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諼先是頓住,也確實停下沒再動了,但是卻悶悶地應了句:“我手挺方便的。”
方恬強行把那人彎著的身子拉起來,又強迫她和自己對視。
“突然幹嘛。”
方恬望著她的臉頰,笑起來:“剛剛那句話,再說一遍。”
葉諼頓了下,視線往下:“你不是聽見了?”
“沒有,我沒聽清。”方恬說道。
和葉諼在一起久了,連這種小套路都已經跟著學過來了。
葉諼眸子裡盛了些無奈,嘴角微微扯動一下,哼了一句。
“嗯?說什麽呢?那麽小聲我怎麽聽得清。”方恬嘻嘻笑著。
葉諼又小聲地哼了一句:“你是我的。”
“啊,聽不清啊......”
“你再說聽不清?嗯?”葉諼一把把人攬到自己懷裡,額頭抵過去,想擋住對方望過來的視線。
“就是聽不清。”方恬咯咯笑著,身子不斷往後縮,就是想看葉諼出糗的樣子。
“學壞了。”葉諼歎了口氣。
方恬眯眼:“不是葉老師教的嗎?”
葉諼皺眉:“葉老師什麽時候教你這些東西了。”
方恬:“隨時。”
葉老師現在很後悔。
但是現在後悔好像有些來不及了。
所以她只能先想辦法把那張一直調笑自己還泛著粉的小嘴給堵上。
直到她再發不出除了輕哼和喘/息之外的聲音才肯罷休。
要不是現在葉老師的手不太方便,一早把這個壞學生丟到床上去好好調/教調/教。
第90章 相親
葉諼生日的後一天, 楊慕青給她打了電話。
話題依然還是不變的那個——相親。
掰著手指數, 都快數不過來這是第多少次了。
而好在,她接到電話的時候,不是在家裡。
她正準備開車去找林以慕。
剛在駕駛室裡坐穩系上安全帶,她的電話就響起來了。
葉諼和家裡的聯系不算少,基本三四天就會溝通一次。
“昨天生日過得怎麽樣?”
“還行吧, 就那樣。吃飯,吃蛋糕什麽的。”
葉諼說著,昨晚的回憶又躥進腦海。
林以羨拉著她們去‘簡色系’,說是要幫她過生日, 結果上來就是一頓灌。
她沒喝醉,只是喝懵了。
回家以後,某人紅著臉把她壓到身下親吻,以及之後的......
大概能用四個字來總結:孺子可教。
確實享受到了很好的禮物。
“你覺得開心就行。”楊慕青對這塊一直就是放養的教育, 沒多問, 沒多說, 連當初葉諼說以後想長期在中城發展, 甚至說要買房的時候, 她和葉堯都沒說什麽反對的話。
只是葉諼一直搞不明白為什麽她們偏偏喜歡揪著相親和結婚的這種事情不放。
楊慕青:“不過葉諼啊, 你過完生日虛歲都二十六了,總該考慮考慮以後的這個事情了。”
葉諼一聽楊慕青的這個口氣,就知道她想要說什麽,打斷道:“媽,您能不能別管這個, 十天半個月就要催我一次,我哪受得了?”
“不是媽想催你,關鍵你爸那邊的親戚總催著我......”
“她們催她們的,您別管就行。總不能趕鴨子上架吧?”
楊慕青猶豫了一下:“不是,主要你現在不是準備以後留在那邊了嗎?你伯伯他們知道這個事,就說正好有個老同學的孫子也在那邊發展,離你那也近,想著讓你們見一面。”
“不可能。”葉諼嚴詞拒絕。
別說她現在和方恬在一起了,就是沒在一起,她也不可能找別人。
“哎,也不是讓你們一定要交往,就是見一面,你就當認識個朋友也好。”楊慕青跟著勸了一句。
“不去。”葉諼再次拒絕。
這種原則性她必須要堅持。
“可你伯伯說那邊都定了餐廳和時間了,這......你要沒去的話......”
話裡的意思很明顯,他們老一輩的關系可能會因為自己這邊的放鴿子而變得有些破裂或是僵硬。
葉諼沉默。
她想不明白為什麽從小和她關系不親不近的親戚總是愛管著她們私生活的事情。
難怪那些長輩總是自詡自己吃過的鹽比她們吃過的米還多。
就是吃多了,鹹的。
“媽,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更是唯一一次。我也不會去和他吃什麽飯,最多就是過去和他解釋一下,您不用想多。說白了,也不過是給他擦屁股罷了。”葉諼語氣淡淡。
楊慕青也是有些沒轍,聽著葉諼的語氣也就知道她的態度如何,隻得應道:“我知道我知道,那我一會兒把時間地點發給你。”
可能是他們還想著給葉諼來個突然襲擊,讓她沒辦法拒絕,時間直接定在今天下午三點鍾。
接近四月,半春時節,氣溫漸漸開始回升。
葉諼中午還回家換了衣服才出的門。
手上的傷好得七七八八,只是在關節處纏了些繃帶,已經不影響正常生活了。
深灰色的長款風衣裡襯了件白色方領襯衫,下身的牛仔褲延伸到短款馬丁靴裡,簡約又颯爽的氣質和氣場。
被喊來的男人極有臉面地約了一間高檔的茶館,說是三十一歲的年紀,剛從國外讀博回來,就被一家全國五百強的上市公司聘用,年薪百萬起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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