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澄覺得耳熟,直到看著陛下敲開隔壁311的門,才反應過來,這不是她和陛下看新聞的時候記者的詞嗎?
她失笑,陛下的記性當真是好。
“笑什麽呢?”上鋪傳來宋江江的聲音:“值班VJ能不能敬業一點,看看鏡頭或者看看被你采訪的人,看著另一個VJ傻笑什麽?”
喻澄:“……”
她涼涼地看了宋江江一眼。
宋江江立刻躺回床上,季昭的話筒伸到一半:“……你在上鋪就算了,我現在連你的臉都看不到,怎麽采訪?”
宋江江堅決不起來:“你作為VJ沒有應急方案嗎?”
季昭:“有的。”
她轉向宋江江的室友:“在做什麽?”
宋江江的室友——應甜,雖然再評級的時候降到了B班,按照節目組的規定是要搬離A班宿舍的,但是由於上來A班的也不多,還有個空的宿舍可以用,應甜就跟陳杏子一樣懶得搬了,現在還住在這裡。
她苦哈哈地在寫數學作業:“還有這麽多,真的好難,太難了!”
言下之意:我也想很想接受你們的采訪的,但是我實在沒空,另找他人吧!
季昭遺憾:“那我們不打擾應甜學習了。”
她轉向也是剛洗完澡的周雨停:“雨停,在做什麽?”
周雨停望向窗外:“在等雨停。”
她莞爾:“開個玩笑。”
她站起來,說:“我帶你看下我們宿舍吧!”
雖然才住進來半個月多,但311宿舍布置的也很溫馨乾淨,靠窗掛了條細長的麻繩,上面用彩色的小夾子夾了幾張拍立得。
季昭示意攝像拍下來,路過宋江江的時候踮起腳拍了拍她的床:“走了啊。”
喻澄則拍了下床鋪的欄杆:“衣服記得拿。”
宋江江:“……”
躺屍ing。
現在正是練習生們休息的點,季昭和喻澄就這麽一間宿舍一間宿舍順著采訪。
有的聚在一起打牌,臉上貼滿了紙條,一轉過臉面對鏡頭嚇了攝像一跳,她們熱情地邀請季昭和喻澄加入,被婉拒後仍戀戀不舍:“不會我可以教你們,最喜歡菜鳥了嘿嘿!”
也有的借了選管的電腦看恐怖片,宿舍裡沒開燈,黑布隆冬的,瘮人的音樂從四面八方傳來,季昭她們進去的時候也靜悄悄,在最恐怖的時候,季昭輕聲問:“你們在幹什麽?”
尖叫聲穿破了宿舍的房頂,場面一度混亂,攝像拚死才從受到驚嚇的練習生手中護住了攝像機。
季昭扶著攝像機:“意外意外,下個宿舍!”
場景切換。
下個宿舍裡氣氛很和諧,因為室友淘汰,只剩下了兩個練習生,她們的空間大,這會兒正在瑜伽墊上冥想,檀香彌漫裡,她們一臉祥和:“要一起嗎?”
半分鍾後,季昭和喻澄在瑜伽墊上盤腿而坐,進行心靈的淨化,如果不是因為地方不夠,攝像也很想坐下來。
還好攝像沒坐下來,不然這場采訪就結束了。
季昭和喻澄頭次當VJ經驗不足,兢兢業業地一圈走下來,又跑去練習室采訪還在加訓的練習生,到結束的時候,已經快十一點了。
一夜無夢。
次日雨停,天卻沒有放晴,仍然是霧蒙蒙的,太陽從雲朵的縫隙裡泄出一絲光,給雲描了層金邊,讓整個莊園都籠罩在朦朧的光裡。
隨著公演時間的臨近,每組的訓練日程越發的緊迫,而導師們也到莊園裡給每組上了課,每組一節課,上完一天的課,天也跟著黑了。
晚上八點,第一次公演舞台正式上線。
與此同時,投票通道再次開啟。
而練習生們根本沒空看,都自發地加訓直到深夜,過了零點才陸陸續續回到宿舍,連借選管手機看眼反饋的力氣都沒有,倒頭就睡。
而在網絡上,觀眾們則熱火朝天地討論開了,高熱度下,人氣高的練習生們微博粉絲暴漲,據統計,《牽絲戲》A組六人,粉絲平均漲幅10萬人。
就連鄭冬晴,現在也從墊底一躍進入了到了前二十!
當副導演幸福地向高人氣練習生們公開這一喜訊時,樂得臉上的粉刺都出來了。
宋江江打著哈欠舉手:“請問導演這對我們現在有什麽好處嗎?”
副導演:“啊?”
沈昕揉了揉太陽穴:“沒有好處,就這點事就把大家叫起來?”
喬月靠著宋江江:“困。”
副導演:“……”
他在練習生中間越來越沒地位了!到底哪一步出了差錯!
季昭也跟著打了個哈欠,她昨晚睡得不好,許是看的那點恐怖片進腦子了,做了半宿的噩夢,夢裡跟僵屍打架,醒來覺得沒休息後,反而更疲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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