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裡,沈一刀就激動得渾身發抖。她小心翼翼的靠近,雙臂環成一個圈,把丁無憂收攏在自己的胸前。她嗅到丁無憂身上的香甜氣息,那麽接近那麽可口。
沈一刀忍不住深吸了口氣,就在丁無憂想要打趣幾句的時候,她聽到沈一刀的聲音:“跟我在一起,會讓你覺得快樂嗎?”
“當然,我可不是一個委屈自己的人。”
丁無憂回答。
隨後她就猝不及防的被轉了過來,沈一刀湊了上來。帶著急切與期盼,帶著需要確認的惶恐,和得到答案後的患得患失。
太過急躁了......
丁無憂腦子裡的念頭閃動了一瞬間,對方的唇讓她有種莫名熟悉的感覺,只是這念頭閃動了一瞬間,就被沈一刀毫無章法的親吻所淹沒。
丁無憂看過小片,偷摸解決過大多數人類追求的小快樂,但沒有人靠的這麽近,渴求那麽多過。兩個人在一起,收獲的是兩份快樂,一個人,到底有點過於孤單了。
丁無憂胡思亂想,或許根本什麽都沒有想。擁抱時收緊的雙臂帶來擠壓感有種莫名的安全感,親吻時對方的氣息會讓自己也變得灼熱,不是小說裡的飄飄欲仙,而是一種更深層的東西。好像天生欠缺的某一部分終於找到了嚴絲合縫的另一半,好像終於明白人類為什麽會是群居動物。
這該死的甜美。
直到後腰撞上了櫃台,帶來尖銳的疼痛。
第二天,丁無憂和沈一刀一起來到餐廳。
今天跟平常不太一樣,丁無憂揉著腰,沈一刀在旁邊小心翼翼的攙著她。大家露出了心照不宣的表情,只有周小舟看沈一刀的目光裡赤果果的刻上兩個字“禽獸”。
沈一刀:“???”
到了中午,消失很久的宋明清來了,她依然走路帶風,然後再柔若無骨的靠在櫃台上,衝丁無憂歎氣。
“這是怎麽了?”丁無憂問,轉身動作大了點兒,丁無憂忍不住嘶了一聲,按住後腰一時不敢動。
而後就傳來了宋明清幽幽的聲音:“可以啊,小丁丁,夜夜笙歌好不快活吧?你可得當心點兒,剛開始不要太縱欲,你的小身板得循序漸進才好。”
丁無憂歎了口氣,轉頭看著宋明清:“你誤會了。”
“怎麽,你們沒戀愛?”宋明清問。
丁無憂:“......”
這家夥從哪裡聽來,消息這麽靈通的嗎?
丁無憂看看周圍,發現身邊悄悄的匯聚了三四個裝作掃地的服務員,每一個都看著專心致志,實則豎起耳朵隨時八卦。丁無憂一拍桌子,大家頓時做鳥獸散。
丁無憂這才靠近了些宋明清,咬牙切齒,又用氣聲說:“昨天剛戀上,哪有這麽快的。”
宋明清也壓低了點聲音:“怕什麽,不戀愛都可以上床,談戀愛了就更名正言順了,想上就上,要上的快樂。”
丁無憂:“......”她用力的拍了下宋明清,不說話。丁無憂不太喜歡宋明清這點,但她們是朋友,所以丁無憂也不會站在道德製高點去幹涉宋明清的選擇,只要她知道自己在幹什麽就好了。
丁無憂生硬的轉開了話題:“你這個時間來幹什麽?分手了?”
丁無憂在聽到宋明清那男友提到見家長的時候就知道了結果,問也問的毫無壓力。
宋明清攤了攤手:“那早就成過去式了。”
丁無憂笑了一聲,帶著點語重心長:“真想知道你到底會找什麽樣的。”
宋明清聞言,也露出一點恍惚。她手撐著下巴,過了一會兒才說:“我發現女的挺好的,沒有出櫃的女的就更好。不會要求我結婚,也不會要求我去見家長,我們可以一直談戀愛。”
“小心最後她拋棄你,自己跑去結婚了哦。”丁無憂搖搖頭,宋明清也不是沒有談過姑娘,只是無一例外,到了談婚論嫁環節就分手。曾經還有個姑娘傷心欲絕,大罵宋明清感情騙子,她為了宋明清出櫃,好容易挨到父母同意,卻被宋明清分了手。雖然後來兩個人做回朋友,但這件事對宋明清也是一個打擊,從那以後宋明清就沒有談過女朋友。
丁無憂拍拍宋明清的肩膀,想要安慰幾句,但仔細琢磨了下宋明清的話,大驚失色:“你又談了?”
“......這次不是談,你知道我不談女朋友了。”宋明清掃一眼丁無憂,露出不屑的表情。在丁無憂剛松了口氣的時候,補充,“是睡。”
“......”丁無憂看著宋明清,一言難盡,滿眼都是一個字“渣”!
“不提這個了。”宋明清說,無論是她睡了楊蘇的事情,或者是楊蘇睡了她的事情,還睡了三四五六七晚的事情,宋明清在看到丁無憂的時候總有點心虛。她繞過話題,說了來意:“我這次來是有事要求你們的。”
丁無憂看向宋明清。宋明清笑了笑:“我的恩師七十大壽,人老了不願意動窩。所以想請人去他家做。看看你們有沒有這意思。”
丁無憂的目光閃動。當初丁無憂跟宋明清一起讀的大學,後來畢業丁無憂做了社畜,而宋明清則繼續深造。宋明清家裡什麽都缺,就是不缺錢,在導師的選擇上,一方面是宋明清自己努力,另一方面也是家裡運作的好,導師是圈裡數一數二的人物。
這樣的人物辦壽宴,請的廚師至少也得韓永的級別。宋明清提出這個事情,就意味著給了沈一刀進入上層圈的門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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