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為了有備無患,她還是帶了一些。
謝煙景一瞬間啞口無言。
“好的,客官,這邊簽個協議,我們這邊呢押四付六,押金是四十兩黃金,事成後補上六十兩。因為攝政王較為特殊,所以,姑娘你懂的。”白衣邊說,邊把江青梧帶到一個書案前,江青梧站在書案前面,白衣站後面,白衣後面是一牆的鈴鐺,卻不曾響動,隨後拿出一張紙。
江青梧從袖子裡準備掏錢,欲哭無淚,她有想過攝政王貴,她沒想到那麽貴,心在滴血中,系統還不報銷,也不能中途說不要了,這任務很重要。
“管事。”從未開口的謝煙景此時開了口。
白衣遞紙的手一愣,到嘴邊的主公憋了回去,趕忙回答,“小的在。”
謝煙景從腰間掏出一塊玉牌,上好的羊脂玉潔白透亮,謝煙景把它放在桌子上。
“你家主公說,憑此玉可免單。”謝煙景一臉皮笑肉不笑的望著白衣。
“啊?啊是,主公.......是說過。”白衣秒懂,這位藍衣姑娘大概是和主公關系不一般,主公不想收她錢,還好自己給這位姑娘說的已經是最低價。
“你這是作甚?”江青梧趕忙阻止。
“我與店老板是熟識,生意上常有往來,這玉我那還有很多,我拿著沒用,既然這次你有用,就幫你一次。”謝煙景說得雲淡風輕,旁邊白衣看傻了,這主公撒謊當真是張口就來。
“你說是吧?”謝煙景看著白衣,滿眼真誠。
白衣擦了把汗,這壓迫感,他有些腿軟。
“是,自然是,姑娘隨我來,這錢無需你出,十五日後,所有你要的東西都會送到你那。”
江青梧一臉懵,這就是老熟人的力量嗎?她直接省了一百兩。
“你又不知道我在哪,怎麽送到我手上?”江青梧有些好奇。
“姑娘放心,我們賞金閣眼線遍布天下,自會交到姑娘手中。”白衣信誓旦旦,小孩口音聽得人愉悅,江青梧在協商上簽了字,無非就是一些嘴嚴事項。
白衣身後有鈴鐺響起,趕忙站起來拱手做輯,“兩位姑娘,有新客人到,我得去接待新客人,你們跟著這位小廝,他會送你們出去。”
江青梧點點頭,謝煙景拉著她跟在一個貓臉面具後面。
“謝煙景,你經常查人嗎?”江青梧好奇的問。
聞聲,謝煙景點了點頭。
“哇,不愧是你,真有錢。”江青梧一臉癡迷,她的攻略對象居然是個富婆。
謝煙景沒說話,她很想說她查人壓根不要錢,他們也不敢收。
“兩位姑娘,等等。”白衣輕功飛馳而來,氣喘籲籲把剛才的玉佩遞給謝煙景。
“我家主公說,以後拿此玉者都免,而且不用交還,主公讓我來還與姑娘,請姑娘收下。”
“這家主公好生奇怪,有機會一定要見一見。”江青梧在謝煙景身後嘀嘀咕咕。
謝煙景毫不客氣拿過來,轉身,掛在了江青梧的腰上,“以後憑此玉可免單,而且無需送還,你聽見沒?”
江青梧人傻了,站著沒動,任由謝煙景把玉佩拴在她腰上。
“我聽見了,但是你給我了你怎麽辦?”
“我那還有,而且你窮,你拿著用吧。”謝煙景一臉淡定,說得跟真的一樣。
旁邊的白衣和貓臉一個踉蹌,差點沒緩過來,主公把自己閣的寶貝就那麽掛在別人身上?再說了那可是鑰匙啊。
江青梧一臉生無可戀,她窮她知道,這人怎麽還說出來,都不給她留面子。
看著掛在了腰間,江青梧才拿起來細細觀察,羊脂玉潔白無瑕,上面刻著左龍右鳳,不對稱但也好看得緊,中間是個同心圓,圓是鏤空的花紋,還可以轉動,配上淺綠色的流蘇,一看就價值不菲,江青梧愛不釋手的摸了好幾下。
白衣告退,貓臉帶領江青梧他們左繞右繞,沒看錯的話,是個迷宮,而且這迷宮機關很多,貓臉提醒她倆不要亂摸,江青梧連連點頭收起自己的爪子。
走了足夠長時間,貓臉打開一個機關,一道門緩緩而開,送江青梧他們出去,江青梧才反應過來,他們在一個不知名巷子裡,而門在牆上,在貓臉按下機關時,門緩緩翻轉,還未等江青梧反應過來,門已經從牆面消失,好像從未出現過。
“哇,好厲害。”江青梧摸摸牆壁,上面已經了無痕跡,好像什麽都沒發生。
她們出來時估摸著已經是半夜,只能靠爬上房頂,借著月光辨別方向。江青梧左手不方便用力,謝煙景直接摟她腰帶她飛上房頂。
站在房頂上,江青梧調侃謝煙景,“之前還老說我爬你家房頂,這不,你也爬別人家的。”
謝煙景笑笑,“哪有你爬的多。”看準方向,謝煙景朝江青梧伸手。
耳邊傳來呼呼的風聲和腳踩瓦片的輕微聲響,江青梧想說些什麽,但是話在嘴邊轉了轉卻又咽下去,似乎在這樣的時間這樣的地方,任何話題都那麽不合時宜。
提起力氣奔跑、奔跑……亦或只是,牽著彼此的雙手追逐一瞬即逝的光陰。
“謝謝。”江青梧輕聲開口。
謝煙景拉著她的手一瞬間用力後又松開,“不用和我說謝謝,沒必要。”
她倆之間,真的沒必要說謝謝。
江青梧淺笑出聲,“好,不說謝謝,換個別的法子感謝你。”給你鋪一條康莊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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