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青夏在死亡邊緣反覆橫跳,“還是兔子嗎?”
葉恨寒卻沒多想,“嗯。”
在一旁的程澤下意識捂住了自己的衣服,古廈不知想到了什麽,噗嗤笑了,隨後轉動輪椅朝前走去,“我們在前面等你。”
容青夏目光滴溜溜的在葉恨寒臉上停留了片刻,“敵對營地知道我們這邊發生的事嗎?”
葉恨寒遲疑,“不知。”
容青夏從背包裡掏出一包營養液,含在嘴裡,口齒不清的提道,“那就把新生遭遇的事大致告訴他們,既然是敵對陣營,消息不應該如此閉塞,你說是不是?”
葉恨寒輕笑,大概猜到她在打什麽壞主意,“的確。”
容青夏和葉恨寒擺擺手,邊走邊補充營養,程澤在看見她掏出第三支營養劑時,大吃一驚,“不是,還剩下一天一夜,你把所有營養劑吃完,明天得餓肚子。”
容青夏得意的將包打開給他瞧,裡面整整齊齊的碼了十二支。
程澤瞠目結舌,“容青夏你居然作弊。”
容青夏給了他一個白眼,“什麽叫作弊,葉恨寒她硬塞給我的,有本事你去和她說。”她
不過提了一句餓,那人就準備了一大罐的營養劑,算她還有點良心。也不知道為什麽,最近她餓得挺快的。
程澤,“……”
不敢不敢。
容青夏體會了下‘仗勢欺人’的滋味後,突然抬頭看了看天,“你們兩人最好也補充點,接下來我們大概率連補充食物的時間都不會有。”
夜間,磅礴大雨劈頭蓋臉的砸了她們一臉,泥濘的山路變得格外難走,所有的氣息和聲音在雨落的完美掩護下,消失的乾乾淨淨。
……
敵方陣營此時倒一片歡快,輕松自在,尤其是意外得知對面的菜鳥們因特殊原因淘汰了百分之九十九後,氣氛一下放開,剩下的百分之一絕不是什麽大問題。
他們這麽一群人,難不成連幾個小娃娃還搞不定?
“這個鳥天氣,下這麽大的雨,那幾個新生別是在路上耽擱了,連我們的門沒摸到就淘汰了吧?”
“那還搞什麽勁兒,一點意思都沒。”
“今年新生真是我接待過最差的一屆,白白讓老子等了她們兩天。”
“畢竟這一屆什麽學生都招,哈哈哈哈哈哈。”
在山頭白白埋伏了兩天,連隻兔子沒逮到的老生乾脆搭了個簡易的避雨處,最初還有人時不時盯著必經之地,可看著這雨完全沒有消停的跡象,反而越下越大,隱隱連對面都看不清楚了,他們沒太在意。
他們算第一道關卡,中間還設置了第二道,第三道關卡是關梁、葉語堂等人在守,那是他們的營地。
有人從背包夾層中掏出了一副牌,“來不來?”
有那麽一兩個人還遵守規則,後來見大家都玩high了,也全參與進去,誰還管那幾個新生。玩了幾個小時,有人突然尿急,匆匆的找了一處地,剛扯開褲子,一尖銳的形狀如刀的東西抵在了他的後腰,有一道弱弱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來,“大哥,能麻煩你把褲子衣服脫下來嗎?”
程澤不忍直視,“她好歹也是少將的Omega,怎麽動不動就剝人家褲子,要讓少將知道,那還得了。”
古廈,“少操心,我看少將喜歡的緊。”
程澤個頭矮,這套衣服最後被容青夏穿上,她將手中的樹枝丟在了那人面前,“大哥的膽真小,居然連樹枝和刀都傻傻的分不清。”
說完她將頭髮盤上,拉低帽簷,一步步朝那群賭徒走去,和繞過山頭暗中偷襲的程澤合力將其余五人一並淘汰。
又剝了兩套衣服,容青夏看著蹲守著淘汰的老生們,順手將他們的娛樂牌也收走,“居然是我們淘汰掉各位,榮幸之至。”
六個人,“……”
這話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高。
容青夏趁著這天時地利,又飛速端掉了第二關卡,居然還找到了被捆綁成一團的四個新生,幾個人的臉像五色調盤,慘不忍睹,如果不是身上的衣服,她們都不敢認。
秦楓嘴上的布條被扯開後,氣急敗壞道,“這群老生太過分了,我提醒他們有其他人闖入演練場,他們說我們危言聳聽,然後把我們嘴給堵上了。”
容青夏略同情的看了他一眼,“新生得救了,你們這算淘汰了嗎?”
秦楓臉色瞬間更難看了,“沒。”
程澤又扒拉了四套衣服丟給他們,“這樣都沒被淘汰,兄弟你們可以啊。”
另外一個Beta小夥崩潰大哭,“還不如直接淘汰。”
原來第二道關卡的老生們等了一天,好不容易逮到他們四個,因為缺少娛樂,竟以折磨他們為樂,車輪戰在這裡都不算什麽事兒,逼迫他們跪在地上學狗叫,叫到滿意為止,要不然就得表演一個逗趣的節目給他們看。
容青夏聽完,捏了捏拳頭,“給你們一個機會,打回去,敢嗎?”
秦楓,“敢。”
其他三個人你看我,我看你,氣勢洶洶道,“敢。”
於是四個人將欺負他們最凶的幾個人挑選出來,提出了一對一決鬥。比鬥一開始,四個人就像瘋牛似的衝過去,這架勢就將老生嚇得膽寒,氣勢上就矮了一截,接下來便是一陣拳打腳踢。
古廈不是很讚同,“這種時候應該要以節約體力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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