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芝寶跟沐溪在一起這麽久,還沒分開過, 也很是不舍,在心裡對蕭芝芝說:“趕緊把你的那點破事處理完, 別耽誤我去煌道天。”
蕭芝芝對林芝寶是服了,腦子裡除了沐溪,好像沒別的事兒。
蕭鏡湖坐回到輪椅上,由蕭曉雲推著她離開。
沐溪問:“大師姐,你還要坐輪椅嗎?”
蕭鏡湖說:“坐到回煌道天吧,以免打草驚蛇,叫他們看出不對勁跑了,到時還得費勁巴拉地到處逮人。”
沐溪應道:“聽你的。”
她與蕭鏡湖、蕭曉雲、林芝寶一起出了房間,拿著房卡去退了房,叫了輛出租車直奔機場,買了趟最近的機票,坐飛機回長明市。
坐飛機比踩飛行符劍要輕松多了,速度還快,打幾個盹睡一覺就到了。
沐溪想起自己之前從長明市飛了好幾天到海市,後來又從海市飛到長明市,累得慌。
她到長明市的時候已經是夜裡十點多,靈真宮這個時間都已經關門了。
沐溪本來想找家酒店住一晚上,又想著,那麽多門派來到煌道天,說不定就有手腳不乾淨的想要趁夜做點什麽,萬一有喪心病狂的甚至可能做出些不好的事,樓正義沒給消息,剛打電話居然關機,讓她多少有點不放心,決定還是回去看著點保險。
煌道天在長明市的眼線可多了,機場的明崗暗哨更是不少,她只要到往機場計程車臨停位前一站,立即就有消息傳回去,還是自己掐道隱匿符踩飛行符劍回去比較隱秘。
她踩著飛行符劍到靈真宮,裡面燈火輝煌,人聲鼎沸,熱鬧得跟趕廟會過大年似的,且,從那些人的穿著看,既不是煌道天的人,也不是香客、遊客,有少部分是來自幾個天外天小世界的修真者,更多的一看就是民間修煉的散人、野路子,還是乾刀口舔血活計的,身上煞氣很重。
大晚上的,他們在院子裡擺著桌子酒戲,喝酒猜拳,還找了陪酒的摟在懷裡。
沐溪看得氣不打一處來,心道:“真是什麽下三濫東西都往煌道天來了。”
有些人隔著老遠,她都能聞到身上那股子沾滿血腥的惡臭騷氣,味兒比楊群英還重。
她落在房頂上,仔細查看來的都是什麽人,忽然遠處傳來喧嘩聲,是外門弟子居住的院子。
她從房頂上躍過,幾個起落就到了有吵鬧聲的院子的房頂上。
一群被捆起來的外門弟子,正讓幾個穿著黑色練功勁裝的男子拽著往外拖。
被拽著頭髮剛從門裡拖出來的女弟子是個熟面孔,樓正義眾多弟子中的一個。
那女弟子剛被拖出來後,又有一群男的拽了好幾個女弟子出來。她們被捆得嚴實,毫無反抗之力。
沐溪想過來的人多,雜,他們可能會趁夜偷摸搶點東西,搞點擄掠的事,卻沒想到居然還有□□。
她抬手掐訣,一招萬劍齊發,對著衝進院子裡擄人的那些人就扎過去。
那些人正拖著靈真宮的弟子往外拽,有劍影從他們的體內穿過,一道道血濺從他們的胸膛、脖子、頸部噴濺出來,每個人至少身中好幾箭。
噴濺的血雨直接把他們驚傻了:哪來的血?
感覺到疼,用手一摸,滿手、滿身的血。
被拖著往外拽的靈真宮弟子們讓血澆得人都懵了。
有人正好是面朝天在地上被拖著,一眼看到房頂上出現的穿著白色長老服飾的年輕女子正迎著月光,漫天劍影繞著她。
她一眼認出,激動得大喊:“是六長老!”
宛若看到的救星。
真的是救星。
六長老回來了!
沐溪操控劍氣割斷了他們身上的繩子,腳下馭風,在空中幾個起落,來到前殿廣場。
漫天劍氣對著廣場上吃吃喝喝的人就扎了過去。
劍影飛過,鮮血噴濺,無數人頭落地。
有反應快的,推開懷裡摟著的人,揮刀去擋。
可那些劍影全是還虛合道境的劍氣凝聚而成,不僅鋒利,且威力非凡。
刀與劍影碰撞在一起,劍氣激蕩當場炸開,刀子被炸飛,一些材料不夠好的刀子當場崩碎,而他們握刀的手,乃至整個人當場被炸得血肉模糊,骨頭都露了出來。
劍氣所過之處,血光飛濺。
那些請來陪酒的,正陪著客人呢,突然,血濺了滿身滿臉,剛才還在喝酒吃肉的人,嘩啦啦地倒下,滿地屍體、碎肉,嚇得一個個發出聲嘶力竭的驚恐尖叫。
沐溪召出飛行符劍,衝進院子裡,見到有修為的朋不是靈真宮的人,見一個殺一個,見兩個殺一雙。
修為不到還虛合道境的人遇到她,那真是一劍一個,遇到一群,直接一記萬劍齊發帶走。
她經過各個屋子時,聽到房裡有呼吸聲的,以劍氣劈開房門,還在裡面找到很多亂搞的。
好端端的修真地兒,讓這些人搞得比林芝寶帶她去長見識的夜總會還不堪入目。她對著這些人,自然是毫不客氣,直接送他們歸西。
她回來得有點晚了,不少外門弟子遭辱,甚至還有死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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