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隻好有把她放在床上,把自己身上的鬥篷解開給她。
慕挽辭卻又猶如一條蛇,緊緊的纏住了她。
她本就不耐,這番動作讓她差點又控制不住自己。
此處不行。
這樣的地方,這樣的鬼東西絕不可以!
進來時匆忙,剛剛恢復神志的時候她已經看清楚所處的環境了。
若是慕挽辭醒來時,肯定會被嚇壞,悔恨的要命!
她強忍著,把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披到慕挽辭的身上。
此時她有些混亂,微眯著眼睛不解的看向江肆,江肆邊幫她系好鬥篷邊說:“我是江肆,現在就帶你離開這個鬼地方!”誰知話因落下,慕挽辭灼熱的手觸碰著她,不想讓她繼續亂動。
之後更是溫熱的紅唇。
慕挽辭思緒不清,江肆只能溫聲的哄著她:“慕挽辭,別鬧,乖點跟我回去好不好?”
慕挽辭聽完卻是搖了搖頭,伸出手來想要抱她。
這下正合江肆的心意,她也抱住慕挽辭,直接把她給舉了起來。
此刻注意不了什麽形象了,能給人抱傻逼就行。
罐子裡的蛇鼠爬蟲江肆看了也頭皮發麻,低著頭迅速的往外面走。
慕挽辭一路騷擾,江肆一路咬牙。
快到達蘇洵等人等待的地方時,江肆又把她給放了下來,軟若無骨的慕挽辭完全靠在她的身上,江肆捧著她的臉與她說:“外面都是的靖遠軍的將士,若是被人瞧見了你之後一定會後悔,現在好好聽話行嗎?”
慕挽辭不理解,還想抱著她。
身體的灼熱只有抱著江肆才能緩解,倒是苦了江肆。
鬥篷很大,完全能遮擋的住慕挽辭,這會兒江肆也不想再哄,直接把帽子給她戴上,橫抱著人就往外面走。
藍韶早早看出不對,便在山洞四周撒上藥粉,兩人出來時,靖遠軍的將士推至五十米之外。
此行匆忙連個馬車都沒有,江肆隻好把慕挽辭放在她的身前,既然願意抱,她就緊抱著她吧。
回去的路上,江肆除了要忍受顛簸之外還要忍受便是慕挽辭帶給她的酥麻感。
路程並不算遠,但江肆回到侯府的時候已經渾身浸滿了汗水。
此時正是寒冬臘月,若非懷中抱著的人是慕挽辭,絕不會如此。
回到南院,江肆還沒把慕挽辭放下,知渺便急匆匆的跑來,身後還跟著一臉擔憂的衛念。
知渺衛念擔憂慕挽辭,在江肆意料之內,她並沒有過多的解釋,而是讓身後的蘇洵或者是藍韶來給兩人解釋,之後便進了慕挽辭的臥房當中。
天色漸白,但是屋裡的地龍燒的依舊很旺,江肆把慕挽辭放在床上,之後便準備褪去身上的衣物,誰知她一動,慕挽辭也跟著動。
黏膩感讓江肆頗為不適。
慕挽辭也是如此,皺著眉委屈的說著:“沐浴…”
江肆被她氣笑了,都這會兒了居然還想著沐浴?
也罷,渾身濕乎乎的她也不喜歡。
猜到知渺應是守在門外,江肆喊道:“知渺,備些熱水來,你主子要沐浴。”
“是,奴婢這就去準備。”
知渺應聲後便離開去,不到一刻鍾的功夫門被敲響。
江肆心想知渺的速度還真是快,把慕挽辭安頓好後便起身起開門。
門外站著的人是端著湯藥的衛念,不是知渺。
她是中庸,對乾元和坤澤氣味不敏感,但看樣子也看出來怎麽回事,臉頰緋紅的低聲說道:“藍軍醫吩咐我來看一下殿下的情況。”
診脈時,慕挽辭仍是躁動不安,江肆隻好束縛住她的手腳。
許是看清楚了身邊的人是衛念,慕挽辭動作小了一些,咬著唇把頭撇到了一旁。
“與藍軍醫說的無異,殿下怕是真中了媚姝顏。”
“媚姝顏?這又是何種毒藥?”
“藍軍醫說若是您急著知道,便外出找她,殿下這裡由我看顧。”
“好…!”
雖然不是十分放心慕挽辭,但江肆此時也只能出去,畢竟盲目的守在慕挽辭身邊也無濟於事。
藍韶就等在湖心亭中,見她出來幾步便迎了上去,知道是慕挽辭的事情著急,藍韶也沒耽擱,把自己所知的情況全部都告訴她江肆:“公主所中之毒是媚姝顏。”
“中毒之後五個時辰之內會十分需要乾元…正常來說若是沒有標記會立即斃命。”
“可妙就妙在,公主身中媚姝,媚姝顏便是其解藥,兩兩相抵,幾個時辰之後便會消失在公主的身體裡,只是這段時間內會被坤澤的本能左右罷了,會極度需要侯爺安撫情緒。”
“我猜不出西鑰楓的用意,以她的能力來說,定然會知道公主中了媚姝…那為何…”
藍韶解釋著兩種毒藥,江肆卻突然聽不進去,盯著她看。
“藍韶,你認識西鑰楓,你對她很熟悉。”是肯定句不是疑問。
西鑰楓帶走慕挽辭之前,兩人對話的態度就有些古怪,只是當時江肆的注意力都在慕挽辭的身上,並未做他想。
這會才覺得怪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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