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度過,自然是用藥物。
起初還算得上有用,時間久了之後那蝕骨折磨便開始了,最難受的不是身體,而是心裡。
嗅到過乾元信香的她,在只剩下一個人的時候,多次難熬到她要崩潰,恨不得江肆就在眼前。
慕挽辭閉了閉眼,試圖讓那些記憶散去。
不願去面對自己那羞恥的,念想。
幾乎是咬著牙說了句:“很好。”之後站起身,背對著江肆。
她終於能在滿是琥珀香氣中呼吸一口新鮮的空氣,她怕,若是在這樣繼續下去,會做出自己都不願意之事。
粥和菜正逐漸冰涼,江肆也站起身,路過她的身邊當做什麽都沒發生似的,把粥遞到她的嘴邊。
慕挽辭嘴硬,不好絕對不會承認。
而她現在這副樣子,江肆只看一眼就會知道,不好。
在侯府門口的時候,她只顧著生南宮媗的氣,完全忽略了慕挽辭的狀態。
現在想來才知道,那力氣小的很。
她端著粥,微微彎著腰等著她喝下一口,卻什麽都沒等來。
江肆有些心急,放下粥穿過她的雙腿,打橫抱起了她。
慕挽辭連驚呼的聲音都小,又怕掉下來似的,只能用力的勾住她的脖頸。
交疊坐在桌前,江肆還要喂她,慕挽辭仍緊閉著唇。
不過臉頰開始逐漸發紅。
姿勢曖昧江肆顧不上了,只是執拗的想讓她把粥喝進去,好恢復身體。
慕挽辭最後沒拗過她,微微張開了嘴。
江肆一杓一杓的喂進去,大半碗下去了,她覺得慕挽辭的臉色好看了些,沒那麽白了…
不過剩下的卻是不願意喝了。
坐著抱她的姿勢也沒了必要,江肆抱著她站起身,想要給她放回床上。
松開手的一瞬間,慕挽辭抓的她更緊。
喝了半碗粥她有了不少力氣,脖頸的被她勾的有些痛感,而她的指甲劃過腺體的時候,更是讓江肆渾身一激靈。
而她也發現,慕挽辭或許不是因為吃了飯臉色才不那麽白,而是…
她的琥珀香氣彌漫在整個房間之內,尤其是抱住慕挽辭之後,那味道在慕挽辭的身上竟然散不開。
“侯爺失約了四次,該怎麽補回來?”慕挽辭輕咬著唇,微微泛紅的眼尾出賣著她此刻的心情,甚至指甲都比剛才更用力了些。
江肆像被蠱惑了一般,看著她嘴唇說道:“聽你的。”
“對,都聽你的。”
“那…臨時標記吧。”
“好…”江肆下意識的應下,而後才發覺不對來,瞪圓了眼睛看著她。
慕挽辭狡黠一笑,用力的勾住她的脖頸向上,輕吻著她的唇角。
耳鬢廝磨:“為人妾者,理應如此,侯爺可是不願?”
為人妾者…
江肆突然明白了些什麽,在低下頭時見到了慕挽辭揶揄的笑。
她這一個月來飽受折磨,江肆卻帶著的另一個坤澤出現在她的面前。
讓從南院疾步而行到侯府門口的她,活像個笑話。
江肆不知如何作答時,慕挽辭又挑逗著她的腺體,有一下沒一下的,看著她瑟縮臉上的笑意更甚。
“妾身自知身份,理當乖巧懂事,侯爺若是不願,也可把南宮妹妹納入府中。
“妾,聽侯爺的。”
第37章
“妾,聽侯爺的。”
慕挽辭說出這句話時,眉目間的春情一蕩一蕩,江肆覺得口乾舌燥,又覺得遍體生寒。
她對慕挽辭不了解,但幾次交鋒時讓她發現,這人好像有兩幅面孔。
方才還冷若冰霜,這會兒就像那禍國妖姬似的說話,撩撥。
要不是說的話實在讓江肆覺得難以接受,她說不定真的會點頭。
而提起的人是南宮媗,且還是這樣出言諷刺,江肆的情緒完全收不住,氣惱的說著:“我對南宮媗沒心思!”
慕挽辭明顯不信,輕飄飄的說著:“哦,是嘛。”
“是,慕挽辭你相信我。”江肆急的直接喊出了慕挽辭的名諱,慕挽辭先是一愣,而後笑了笑,笑的讓江肆心裡發毛。
江肆確實更加氣急敗壞,她也不知道為何面對慕挽辭的時候會這般,明明平日裡她的情緒…控制的很好。
她焦急的解釋:“我不在意她的,不過就是因為…”
“無需解釋,我清楚的,你們該是取得淮城了,若不然她不會跟著你回來。”
慕挽辭曾經作為攝政長公主,對待政事自然是敏銳一些,去淮城為何她清楚,會是什麽樣的結局她也清楚。
只是她沒想到南宮媗會跟著回來。
而且,她們之間,並不是可以隨意質問的關系。
慕挽辭意識到自己的反應有些過激,她收斂著情緒,繼續勾著江肆往床上去。
“無論怎樣,侯爺都無需解釋。”
她說不清楚是為何,看到第一眼的時候,便厭煩南宮媗。
厭惡情緒之深,讓她眼眶發紅,手上的力氣也更大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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