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然很是驚歎:“是,小人一定把話帶到。”
溫夷珺想到什麽又給了一枚子戒,她有些意外。
“這枚你拿著,外頭糧食那麽貴沒必要花冤枉錢,府上每日所需的瓜果蔬菜我這邊都有,你到時候看著給廚房,萬一哪天我忘記或是在外邊,以及你需要什麽都可以寫個字條放在母子空間中,我看到了給你放。”
陸然收下子戒恭敬的行禮:“多謝駙馬!”
“好了,就這樣吧,也沒其他的事情了,你先下去忙吧。”
“小人告退。”
溫夷珺就在院子裡一直等到了天黑,天色一暗,氣溫都低下了好幾度,她有些發冷就回了屋。
“駙馬,公主那邊沒什麽消息,要不您先吃飯?”妱初開口問道。
她糾結了一下,點點頭:“好吧,搞不好真在宮裡吃了。”
等到菜端上來擺在桌上後,淳於夜惜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溫夷珺愣了下,不由得笑了起來:“你來的好巧啊,我正要吃飯呢,這下好了你都不用吃剩菜剩飯了。”
淳於夜惜眼底閃過笑意,邁腳進屋坐在了旁邊的凳子上。
不管淳於夜惜在不在,妱初都會備兩副碗筷,這不,湊上了。
兩人沒有任何對話,安安靜靜的吃飯,吃完飯淳於夜惜坐在椅子上喝茶。
“天涼了,以後出門多添點衣服。”她突然來了這麽一句。
溫夷珺笑著應道:“我知道,你自己也是。”
“嗯。”
之後淳於夜惜給她講了下午宮裡的事情,昨晚枯樹妖的事情倒沒什麽問題,就是反公主黨那些勢力突然拿溫夷珺的身世說事,降妖除魔之術有時候也可以另作他用,比如操控那些東西進行一些陰暗的事情,說自從駙馬進門後,元城被妖物攻擊的更加頻繁,那字裡行間無不在說她的來歷不明以及不詳。
淳於夜惜面無表情的跟著她講著,但她很清楚這家夥生氣了。
溫夷珺心裡暖暖的,明知故問道:“是不是他們怎麽針對你都沒事,來針對我你就不開心了?”
“是。”毫不猶豫的一個字。
“其實那些話你不用太在意的,我的身份國師最清楚,皇帝也清楚,如果覺得我們的溫家的除魔術成了邪術,國師可是我們溫家的首位外門弟子,把國師都牽扯上了他們還能怎麽滴,現在也只是無中生有,難不成皇帝還想冒著惹怒你的風險對我做點什麽?”溫夷珺不以為然,皇帝可不會這麽傻,真把淳於夜惜逼急了她什麽都乾得出來,皇帝怕的就是她什麽都乾得出來。
淳於夜惜皺眉:“我不喜歡他們說你不好的話。”
“那你打他們啊,把他們打到皇陵陪八皇子去。”
她嘴角微揚:“這倒是個好主意,多謝阿珺提醒。”
看樣子大公主好幾天沒大動乾戈他們覺得日子太清閑,公主脾氣養好了是不是?
大公主的好脾氣都是對自家駙馬的。
忽然淳於夜惜朝門外看了一眼,站起了身:“阿珺,出去見個人。”
溫夷珺不解的起身跟著她走出房門,院子流茹和一個穿著鎧甲的女子站在一起,那是蠶心軍的鎧甲。
女子上前一步行禮:“屬下千瓔參見公主駙馬。”
溫夷珺看向淳於夜惜,等著她的解釋。
淳於夜惜:“在薄楓和鬱若傷勢恢復之前由千瓔跟隨在你身邊,你提的那些要求她都符合,千瓔的父親是外公麾下的四大將軍之一,信得過。”
原來如此,她了然了。
“呃,那我另外還要個人分配到小菜場那邊坐管事,掌管子戒。”
淳於夜惜皺眉:“多大點事,看哪個順眼就挑哪個,不好挑就讓陸然安排。”
菜場的事情還麻煩她,菜場的事情能跟自家駙馬安危相提並論嗎。
溫夷珺白了她一眼不再吭聲。
千瓔被流芸帶下去換衣服,蠶心軍獨有的鎧甲太過顯眼,既然之後一段時間是駙馬的貼身侍衛,那就按照公主府的規矩來,換侍衛裝。
晚上,淳於夜惜難得閑情想喝酒,抱著溫夷珺上了屋頂,小桌子一架,小暖爐酒一溫,廚房那邊很貼心的弄了幾個下酒菜。
只是讓溫夷珺抑鬱的是,桌子上兩個大酒杯沒毛病,可淳於夜惜這女人往她的那隻酒杯中裝熱湯……
“你這幾日就不要喝酒了,多喝湯。”
“你這麽關心我,我真的好感動啊。”她咬牙瞪著她擠出這麽幾個字。
淳於夜惜笑而不語,端起自己的酒杯悠悠喝起來。
溫夷珺瞅了她好一會兒,心情應該還可以,不是心情很糟糕才想喝酒的。
注意到自家駙馬一直盯著自己,淳於夜惜無奈的歎了口氣,把手中的酒杯遞到她嘴邊。
她以為她想喝酒。
溫夷珺愣了下,下一秒嗤嗤笑了起來,張嘴喝了一小口。
“今天小菜場那邊安排了一個子戒,素齋居一個,陸然也給了一個,你這邊也留一個吧,尤其是馬草,我空間中都堆爆了,你讓蠶心軍幫我消耗一點吧。”
一個喝酒,一個喝湯,邊喝邊聊。
淳於夜惜沒有拒絕:“隨駙馬客氣。”
她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我什麽時候不客氣了,對你我一向都是客氣的,要什麽盡管跟我開口,我有的都給你,錢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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