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薑永卓現在就是天天出去打獵,收魚,回來煙熏風乾,讓食物保存的更久。
除此之外,空閑的時間,薑永卓還讓姬雨根據陶罐的大小用粘土做了一個較為輕薄的篦子和幾個盤碗,到時候她們可以蒸魚蒸肉吃,撒上點鹽一盤鹹魚就出鍋了。
姬雨比薑永卓想的還要有冒險精神,很多時候她都想要跟薑永卓那樣拿著弓狩獵,但薑永卓怕她一個人太危險,畢竟她只是學會了弓箭怎麽使用,對於陸地上一些野生動物的認知完全不如她對淡水魚的了解,說不定有些時候惹到了猛獸還不自知,因此而受傷。
她又用之前帶回來的雄羚羊的筋做了一把弓箭,讓姬雨帶著跟自己一起去狩獵,薑永卓教她怎麽根據腳印和一些痕跡跟蹤野獸,這一次兩個人跟蹤的是一隻兔子,兔子身上的皮毛柔軟,冬天的時候用來做拖鞋或者護手都很好,兩個人很快便找到了那隻正在吃草的雄兔子,姬雨迫不及待地拉弓射箭,被磨得尖銳的箭矢一下子便穿過雄兔子的身體,將它釘在地上,即便不塗見血封喉樹的蠹液也能使這隻雄兔子當即斃命。
她們兩個人今天今天一共殺了三隻雄兔子,本來想打道回府,卻看到河邊一隻長的肥碩的大肥豬,這可是一頓送上門來的好肉啊,這隻肥豬一看就能煉出很多肥油,再加上她們之前煉的油,到時候她們得有一大段的時間不用擔心油的問題,甚至用來炸土豆不是事了。
野豬一般的獵人是不太敢招惹的,即便手裡有槍,一不小心也會被發瘋的野豬拱到而受傷,但是這隻雄野豬正好背對著她們,露出最脆弱的外置器官,這不是天大的好機會嗎?!
“姬雨朝著那裡射箭。”薑永卓壓低聲音,指導著姬雨。
而姬雨自然是記得以前薑永卓對她的教導,弓箭一開始便瞄準了它的外置內髒,弓弦被她拉到極限,‘咻’的一下,箭矢射出,發出破空的聲音,鋒利又塗著蠹液的箭矢直接穿過了雄野豬的外置器官,她們倆只聽見了一聲尖銳而高亢的嚎叫聲,隨後那隻雄野豬應聲而下,四肢伸地跟電線杆子一樣直,整隻豬側倒下去,一側的豬蹄翹著,疼到翹腳腳。
一擊即中,兩個人大喜過望,為了保險起見,薑永卓又讓姬雨朝著它的外置內髒補上了一箭,而姬雨一箭過後還覺得不穩妥,又朝著相同的地方射出了三箭才放心,而那隻雄野豬從中了第一箭到第五箭都是跟死了一樣毫無反應,那就是徹底死了。
兩個人了走過去打量著這隻雄野豬,這麽靠近一看,果然是一隻正宗的大肥豬,兩個人一人抓著它的前肢,一人抓著它的後肢,抬起來也不輕松,幸虧她們身強體妝,換個瘦點的人來,估計都抬不回去。
把雄野豬抬到距離木屋還有一段距離的地方,薑永卓就用骨刀在它的頸動脈來了一刀放血,要是有合適的去腥手段,這些豬血可以留著蒸出來,也是一道美味,要是她姐姐薑永越在這裡就好了,這樣的雄野豬沒劁過吃起來一定很膻,她們放血的速度和切割的位置也不專業,這隻正宗的大肥雄豬殺了帶回來,最大的用處也就是煉油了。
薑永卓在處理豬毛的時候忽然想到,這豬毛這麽硬,清洗乾淨之後做個刷子或者牙刷也可以吧?
應該可以!
薑永卓挑了這隻雄野豬背上的豬毛用骨刀切割下來放在陶罐當中,雖然她不是潔癖,但也是講究衛生的,這隻雄野豬身上,感覺就背上的豬毛可以用了。
不過就這麽一塊區域也夠她們用了。
把背上的豬毛全部切割下來,用河水浸泡上,她就先放在了一邊,當務之急是先用這頭肥豬來煉油。
既然這隻野豬的皮用不上,那就乾脆連皮帶肉一起下鍋得了。
這時候她之前做的陶罐就派上了用場,薑永卓把這隻雄野豬肢解成長條狀的小塊,放進 陶罐裡,下面生起火來,因為火候不好控制,薑永卓還在底下放了些鹿油以免糊底。
豬蹄豬頭豬尾巴這些被她留了下來,這些煉不出多少油來,下了鍋和別的肉一起煉還容易崩油,等以後可以烤了吃。
內髒方面她依然隻留下了肝髒,剩下的全都是捕魚陷阱的誘餌。
這隻大肥豬的肉一鍋還放不下,不然煉的不平均,有些炸的乾巴發硬,有些肥肉連顏色都沒變。
她們只能分三鍋來煉。
最後這豬油她們盛滿了六節竹筒,整個冬天都不用擔心用油的問題了。
像是梅花肉的部位,薑永卓就沒有下鍋,這部位的肉也是肥瘦相間,肉質較嫩,風乾之後味道應也還可以,留著冬天再吃。
煉完油的肉已經變成了脂渣,這種脆脆香香的油炸食品,姬雨第一次吃就露出了驚喜的表情,接下來更是抓了好幾個往嘴裡炫,看來她也挺喜歡吃油炸食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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