃的姿態。
捧著花的喬山溫意識到危險,心跳加速。
上了出租車,她們的手還牽在一起,接吻過後她們體溫都很燙,牽在一起手心有點兒黏膩,但誰也沒想著要松開。喬山溫倚靠著聞洛的肩膀,垂眸看著兩人牽在一起的手,她迷迷糊糊地想:聞洛現在心裡在想什麽?
聞洛送醉酒的她回家…….
一定要留宿。
女朋友可以做的很多事,聞洛想做什麽都是理所當然的,這樣那樣…….都是可以的。
喬山溫想得深入,緊張又期待,把自己想得面紅耳赤。
“到了。”
“下車。”
“你還清醒麽?”
“還記不記得我是誰?”
“下次不許喝這麽多酒。”
記憶模模糊糊,全都是聞洛的聲音。喬山溫都忘了自己是怎麽應聞洛的了。恍惚間睜眼,自己已經被聞洛帶到了家門口,聞洛攙扶著她,正在按她的密碼鎖。
“滴。”
密碼正確。
被聞洛攙扶進室內,黑貓聽到動靜慢悠悠地迎了上來,不過沒人去摸它,它也沒生氣。好奇地看著糾纏在一起的兩人,它或許在想——她們是在幫彼此舔毛嗎?
喬山溫被抵在沙發扶手上,聞洛在親吻她,喬山溫視角正好正對著貓,不經意間對上她圓溜溜的大眼。
它居然歪著頭,那是貓在認真觀察的模樣,喬山溫頓感羞恥萬分。
喬山溫是一個矛盾體,從小性格內斂讓她擁有極高的羞恥心,接吻被貓看都讓她都受不了,克制不住地去伸手推聞洛。
她是貓的主人,被貓看著被人欺負,以後在貓面前會不會很沒面子。
換氣時,她倔強又幼稚地這麽想。
這又讓她聯想到,為什麽自己總是被聞洛欺負?就算是接吻,自己也總是弱勢的那一個,為什麽不能反過來?
這是她第一次開始思考這個問題,但過程很短暫,下一秒就被聞洛親住。因為回到了私密空間裡,聞洛親得更加肆無忌憚。
……
吻不知道什麽時候結束了。
喬山溫本就醉酒,被親的更加迷糊,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被放開的。世界格外寂靜,除了呼吸和心跳聲外室內響起了水龍頭開水的聲音。
漸漸從空白中找回意識,喬山溫甚至不知道自己躺在哪兒,她恍惚回憶起,剛剛聞洛在她耳邊說:“等我去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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