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沒有辦法,三哥定然不會理解我愛上一個女子,所以我也回不去了,公主之尊定然也無法保全,但求夫人不要嫌棄,若是不行,我去求求阿嫂,阿嫂那般疼我,定不會讓我淪落至此的,我只有一個要求,便是夫人許我不離不棄。”
心頭再難以克制,回身緊緊擁住李善,“誓言是你說的,我不曾逼你,來日你若是怨我,便、、、、、、”
李善哭著笑道,“便不得好死,入阿鼻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過了幾日,李善的病痊愈,將武備府的事宜交接好,便入了宮,向三哥與阿嫂請罪,原以為會迎來一頓苛責,卻是風平浪靜,隻問她可是思量清楚,還有便是如何應對朝臣。倒是將她問得愣住,三哥不是要先廢自己儲君之位嗎?
迷迷惘惘的離開了太極殿,李善依舊執掌武備府,心頭疑惑叢生卻隻好迎難而上,早朝之時,魏公武參她身為儲君二十而不婚配,是為不得體!三哥便隻瞧了他一眼,直接讓他問自己,便又讓她當即愣住,終是明白三哥的意思,這些朝臣來日只會對自己更加不留情面。
“可是累到了?”
鳳池閣被燒毀,竇容與為了避嫌去了其他住處,偶爾才會來此。李善迎她坐下,“今日被魏公武參了一本,而且我還啞口無言,在想著如何還擊。”
銅壺裡頭的水尚且有些熱氣,竇容與提著銅壺與她倒了一杯水,“善兒可需要我襄助。”
“大約是要的,”李善抬眸輕笑,上前親了下夫人的額間,“至於那老頭兒,我自有辦法!”
耳垂透著紅潤,竇容與睨了李善一眼,還沒回過神來卻又被抱了個滿懷,隻得將手中的茶盞放下,輕輕撫摸著她的脊背。
“夫人,今晚不走,好麽?”
氣息吐在耳垂,身子自然的輕顫著,竇容與咬住唇角,輕輕答道,“好。”
夜裡月色正濃,透過窗欞灑在屋內,映襯著斑駁樹影,似乎刮起了風,聽得外頭的沙沙聲。
李善的手指撫摸著夫人肩甲上的紅痕,複又輕輕的吻上去。
靠在善兒的懷中,竇容與溫柔說道,“善兒還不睡嗎?不是說明天要帶我去玄都觀嗎?”玄都觀這個名字她並不陌生,只是不知善兒為何要帶她前去。
“不困,心中太過歡喜,恨不能一直這般看著夫人,”要讓阿娘看看自己鍾愛的女子,要得到阿娘的祝福。
竇容與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善兒,還喚我夫人?”
“喚夫人與容與都是同一人,有何不可,”眉目間竟是得意之色,李善將她緊緊圈住,又吻著她的發絲,“我的府邸要重建,便是在風池閣之上。”
竇容與點點頭,“便是有些可惜好好的風池閣,就那般燒毀了。”
“容與莫
要心疼,我定親自修建一個與你。”
嘉和二十二年,皇后宋槿闌病重,李淳退位,是為太上皇,孝和公主李善繼位,改元儀鳳。
儀鳳五年六月十五,皇后宋槿闌薨,尊德欽文皇后,太上皇李淳親子料理喪葬之事,棺木落葬之後,太上皇當場昏厥過去,於當日晚上駕崩,諡號武皇帝,廟號太宗。
儀鳳七年,李善追封其父李憲為孝皇帝,同年年底,李善一改其懷柔手段,不顧朝臣反對,封竇容與為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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