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慕挽辭不滿的嗔道,江肆還是含笑不語,等到快出門時,她才臉頰微紅的說著:“就是…想知道東海的消息罷了。”
“只是傳遞過來難,我又在四處打仗,其實也沒幾條有用的消息。”
“那有什麽?”
“有…你幾乎每日都會在我離去的地方站好久。”
江肆害羞是因為自己暗戳戳的行為,可當她說完這句話,害羞的人就瞬間變成了慕挽辭,她紅著臉推了推江肆,又覺得還不夠,便又說:“今日我在偏殿陪阿越和阿梧,你一人在正殿吧!”
說罷,便推開江肆拉著自己的手,往偏殿走去。
阿越和阿梧正在等著,見到她們兩人分開走也不覺得有什麽,笑著喊了阿母阿娘,等到晚膳後玩鬧了一會兒,才知道今晚有阿娘陪著睡。
可一個人陪著哪裡夠了?
阿梧又去拉江肆,撒著嬌說:“阿母,今晚你也留下來好不好?”
江肆沒理由拒絕,幾乎是想也不想就要答應,慕挽辭卻搶過話頭說道:“江肆!”
“你不是還有奏折沒處理嗎?而且偏殿床榻小,睡不下。”
阿梧聞言皺了皺眉,看看江肆又回頭看慕挽辭,失望之色實在明顯。
可慕挽辭在鬧脾氣,想選擇無視,卻見江肆大大咧咧的抱起阿梧,像是哄她似的說:“不怕,偏殿既然小,那你就跟姐姐一起去正殿,陪阿母和阿娘睡。”
“好!”阿梧笑著點頭,阿越嘴角也露出一絲笑容來。
畢竟她們還沒有過和江肆一起睡的經歷,很難不讓人興奮。
至於慕挽辭…
沒人再問她的想法如何,阿梧更是直接拉著她走,阿越也用著不小的力氣在後面推她。
既然敵不過,那就加入好啦。
就寢時,慕挽辭讓江肆躺在最外面,阿越和阿梧在兩人的中間,她則是在最裡面。
能看到,卻碰不著。
江肆前半夜一直在聽著慕挽辭哄睡阿越和阿梧的聲音,後半夜…
她聽著慕挽辭窸窸窣窣的翻身聲,和…微微露出的春光。
她現在的信香變的更淡了,也更無所顧忌,幾乎是和慕挽辭在一起的時候,都是釋放的狀態,只是偶爾會有變化,稍微能夠濃鬱一分。
長時間如此相處的兩人自然能夠感受到這變化,江肆為此羞惱,慕挽辭卻在黑暗中輕笑了一聲。
不大,只是剛巧沒睡著的江肆聽到了,睡在中間的阿越和阿梧一點都沒被打擾到。
不久後,江肆終於是先忍不住了,隔著阿越和阿梧拉住慕挽辭的手,輕輕捏了一下。
小聲說:“孩子們都睡了。”
慕挽辭聽出她聲音低啞,又蘊含著別的情緒,便側過身讓身前的風景更清晰了些,難耐的說著:“可…阿越和阿梧會聽到的。”
一瞬間,江肆感覺自己的耳朵很燙,慕挽辭說話時的熱氣好像隔著阿越和阿梧傳到她的耳邊,她想不管其他的,隻把慕挽辭擁進懷裡,好好的…疼愛一番。
江肆的行動力向來是快的,如此想便如此做,她坐起了身子,長臂一揮便把慕挽辭微微拖了起來,再一拽,便直接隔著阿越和阿梧躺在她的懷裡。
夜裡黑,慕挽辭看不清江肆的神情,卻覺得炙熱的很,想推開她卻又舍不得。
如此徘徊之下,她被江肆抱了起來。
離開床榻,來到了桌前的軟榻上。
月光微微照在臉上,她看出江肆緊咬著下唇,有些隱忍。
便也顧不上其他的,勾著她的脖頸吻了上去。
江肆接吻的時候有些凶,常常會讓慕挽辭喘不過來氣,可今日因為又阿越和阿梧在,格外溫柔。
一隻手還不斷的撫摸著她的頭髮,再到後頸。
雪蓮香味淡淡的發出,圍在兩人的身邊,江肆開始大著膽子撕她的衣領。
“你真要來?”
“唔…可以嗎?”
兩人都問的十分客氣,但慕挽辭知道,江肆有好多地方都是不客氣的,之後會更不客氣。
因為她要的多,江肆已經琢磨出巧勁了,最近每次都是她快要輸了。
但今日不同。
熟悉的房間,不同的感覺讓江肆衝動很多。
說話的尺度也比平時大,慕挽辭一一接招。
甚至…江肆的齒尖掃過後頸的時候,慕挽辭含著水霧搖搖欲墜的,求著她標記。
這事如今她們誰都做不到了,但不妨礙讓江肆眼熱,欲罷不能。
事後,江肆撫著慕挽辭帶有薄汗的背,調整著呼吸,卻見慕挽辭情緒有些低落的靠在她的肩膀上。
“怎麽了?”江肆溫柔的問她,又怕她著涼把自己的外袍披在她的身上。
慕挽辭沒動作,任由她給自己披上,不讓皮膚露在外面,然後才說:“回到新都已經大半個月了。”
“再算上從上京回來的路程,也有近三個月了。”
“然後呢?”江肆沒明白她,又問她,卻聽到慕挽辭帶著哭腔的說:“過去三個月了,我…或許不會有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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