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跟姐姐一起去看你,姐姐在哪兒,我就在哪兒。”
喬欲的聲音忽地冒出來。
把紀晴雯嚇了一跳。
紀溶溶看到視頻裡,喬欲裹著浴巾渾身冒著熱氣從浴室出來湊到姐姐身邊。
紀溶溶不由得捂住了臉。
小情侶殺狗往往是毫無意識的。
紀晴雯沒料到喬欲突然出現,著實受到驚嚇,輕輕拍著喬欲的小臂。
“怎麽走路沒有聲音,嚇都要被你嚇死了。”
喬欲站在沙發後,俯下身,雙手環住紀晴雯:“哪裡嚇到了?”
紀晴雯怕她當著妹妹的面摸自己心口,一直使眼色示意她要端莊。
喬欲倒也老實,規規矩矩跟紀溶溶打了招呼:“姐姐一直念著你,我想,我們馬上成為一家人,有機會的話應該要去拜訪你。”
“你快去把頭髮吹乾,別著涼了。”紀晴雯示意喬欲走開。
喬欲有點委屈,但還是乖乖聽話,捧起紀晴雯的手,吻在她的手背上。
“Yes,your majesty.”
望著喬欲委屈離開的背影,紀溶溶為喬欲鳴不平。
“她這麽喜歡你,你長點心嗷!”紀溶溶說,“別給自己設限,美好的事情為什麽不能降臨在你身上。”
“我知道啦!你是姐姐還是我是姐姐!教訓起我來了。”
“行吧,時候也不早了,我不打擾你了。”紀溶溶露出一個八卦的笑容。
“對了,你有空的話,記得去醫院做個體檢,這樣我放心。”
“知道了,我每年都體檢,不會有問題的。”
紀晴雯才掛斷電話,喬欲就又撲上來,像個毛茸茸的掛件一樣掛在她身上。
跨坐在她懷裡。
紀晴雯摟緊她的腰,手從浴袍裡伸進去,蹭著她的皮膚,卻摸到一塊貼著的膏藥。
“你小小年紀就痛風?”紀晴雯問,以前沒聽喬欲說她有這個毛病。
喬欲把膏藥撕下來,露出下面泛著微紅的紋身。
兩個人姓氏的首字母巧妙地設計成一個圖案。
喬欲拉著紀晴雯的手去摸這塊紋身,紀晴雯的手卻微微地後縮了。
“你去紋身了?”紀晴雯的語氣不是驚喜。
“姐姐,我不是小孩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紀晴雯拿她沒辦法,只是手指輕觸著圖案,嗔怪她:“疼不疼?”
“有一點。”
紀晴雯心裡有些愧疚,她清楚是因為自己的心始終無法全然敞開,才讓喬欲這樣沒有安全感。
“那我也去紋一個。”
喬欲摟緊她的脖子又不肯:“會疼的,我舍不得。”
兩人呼吸之間,忽地又動心起念。
紀晴雯明明是最克制的那個,卻也是她昂起頭來索吻。
唇舌的交纏,喬欲從淺嘗止輒到攻城略地,從最開始的傲嬌到因品嘗到紀晴雯的戰栗而主動獻上自己。
所有神明禁止的事情,只要能直達紀晴雯的靈魂深處,喬欲都願意一試。
這次《絕叫》主創團隊在泰蘭德舉辦見面會,主要演員都出席了。
很多國人為了見到喬欲和紀晴雯,特意飛到泰蘭德。
從酒店去往場地沿途都是《絕叫》的巨幅海報。
“馮導,你營銷真的很有一套。”
泰蘭德是二元製君主立憲製國家,泰王的雕塑和海報隨處可見。
一路上她們見到《絕叫》的海報數量可與泰王比肩。
“我是花錢搞營銷了,”馮溫說,“可我沒那麽多預算,那都是粉絲給你們買的。”
“是啊,”隨行的翻譯也忍不住插話,揚了揚手機界面,“你們兩個來泰蘭德了登頂泰國推特話題榜。”
論全球知名度,喬欲是高一點,但這次泰蘭德之行,沿途見到的紀晴雯海報卻更多。
在濃顏系美女遍地走的泰蘭德,紀晴雯這張清麗溫婉的東方面孔竟佔據了一席之地,可見她演繹的許豔芸是有多麽的深入人心。
見面會上,全場尖叫不停。
喬欲和紀晴雯每一處細小的互動都被粉絲巧妙捕捉並無限放大。
粉絲還給她們送上了自己P的民國版結婚照,將全場氣氛推向高/潮。
滿場的歡聲笑語和聚光燈,無數彩帶紛飛。
兩人被人群簇擁在中心位置,見證著許豔芸和池尋的HE版本的結局。
喬欲捂住了麥克風,對紀晴雯說:“姐姐,我們的婚禮就按這個規模舉辦,好不好?”
結束疲憊行程,兩人倒頭就睡。
或許是過於的累,紀晴雯反而睡得不踏實。
半夜斷續入睡又清醒好幾次。
夢裡紀晴雯回到了見面會的舞台上,她身穿白色婚紗,面前是捧著玫瑰的喬欲,一片溫暖的鮮花和掌聲中,她總感覺一雙毒蛇般冰冷的眼神在背後窺視。
離進組還有幾天時間。
喬欲貼心地安排了所有行程,帶紀晴雯四處打卡。
島上最近新開了家懸崖咖啡,異常火爆。
喬欲帶紀晴雯去這家懸崖上的露天咖啡館領略風光。
咖啡味道一般,但風景好看。
喬欲特地帶了相機,全程給紀晴雯拍照。
她們來的時候,歐美遊客偏多,也沒什麽人注意到她們。
她們靠在彼此的肩膀上,吹著海風,曬著太陽,仿佛一對普通的小情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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