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絮綺眸子閃過一絲別有深意的光亮,卻是淺淺一笑地點了下頭,就和袁帥道:“那麽,袁教練,我們去細談了一下關於楊舒瑞的訓練計劃。”
“好的,這邊請。”
袁帥對著白絮綺抬起手做了個請的手勢,給白絮綺帶路。
另一邊的孟紫陽和楊舒瑞很快就到了宿舍樓,隔壁的房間房門還開著,她將白絮綺的行李箱放進房間後,就將房門關好,並將插在門鎖上的鑰匙給拔了下來。還沒來得及揣自己兜裡,楊舒瑞的左手就伸了過來:“這個還是我去交給白醫生吧。”
孟紫陽也沒有多想,就想著楊舒瑞指不定一會兒還得和白絮綺見面,而自己還得特意找時間給白絮綺送過去。於是乎,孟紫陽十分認可地點了下頭:“嗯,也是。那就麻煩舒瑞姐了。”接著,又拉著白絮綺往隔壁自己那屋走。
用門鑰匙開了宿舍門,擺出房間主人架勢地招呼著楊舒瑞:“來來來,舒瑞姐,左邊這張床是你的。”孟紫陽將楊舒瑞的行李箱推到了她的衣櫃前,然後就招呼楊舒瑞在床上坐下,“我來給你理行李就成,你坐著休息就行。”
楊舒瑞看著孟紫陽對自己這麽格外關懷的模樣,楊舒瑞有些無語地抽了下嘴角:“我只是右手韌帶撕裂,又不是完全不能動。”十分果斷地拒絕了孟紫陽的好意,而且行李箱本來就是自己的私人物品,楊舒瑞就沒打算讓其他人觸碰。
聞言的孟紫陽,立馬收斂起自己的熱情,倒也不是虛假的熱情。而是孟紫陽十分清楚,楊舒瑞說了不要幫忙是真的不需要自己幫忙。孟紫陽立馬松了手,就在自己右邊那張床坐下,雙腿並攏,雙手放在雙腿膝蓋上,一副乖巧裝。
楊舒瑞一邊慢悠悠地整理著自己的衣櫃,一邊詢問孟紫陽的訓練情況:“紫陽,你訓練的怎麽樣了?”
“我覺得還不錯,起碼比之前的狀況來講,已經好很多了。”孟紫陽特意撩了自己不存在的衣袖,給楊舒瑞展示了一下自己健碩了不少的手臂,“按照這個進度,我覺得等到正式開始比賽的時候,我不會和上次一樣,那麽容易就被創飛了。”
被孟紫陽這麽一提醒,楊舒瑞腦子裡還真就閃現過上一次亞洲區比賽,明明身高一米八六的大高個,卻被另一個身材健碩還比她略矮一些的對手球員給撞飛了出去。
“如果這次再讓我和她撞上,這次我要把她給創飛了。”
孟紫陽躍躍欲試的模樣,讓楊舒瑞一度懷疑她不是去打比賽而是去打架的。
楊舒瑞為了讓年少氣盛的孟紫陽能冷靜一些,抬起自己戴著護腕的右手:“紫陽,看看我這右手。你如果只是正常的衝撞,那也就沒所謂了。但如果是惡意衝撞,並和對方發生衝突。我可沒打算幫你。”
孟紫陽目不轉睛地看著楊舒瑞戴著護腕的右手,原本帶了開朗笑意的臉上頓時垮了下來,臉拉的老長,咬牙切齒地從牙縫裡擠出一句:“那個家夥別讓我遇上,不然我要讓她付出代價。”
瞧出自己暫時是勸不住孟紫陽的楊舒瑞,無奈地歎了口氣,將自己的右手默默地收了回來。內心無比後悔自己怎麽還當著孟紫陽的面提這事情呢。
“那場比賽我看了,那個狗東西就是故意的。”
並沒有發現楊舒瑞心情變化的孟紫陽,開始發表自己的意見,“咱們得以直報怨,所以只有以暴製暴才能解決她。”
“身體對抗可以,但我們要正當手段贏得比賽,那才是關鍵。你可千萬別本末倒置。”楊舒瑞站起身,抬起左手,彎曲些手指,用手指指節輕輕叩了下孟紫陽的腦門。瞧見孟紫陽委屈巴巴地看著自己,楊舒瑞這才微微揚起嘴角,催促了一句,“行了,整理的差不多了。我們還是趕緊回訓練場吧。也不能讓隊長她們等太久。”
“哦。”
孟紫陽如同一個乖巧的小跟班,十分聽話地跟著楊舒瑞回到了訓練場。
剛投完籃的安途正用毛巾擦汗,喝著水,無意間一側過頭就看見孟紫陽跟在楊舒瑞身後那聽話的模樣,不禁苦笑了一聲,心中感歎道:“還得是舒瑞能製得住這小皮猴。”
咽下嘴裡的水,又隨意地擦拭了一下自己臉上的汗,騰出隻手朝著楊舒瑞揮了揮手打招呼:“舒瑞,你可算是來了哦。等了你好久了。”
還在訓練的李飛菲也停下了手裡的活計,小跑著過來對著楊舒瑞滿是關心地詢問:“舒瑞姐,你的傷勢怎麽樣了,需不需要我和紫陽找機會去教訓那個狗東西!”
得了,還真是同齡人。
這一刻,楊舒瑞覺得袁帥之所以同意給孟紫陽和李飛菲分開住,更大的可能性就是怕這兩個血氣方剛的小姑娘會暗自策劃些危險計劃,導致無法參賽。
不等楊舒瑞開口,作為隊長的安途就率先開口:“飛菲!你在說什麽呢,有問題就在賽場上解決,不能想著私底下偷偷摸摸地乾壞事!”
聽完安途的教誨,別說是李飛菲了,甚至是連孟紫陽也是若有所思起來。
瞧著她們兩個賊溜溜地對視了眼,楊舒瑞和安途立馬都意識到這兩姑娘,鐵定又動了歪心思。楊舒瑞和安途不約而同地相視一苦笑,安途也毫不客氣地上手,一隻手抓著李飛菲的耳朵,另一隻手抓著孟紫陽的耳朵,拽著她們兩個人就打算去教訓。
“誒誒誒,隊長,松手啊。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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