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書中,這人正是曾經照顧在顧霜生父洛溪寧身邊的宮人。
在顧霜剛出生的時候,曾抱過顧霜也知道她身上後腰處有著的紅色楓葉胎記。
為之後顧霜真太女身份暴露,提供了強有力的證據後跟隨在顧霜身邊照顧她。
只是容亭現在會在溫泉山莊.....
應該是那時候洛溪寧難產身亡後,被蕭宜修借此將洛溪寧身邊的宮人都遣散出宮。
也是這樣,才順利換了顧霜和她。
不過讓蕭宜修本以為被換皇女身份的她,將是個廢棄皇女的時候。
沒想到洛溪寧還是女皇的白月光,死後反倒直接給她確定了皇太女的位置。
但也是洛溪寧的死,讓進宮才幾個月的蕭宜修代替他成了女皇的寵妃。
柳瀟瀟對此心中略有些唏噓。
“奴婢昨日在山腳外的小鎮采買山莊需補充的物件,不知道太女殿下前來,讓殿下居住的宮殿發生這等意外,是奴婢管理不當,望殿下責罰。”容亭沒有心虛,跪在地上言語坦蕩的對柳瀟瀟說道。
柳瀟瀟抬了下手,“起來吧。此事發生的實在過於蹊蹺,不過本宮並非不講證據,隨意處罰宮人的人。”
容亭起身謝過殿下,方才看著她的目光除了恭敬好似還帶著柔色。
“昨日隨容管事一同出山莊的宮人,站到前面來。”柳瀟瀟繼而看向宮人中。
宮人們不知柳瀟瀟是何意,一同出去采買認識的宮人看了看站了出來。
主動站出來十三人,加上容亭昨日出莊采買的宮人共有十四人。
柳瀟瀟對此沒有說別的,問容亭:“除了這十三人外,昨日出去采買的宮人中可還有沒站出來的?”
容亭聽到柳瀟瀟的問話,往站出的十三個宮人中看了看,遂搖搖頭,又皺眉似是看到不對之處。
柳瀟瀟察覺到,先一步問道:“這裡面可是有謊稱采買,實則並沒有出莊的宮人?”
容亭又看了眼那宮人中一人,歎了口氣點頭道:“殿下慧眼,確實有一人。”
到這時,廢墟的宮殿院中最前排站著好幾隊人數不一的宮人。
一人是汙言穢語詆毀柳瀟瀟的宮人,一人是謊稱采買實則並沒有的宮人。
另十三人是出去采買的宮人。
采買隊伍中的宮人,有的松了口氣,這是不關她們的事了吧。
然而這口氣還未完全松下,柳瀟瀟示意清月再次清點一批宮人分開。
“身上帶著香囊的站到左邊,沒帶香囊的站到右邊。”
溫泉山莊宮人佩戴香囊幾乎成了習慣,同時宮人乾活時需保持溫泉山莊的清香,也就導致現在沒帶香囊的宮人幾乎沒有。
場中心站的宮人們,也就出了三個沒佩戴香囊的宮人。
經過前面采買宮人排查,沒人敢渾水摸魚明明沒佩戴香囊,結果卻說自己佩戴香囊的。
況且香囊就佩戴在每個人身前腰帶處,佩沒佩戴一眼就能看出,根本沒有蒙騙的機會。
而在那三名宮人站出的時候,柳瀟瀟的目光就一直盯看著她們以及她們身邊原本站的宮人神情。
一名宮人站出時,臉上似是有疑惑不解的摸了摸自己的腰間,確實沒找到自己的香囊,只能先站到右邊。
柳瀟瀟沒錯過這宮人的表情變化,至於另外兩名宮人也有疑惑,但同時還有些擔心猶豫的站到右邊。
“瀟瀟,剛剛第二個沒戴香囊宮人左邊那人有些不對勁。”顧霜知道柳瀟瀟問香囊的含義,也仔細觀察了那些宮人,在發現奇怪的宮人後連忙在柳瀟瀟耳畔說道。
第二個站出去的宮人,就是柳瀟瀟後面注意到神情與另兩位不同的宮人,她的表情看著就像是明明自己佩戴了香囊,結果卻好像突然不見了香囊一樣。
還記著那人出來位置的柳瀟瀟,不動聲色的往顧霜所說的方向看去,微微抬手遮了下唇角:“可是那模樣看起來像是個男子的宮人。”
顧霜微不可察的點頭應道:“是她。”
柳瀟瀟若有所思,但沒有直接叫清月將人帶到前面。
反而看向已經站在右邊的三個宮人,“你們今日緣何沒有佩戴香囊?”
“殿下恕罪,奴婢...奴婢今日出門乾活有些著急,一時給忘記了。”
一名宮人沒頂住柳瀟瀟的問話,率先跪地請饒。
另一位與這宮人情況相似的宮人見狀,也跪了下來。
說辭與這宮人差不離。
唯獨一個沒佩戴香囊的宮人還站著,也是剛剛分得柳瀟瀟關注比較多的那個宮人。
“回稟殿下,奴婢每日晨起乾活都會佩戴香囊,只是不知為何剛剛香囊忽然不見了。”
“哦?”柳瀟瀟唇角微揚,並未說信也沒說不信。
倒是一旁站著的容亭,意外地站了出來,幫這宮人說道:“回殿下,綠伊並無說謊。今日她同奴婢一同在露天溫泉的小宮殿處清掃,奴婢曾看到過綠伊腰間佩戴著香囊。”
柳瀟瀟點頭,沒有多說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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