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別說是一條腰帶,慕挽辭要什麽她都得給!
“解開。”
又軟又綿的聲音再度傳來,江肆以為慕挽辭是嫌棄自己動作慢了,沒想到一抬眼她是在解自己的衣襟。
江肆眼中閃過一絲困惑,這般著急的慕挽辭…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
慕挽辭像是今日受到了那些坤澤的刺激,不滿與琥珀的信香,滿屋飄香的都是雪蓮味,時隔許久…
江肆又一次被反向標記了。
這還不夠,她還要安撫慕挽辭,最後有抱著她去沐浴。
慕挽辭愛乾淨,她也不喜歡一身的汗味,只能拖著疲憊的身軀去了隔間。
這來而去天色都有些漸白了,江肆才抱著慕挽辭沉沉睡過去。
她沒特意吩咐過,可好在身邊的人都算是有眼色,沒人打擾她們。
中午醒來後,江肆揉著後頸,看著空無一人的臥房,突然覺得有些空落落的。
可是看到桌上放著的奶茶,眼睛又亮了亮。
利落的下床喝了一口冰涼可口的奶茶。
東海靠近海邊,天氣炎熱不說,還有吹得人迷糊的海風,江肆今日想清閑一些,可也是得有慕挽辭陪伴才行,可這會兒見不到人她自己也不想休息了。
離開三樓後她去了藍韶的住處,可還沒等進去,就看到她的門敞開著,藍韶不在。
之後下了船,看到烏泰她才放下心來。
既然到了東海,那般不能一直住在船上,不安全。
所以之前便說過,若是順利登島,便要起房子,烏泰如今便帶著靖衛營的人忙這些,見到江肆下來他才抬眼看過去。
沒等江肆開口問,他便說道:“藍軍醫讓我等王爺醒來告知您,她與殿下一起去島上了。”
“島上?為何而去?”
“藍軍醫要去見蕭孤,殿下要見那位女君。”
“好,我知道了。”
江肆擺了擺手,讓烏泰繼續去忙,她騎馬往島上去。
收服這一座島倒是不難,同樣大小的島應該也是差不多,唯獨遠處巍然屹立的梧州島,才該是最難的。
江肆到島中那座府邸的時候用了一刻鍾的時間,見到門口那輛慕挽辭坐的馬車心才穩了穩。
也不知是為何,見不到慕挽辭的人總是放心不下。
守在門口的人是靖衛營的人,見到江肆便把人給迎了進去。
昨日她帶著慕挽辭便走了,根本不知道人在哪裡,七拐八拐的到了地方,還沒等江肆開門就聽到了一道尖銳的女聲:“你滾,要是我姐姐知道…”
這是昨日那位女君的。
開門的動作聽了下來,接著江肆又聽到藍韶似笑非笑的聲音:“蕭琴別怕,我只是想提取一些你的信香…很快,很快就好。”
越說到最後藍韶的聲音還帶著點哄騙的意味,聽得江肆頭皮發麻。
被提取信香的滋味可不好受,只是這樣聽著她就好像又受了一遍痛似的。
搖了搖頭,她才繼續打開門。
蕭孤和蕭琴是被關在一起的,昨日藍韶說了要蕭孤,可沒說要那位女君,這會兒江肆很是好奇她在做什麽。
而她一進去,第一眼看到的不是藍韶,而是躺在榻上的慕挽辭,知渺伺候在身邊,給她遞茶。
見到她來了,慕挽辭面不改色朝她招了招手。
“這是在做什麽?”沒等她開口,江肆坐下便問。
“藍軍醫要審問蕭孤,我便隨著來看看…”
“那為何現在是在對蕭…蕭琴?”
慕挽辭聽到她蕭琴的名字嘴裡含笑,卻在說話的時候異常冰冷:“對,蕭琴。”
“藍軍醫對蕭孤感興趣,可我卻對蕭琴感興趣,我想讓她幫我看看,為何她的信香會是如此,還有…為何那麽大膽。”
“就連本宮的乾君,她都想要惦記。”
慕挽辭說完便喝了一口茶水,眼睛盯著正在被提取信香的蕭琴,她的叫聲極大,慕挽辭卻看的津津有味。
這下江肆後頸的疼更明顯了。
沒來由想起了,原主被刺穿腺體的那次疼。
她慌亂的捂住後頸,下意識的便坐的慕挽辭遠了一些。
“為何躲遠?”
“不習慣我這個樣子嗎?”慕挽辭噙著笑問她,江肆卻隻僵硬的扯了扯嘴角。
她倒是不覺得慕挽辭如何,只是昨夜溫情她還記得,這般的慕挽辭讓她…
算了,這份溫情怕是只有她還記得。
“無事,只是後頸有些疼。”
江肆想來想去,就把身體最直接的反應告訴了她。
慕挽辭倒是一怔,沒想到她會把話說的這般直白,臉頰微紅,挪起身去看她的後頸。
確實該是疼的,慕挽辭只看一眼便知道紅腫的很,她張了張嘴沒話找話似的說道:“很疼吧?”
江肆忍住想要翻個白眼的衝動,視線放在慕挽辭的後頸上問她:“你說呢?”
慕挽辭也該是疼的,只是她沒有慕挽辭咬的很。
昨夜的慕挽辭…有些失控。
江肆是調侃的埋怨兩句,慕挽辭卻當真的以為她不高興了,榻也不坐了,站起身拉著她的手便往外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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