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夫人說她恨顏啟銘,為了錢和她結婚,卻在外面拈花惹草,最後她沒有利用價值後竟然還將野花野草帶回家刺她的眼,更甚至……顏啟銘把她的女兒換成了外面賤人的孩子,她說只有那個賤人才會認不出自己的孩子,所以她神不知鬼不覺又將兩個孩子換了回來。”
“哦?你在哪本小說上看到的劇情,挺抓馬呀。”
對於顏汐的質疑,余笙沒有試圖解釋,而是繼續說下去:“顏夫人說她就知道賤人不會好好對待她的女兒,所以專門請了私家偵探拍下了她虐.待孩子的視頻,但這些年,她虐.待的都是自己的孩子。”
“和這通談話一起上傳的,還有我媽收到的視頻資料,以及一張DNA檢測報告。”
“所以我們還是姊妹咯。”顏汐聳肩,向前走兩步,兩人鼻尖幾乎蹭著鼻尖,“知道我和你流著相同的血液之後,對於我們在床上的那幾個月,你是覺得惡心還是更加興奮呢?”
面對這樣質疑的顏汐,余笙倒是真的有些興奮了,但……
她搖頭:“我們沒有任何血緣關系!”就連顏汐都有些困惑了。
“顏夫人確認你是她的女兒,我是顏啟銘出軌生下的,所以我第一時間做了DNA檢測。”頓了頓,余笙才說道,“顏夫人提起顏啟銘的時候,咬牙切齒恨之入骨,你應該……”
原來是這樣,只是顏家原本就是顏啟銘利用原主的母親創下的基業,所以顏母恐怕也是想著,顏氏這一切在自己手上不過是物歸原主罷了。
難道……顏汐挑起眉角:“所以呢?我爸死了那麽多年了,你根本拿不到你和他的檢測記錄,更不用說我的了,余笙,你有沒有想過,打草驚蛇是會被蛇咬死的。”
余笙定定看著顏汐:“你之所以願意幫我,也是因為這個吧,但你卻又因為顏夫人不甘心,所以才……這幾個月消除了你對我和我媽的恨,也給予了我一些關照,你打算放過我了是嗎。”
“……”如果顏汐不是她口中的主人翁的話,她怕是都要相信這說辭了。
顏汐被她的腦洞無語到,愣怔了一瞬,可就是這片刻的遲疑,讓余笙更加堅信了自己的猜測。
她立刻上前,打開雙手將顏汐圈禁在自己的懷裡:“你不會毀了我,這和你的初衷完全相悖,既然我確實是特殊的,為什麽不能更特殊些?”
“……”在某種程度上,顏汐確實不能毀了余笙,但就這麽簡單輕易被拿捏,那就不是顏汐了。
“初衷?我什麽初衷?不過是和以往一樣,睡了個順眼的,相應的給了些補償,怎麽就變成特殊的了?余笙,如果你再做一些干涉我的事,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我會讓你不僅消失在我的眼前,甚至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我是不能抗衡現在的你,但如果……對顏氏集團虎視眈眈的那些渣滓,知道你不是顏啟銘的親生女兒,你還能穩坐顏氏集團董事長的位子嗎?脫離了顏氏的你,是不是就只能倚靠我了?”
顏汐:“你在威脅我?”
余笙定定注視著她徹底黑下來的臉:“我在懇求你,只要你不離開我,讓我做什麽都可以。”
顏汐嗤笑道:“我想你現在就從我眼前消失!”
唇瓣發白,余笙眼神晃了晃,卑微說道:“你明知道……”
顏汐不耐打斷道:“做不到就不要說那麽多,假惺惺的看得人惡心吧啦的。”她說罷甩手就要離開,被余笙擋在前面,不由得暴躁地推向她肩膀,“有完沒完了?余笙,要不是看你還能給公司賺幾個錢,你以為我浪費時間聽你跟我這講故事呢?你口口聲聲說你是我爸的親身女兒,有證據嗎?你現在去把我爸從坑裡刨出來做DNA檢測啊,或者你站在他墳前情真意切多叫幾聲爸爸,說不定不用你刨,他自己就爬出來去跟你做了。”
余笙抓住她的手腕,猛地向前一拉,幾乎將顏汐圈禁在懷裡。
她壓低了聲音道:“啟和醫院,至今仍保留著顏啟銘的DNA樣本。”她廝磨著顏汐的耳朵尖,深情地說道,“我不在乎顏氏集團最後花落誰家,但只要我是顏啟銘的女兒,是他唯一合法的繼承人,我就能得到你。”
顏汐冷笑:“你做夢!”
“小的時候你媽沒教育你多上點學嗎?沒有我的允許,你根本沒資格拿到我爸的樣本,你私自做的檢測也根本不具備任何法律效應,跟我這裝什麽大尾巴狼呢?余笙,你要不是我親手捧出來的,你以為我會允許你在我面前蹦躂到現在?你是我的作品,雖然我也想你存在的時間更久一些,但如果你這麽礙事,我也不介意親手把你四分五裂!”
臉頰直至耳根都蔓延上了惱怒的紅色,任務都快要結束了,臨門一腳出么蛾子了。
顏汐能不生氣嗎,大腦都氣到缺氧了。
444還一直在腦子裡警告,說如果顏汐現在自殺離開世界,余笙保住她的名聲地位一年,任務就算成功,但如果她——把自己折騰的身敗名裂,重新回到社會底層,或者自殺。
類似於這種結果的都判定為任務失敗。
大腦裡響徹著刺耳的警報聲,顏汐的腦仁都要炸開了,好不容易恢復平靜,掀開眼皮又對上余笙佔有欲幾乎凝成實質要將顏汐包裹淹沒的眼神,不由得怒火中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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