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倆之前在木棚裡吃這種魚都是直接咬沒經過任何的處理,她自己更是把這玩意當成磨牙的,沒想到經過對方這麽一頓操作,味道居然變化這麽大,怎麽這麽好吃!
姬雨幫了她幾次,那女人就越來越嫻熟了,在姬雨的幫助下吃了第三塊魚肉便可以自己拿起魚肉來咬著吃。
那女人吃飯速度很快,沒一會兒便快把那一盤的魚肉吃見底了,姬雨坐在鬣狗和那女人的身邊,幫完了女人便開始幫鬣狗,熟魚骨比生魚骨更容易扎到嘴巴,幸虧她們做的這種魚刺數量少,隨便一剝就把魚刺全部摘出來了,姬雨把沒有刺的魚肉放在自己手心上喂給鬣狗。
吃到煎魚的鬣狗看上去很開心,還不等姬雨去剝另一個煎魚就要自己去吃,薑永卓見狀也走過去幫姬雨一起摘出魚刺嗎,這一次是她大意了,看來之後得給它吃生魚才行,不然扎到嘴裡還能拔出來,扎到胃裡或者嗓子裡就不好辦了。
這一人一鬣吃的很快,薑永卓又把蒸魚拿出來,大家把這一頓做的魚肉全都吃光了,她們的胃口比薑永卓想的要大,幸虧自己多拿了兩條,不然她倆估計都吃不飽。
直到聽見那女人打了個飽嗝,薑永卓才確信自己沒少拿,經過中午的一小段休息,時間來到了下午。
看來這一人一鬣是要在這裡住上一段時間了。
薑永卓和姬雨收集木棍和藤蔓開始製作木床,那女人的身高和她們差不多,也是一米八左右,做個兩米的床也差不多可以了,那隻鬣狗體型不小,做一個一平方米的正方形木床,這四張床可以在木屋裡擠一擠,應付一段時間應該是足夠了。
兩個人一起,製作起來很快,本來也不是什麽多麻煩或者精密的工作,薑永卓一邊捆綁藤蔓固定木床一邊看向姬雨 ,幾次欲言又止,最後還是說出了口:“怎麽對那個陌生人這麽好?”
姬雨有一瞬間的呆愣,之後又反問道,語氣裡也帶著一些想要對方解惑的想法:“不應該嗎?”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就是...應該的.....”薑永卓撓了撓頭,她也不知道該怎麽說才好,她跟姬雨相處了快要一年,動妰上還沒有那麽親密呢,新來了一個認識不到一天的人,姬雨對待她,就好像比她倆認識的還要久一樣,這讓薑永卓感覺不太好受。
“唉,你就當我沒說過吧,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了。”薑永卓自暴自棄地歎了口氣,明明相比那個剛剛認識的女人,她們兩個人才應該是那樣親密吧?
可薑永卓又知道自己這佔有欲來的莫名其妙,姬雨跟誰親密那是她的自由,自己怎麽爺們嘰嘰的,充滿爹味呢?
薑永卓越想越感覺惡心。
“我變成人的時候很突然,原本熟悉的生活方式都完全不適合我了,連走路游泳都沒辦法做到,當時的心情我到現在還記得。”姬雨把另一根木頭搭在床架上,繼續說道。
“如果不是我姨媽幫我,教會我怎麽變回鱷魚,那我後來會怎麽樣呢?”
薑永卓聽到這裡也不禁感到後怕,當時的姬雨熟悉的一切都徹底改變,若是遇上一些食肉的猛獸豈不是......
“姨媽當時變成人,也躲了好幾天才摸索出來變回鱷魚的辦法,那個人應該也是和我們一樣的心情。”
慌亂,不安,和對於未知的恐懼。
“所以我才想幫她,就像姨媽幫我一樣,她以後也會去幫助這樣的人。”
就像是一種傳承一樣。
薑永卓釋懷地笑了笑,語氣感慨:“以前都是我教你怎麽喝水,怎麽坐下,怎麽烤肉.....這次你確確實實地給我上了一課。”
她確實沒想到姬雨會有如此的覺悟和想法,同時也意識到自己的眼界是有多麽的狹隘。
“我為剛剛莫名其妙的話跟你道歉,對不起。”她真的是以男人之心度女人之腹了。
“沒關系。”兩人相視一笑,繼續製作木床。
一大一小的床很快就被兩人做好,將它們都擠進了木屋之中,本來面積還可以的木屋一下子就變得擁擠起來。
她們做飯吃飯也只能到外面去了,幸好現在不是冬天,外面不算太冷。
薑永卓從木棚的一個背簍當中拿出煙熏肉來煎著吃,這次的煙熏肉沒有尖銳的刺,鬣狗直接哢哢開咬,連骨頭帶著肉一塊咽下肚子。
“這個我當時就想吃了,要不是你攔著說這東西離著那個口子太近很容易被發現,我早吃了,今天終於嘗到味道,感覺跟咱們吃的肉不是一個味啊,吃起來口感完全不如新鮮的雄肉。”
鬣狗說完了等待花豹的回答,一扭頭卻見對方想說又說不出來,一雙眼睛直瞪著自己。
怎麽了?它說的那裡不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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