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東西怎麽在這邊?”皇帝下令讓人驗屍,隨後看到乖巧站在冷宮院子裡的妖靈不悅的問了一句。
國師看了眼妖靈,目光落在溫夷珺身上:“駙馬,你可是觸碰了那隻妖靈了?”
溫夷珺從淳於夜惜懷中抬起頭,茫然的看了一眼搖搖頭。
臥槽,妖靈身上留下她的氣息?
絕對死不承認啊!
“是嗎?那可真是奇怪了,妖靈被人煉化過,我之前下在它身上的封印都被人替換了。”他眼底閃過一絲探究。
她繼續裝傻,心中卻是把老祖宗都罵了一遍,可誰能知道那是國師養的東西啊,要是知道老祖宗們也不會去觸碰了。
忽的一道紅影從古幣中飄了出來,漂浮在半空跟國師對上了。
溫飛鶴抬抬手:“老夫是溫家第七十代傳人溫飛鶴,說來抱歉,那隻妖靈是老夫之前出手煉化了一下,它也沒說是有主身上也沒契約,老夫以為是曾經被人煉化丟棄了,就想著煉一下給我們家後人,你也看見這孩子慫的不行。”說罷還很嫌棄的看了眼溫夷珺。
溫夷珺內心那個委屈啊。
國師也抬手回了個禮,淡聲道:“如此就算了,只是一隻妖靈而已,若是駙馬喜歡牽走便是,只是妖靈暴戾的很,每隔一段時間得煉化一下,不然壓不住骨子裡的凶殘很難駕馭。”
溫飛鶴捋捋胡子點點頭:“那就多謝了。”
頓了頓,他又說道:“這位少年資質不錯,不知道有無興趣修習一下我們溫家祖傳的驅魔術?”
聽到這位老祖宗的話溫夷珺都要吐血,特麽拉人也得看一下場合吧,不知道現在什麽情況嗎?皇帝陛下還在邊上呢!哦……皇帝木有陰陽眼,看不到,也就能看到國師一個人站在屋頂對著空氣說話。
國師有些意外,估計也沒料到會來這麽一出。
“既然說是祖傳的我一個外人學怕是不太好。”
“無礙,只是我們溫家福報不夠斷在溫夷珺這邊,如今她又跟公主湊一對,溫家的除魔術又比較適合男子修行,溫家無後,故而我們決定對外招收外門弟子,以此傳承溫家除魔術。”
國師垂眸若有所思了一會兒,隨後同意了:“好,待我挑個黃道吉日行一下拜師禮。”
溫飛鶴非常滿意,那張古板的老臉上都露出了笑意:“好,非常好,相信以你的資質可以把我們溫家的除魔術傳承下去。”
“師父過獎了。”國師抬手行禮,態度恭敬,真像是要正兒八經的拜師學藝了。
“有事找阿珺,她能召喚我們。”溫飛鶴丟下話回了古幣中。
溫夷珺一臉絕望,整個人無力的癱在淳於夜惜的懷中:“這樣的發展不對勁啊,為毛國師會答應?”
淳於夜惜也是說不出的無語。
國師從屋頂下來落在她們身邊,他看著她問:“那我以後該稱呼你什麽?”
“隨你怎麽叫,你們想怎麽就怎麽折騰吧,我管不了。”
國師俯身恭敬的行了個禮:“之後的事情我會處理,公主先帶駙馬回去壓壓驚,等駙馬的情緒好些了,帶上蛋來國師殿找我。”
淳於夜惜點點頭,跟皇帝行了個禮,抱著溫夷珺離開。
那兩個劍煞由國師擋著也沒有機會追著溫夷珺而去。
皇帝:“趕緊派個太醫給駙馬瞧瞧!”
太監:“是是是!”
回到天儀宮的偏殿,皇后早已等候多時,縈心回來後就把事情講了,知道真相的皇后眼睛都紅腫了。
溫夷珺被安置在床上,太醫仔細檢查了一番對皇后和淳於夜惜說:“駙馬並無大礙,有些受驚和驚嚇之後的虛脫,緩一緩,好好睡一覺就好了,微臣去開壓驚的方子。”
縈心送走太醫後,溫夷珺整個人都松垮了,癱在床上呆愣的看著淳於夜惜。
“好生休息。”淳於夜惜坐到床邊,伸手撫摸著她因為哭虛脫而發白的臉色柔聲說了一句。“駙馬哭起來真是令人心生疼惜。”
“求求你以後千萬不要讓我乾這樣的事情了。”簡直不是人乾的事情。
淳於夜惜嘴角含笑,寵溺的回了句:“好。”
花瓊的事情捅出來八皇子怕是無力回天了,但聞貴妃會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之後如何溫夷珺也沒有那個心思去理會了,整個人都虛脫了,閉眼睡覺。
等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在旁邊候著的妱初見到她醒來立馬笑著喚道:“駙馬,您醒了,感覺如何?”
溫夷珺打了個哈欠,睡的很不錯,直接睡了一天一夜。
“公主呢?外邊什麽情況了?”她坐起身問了一句。
妱初回道:“一早陛下召見,公主去了禦書房,可能是為了八皇子的事情。聞貴妃那邊暫時還沒有動靜,倒是聞太師早早進宮找陛下,這事兒還真不好說。”
溫夷珺不可否認,畢竟一邊是八皇子,一邊只是幾個宮女,宣揚出去有損皇家顏面,如果關起門來處理那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看皇帝的意思了。
話說,這個皇帝內心在想什麽完全令人捉摸不透。
按照皇家的套路,大致結果她心裡有數了。
“花瓊畢竟是皇后的人,皇后娘娘豈會這麽算了,就算弄不死聞貴妃也能讓她掉層皮,而且……我們家公主可不是吃素的。”溫夷珺嘴角勾起壞壞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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