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就連人家沐浴的時間都不能多給一點!
第32章
知渺已經關門退下,房間內只有江肆和慕挽辭兩人。
她臉頰發燙,微微低著頭不太好意思與慕挽辭對視。
良久,還是慕挽辭先開口:“侯爺要一直站在那裡嘛?”
江肆這才抬頭,扯了扯嘴角坐到了桌邊。
原本隻是有些生疏,可這會兒尷尬感蔓延的更快,江肆安靜的坐了一會兒,也終是發現,尷尬的可能隻有她一個。
慕挽辭的扣子已經系好,雙手交疊,目不斜視。
像在等著什麽似的。
江肆清了清嗓,準備要說些什麽的時候,慕挽辭看著淡淡開口:“開始吧。”
比她想象的還要直奔主題。
既如此,江肆也不糾結於那些無甚所謂的事情,走到了慕挽辭的床前。
許是因為沐浴過,慕挽辭身上散發的香味和平時有些不同。
她的信香是雪蓮,冷香味,但現在散發的香味極為濃鬱,站在幾步之外的江肆皺了皺眉,她私心覺得,還是雪蓮味更好聞。
慕挽辭見她如此,隻是抬眼看看,表情還是那副冷淡的樣子。
不過倒是挪動了些位置,留給她坐。
輕盈的動作讓江肆眉頭一跳。
離得越近,信香的干擾對兩人來說就越大,尤其是慕挽辭這番動作之後。
輕薄的襦裙讓她的曲線畢露,比遠看著誘人多了。
雪蓮香味也在這一刻迸發出來,把那股濃鬱的玫瑰花香完全遮住了。
江肆坐在了她的身邊。
相對無言。
她目前不知道要說什麽,慕挽辭比她的話還要少,過了一會兒慕挽辭在她身邊站起身,走到燭台前把蠟燭熄滅。
房間瞬間變的黑暗了些,隻有門口處的燭台還微微泛著光。
讓氣氛簡直曖昧到了極點。
江肆咽了咽口水,還未等有任何的動作,慕挽辭已經又坐了回來,勾住了她的脖頸。
距離很近,淡淡的雪蓮香味完全縈繞在她的身邊,江肆抬手環住她的腰身。
躺在床榻上時,江肆想要去看慕挽辭的眼睛,卻見她雙眼緊閉,睫毛微顫。
裝的再如何冷漠,慕挽辭其實…也是緊張的。
兩人要做的事情沒那麽深入,隻是相擁而眠而已。
所以見她如此,江肆倒是放松了下來,用力挪了一下慕挽辭,又變成了在背後抱住她的樣子。
溫熱的呼吸就在慕挽辭的後頸徘徊。
江肆時不時的便會感受到她的輕顫,和加重的喘、息、聲。
“明日,我便要出發去淮誠了,下一個七日怕是會失約。”江肆敘述著自己接下來的安排,卻讓慕挽辭停止了輕顫,轉而回頭看向她。
慕挽辭怕是沒興趣知道她這些事情,所以需要她自己來說。
可…
她下一刻感受到了柔軟的唇瓣在親吻她。
臉頰,唇角,最後猶豫著時…
是江肆湊了上去。
柔軟溫涼,口感很像是果凍。
江肆甚是喜歡,喜歡到不住的含/咬。
直到慕挽辭忍不住的嚶嚀,手輕輕的拍著江肆的肩膀她才松口。
一時間,兩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
慕挽辭眼中更是含著水霧,趁著呼吸的間隙開口與她說去淮城一事:“可是南涼有異?”
“嗯,平津王怕不是善類,所以此去一是把程璞等人帶回來,而是查探她的底細。”
平津王此人慕挽辭自然是知道,同為太,祖帝的子孫,在成年之前平津王慕舒陽是在上京長大,慕澤晟登基後恰巧成年,才趕往封地南境平津。
因為是慕氏子孫,自小在上京就是囂張慣了的,上京許多好看的坤澤都會被她調戲,乾元則是多少都會受到一些欺負,誰人也敢怒不敢言。
直到她離開上京之後才消停了許多。
可以說慕挽辭十分厭惡她。
而慕澤晟還是太子時便與她交好,好在那時還算是低調,慕挽辭也隻以為是慕澤晟不懂事,後來…
登基,親政之後才逐漸看清楚慕澤晟的面目,也清楚了他與慕舒陽相交是為何。
越國皇權滿足不了慕澤晟,他的目的在統一鄰國,而慕舒陽掌管南境軍權就是他的依仗之一。
慕澤晟的能力如何慕挽辭別誰都清楚,這簡直是不可能之事,偏偏他還有那顆心思。
曾經她怕慕澤晟被慕舒陽利用,如今卻也不怕了。
但她怕江肆被利用。
輕攀著她的肩膀,慕挽辭在她耳邊說著:“小心慕舒陽,還有…需盡快回到北境。”
慕挽辭的身體等不得太久,來回往返便是需要將近十日,解決問題更是不能太久。
否則…江肆讓藍韶留下的藥物怕是不會起作用。
既然要離開許久,藍韶自然還是願意跟隨江肆而去,戰場上刀光火影她不放心,反倒是在侯府的慕挽辭,隻需要她穩定住病情,帶兩人相聚時,慕挽辭自然也會好的。
“嗯,我知道,這些日子公主怕是隻能用藥物度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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