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佳:“……”
她有時候真的很為自己的前途擔憂。
擔憂老板太天真會被人騙,又擔心自己知道的太多以後想跑都跑不了。
季昭則看著裴佳的解釋陷入了沉思。
裴佳的解釋很簡單。
滾床單=上床。
上床是什麽意思,季昭倒是很清楚,而且去過了那個體驗館,她也知道兩個女人之間是如何上床的,不外乎是三種方式。
勤勞的雙手。
靈巧的舌頭。
以及豐富的工具。
等下。
季昭從浴缸裡站起來,水珠順著她的身體往下落,她邁出浴室,拿浴巾裹住身體,深深地思考一個問題:總不能讓她伺候喻澄吧?
旋即又想,也不是不可以。
喻澄總不敢看她,在床上肯定很害羞,情動之時一聲聲喊著陛下的時候,勾人的厲害,她伺候喻澄,甚好。
剛走出浴室,喻澄就來了,她攜著一身夜色,穿戴整齊,站在玄關口:“陛下。”
“進來吧。”季昭隨手甩掉浴巾,余光瞥到喻澄僵硬地站著,她從衣櫃裡把浴袍拿出來,往後仰了仰看喻澄,笑道:“怎麽了?怕我吃了你?”
喻澄還是沒動:“昨天在練習室丟下陛下一人,請陛下責罰。”
“練習室?”季昭裝作不在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情,我可以理解,不過你要是說責罰,那也可以責罰一下。”
喻澄立正準備挨打。
季昭把浴袍的腰帶系上,問她:“我怎麽責罰你?”
不等喻澄回答,她自己卻羅列開了:“杖責?沒人行刑,總不能讓我自己來吧?況且打壞了怎麽跳舞?罰俸?你現在的俸祿也不是我來支付,罰不著。那喻愛卿,你說我該怎麽責罰你呢?”
喻澄默然:“……不知。”
“那你自己想著,想好我再數罪並罰。”季昭坐到床上:“過來坐。”
她們要表演的這個舞台要用到床,有半分鍾都是在床上完成的,雖然為了快速走位,不會用這麽大的床,但是排練用下也無礙。
季昭喊人工智能播放音樂,性張力爆棚的歌聲帶著強烈的衝擊力立刻充斥了整個房間,季昭翹起二郎腿,腳掌在喻澄的腿上劃過,抵在她的腳背上,轉瞬換了個姿勢。
季昭踩在喻澄的腳上,仰頭看她:“你穿得太多了。”
喻澄舔了舔唇:“有點冷。”
“撒謊,”季昭把別在她褲腰裡的襯衫扯扯開,踮起腳尖湊近她:“在舞台上也要穿這麽多嗎?喻愛卿?”
喻澄的臉蹭得一下紅了。
準備去扶季昭腰的手頓在了半空中。
在她忍受不了這樣直白的誘惑,準備行僭越之事時,突然醒悟過來,兩人除了隊友之情,還有君臣的禮節,這一刻的羞恥心爆炸,她握緊了拳:“陛下……”
季昭卻在心裡直皺眉。
不是吧喻澄,這具身體不是喜歡女人嗎?難道真的是她的魅力不行,要麽就是喻澄的忍耐力太好,都這麽直白了也能克制得住?
季昭眼珠一轉,計上心來:“喻澄。”
喻澄道:“在。”
“我剛剛在看網友的討論,”她伸手把手機拿過來,指著某個網友的評論問喻澄:“她們都說你很愛我哎,說!你是不是對朕圖謀不軌?”
喻澄的眼神慌了下:“自然不是!我對陛下是君臣之愛!”
季昭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把手機丟了,故作驚訝:“那她們昨天晚上我偷親你,你的心跳怎麽那麽快?”
喻澄:“什麽?您什麽時候——”
季昭當然沒親,但碰瓷栽贓她會,她捏住喻澄的臉:“現在臉還那麽紅!”
喻澄:“!!!”
她的解釋蒼白無力:“陛下,我……”
不是吧?這都不碰她是吧?
季昭咬牙,她盯著喻澄的眼睛,在喻澄的注視下,一點點地往後仰,直到失去平衡就要摔倒在地時,整個人被托了起來。
回身,被扯進了喻澄的懷裡。
喻澄急聲道:“陛下你沒事吧?”
季昭勝券在握地揚了揚唇角,在她懷裡尋摸了個舒服的姿勢,語氣故意惱怒:“你怎麽回事?一點平衡力都沒有,你要是扶著我腰的話,我會倒下去嗎?”
多少有點強詞奪理,但是無所謂喻澄不會注意:“微臣知錯。”
季昭慢條斯理地嗯了一聲:“抱著我放到床上。”
喻澄一怔。
季昭的聲音抬高:“我的話不管用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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