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全能型管家姐姐。”
話題源源不斷,
她們早都忘了信息素衝突這件事,也忘了心裡的綺念,
雖然剛剛的親密混亂又尷尬,但好像也,別樣地酣然了一番,
兩個人都不約而同地覺得,她們已經向前邁了一大步,
在心底深處,都對她們總會有那麽一天充滿了莫名的信心。
“關笑語,打算什麽時候搬到姐姐家?”
“明天吧。”
明天,正是黎放歌想聽到的答案……
隔天是禮拜天,快到十點的時候,她們一起到了基因醫院檢驗科,
已經事先預約,雖然每個工作人員見到黎放歌動作都會不由自主地放緩,但他們的工作也順暢地進行,不到十一點檢驗結果很快就出來了,她們的信息素匹配度不到百分之三十,
用檢驗科主任的話說就是,“你們這輩子都別想標記這件事了!”
面對早有預期的結果,黎放歌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反正,除了在關笑語的情熱期和她的易感期需要多注意,平時只要注意服用抑製劑——貼貼抱抱親親,甚至肌膚相親——諸如此類的事情都不會讓她們痛苦。
這和原來世界裡的女女戀愛也沒很大差。她想。
反倒是關笑語,她顯得很低落,像是完全沒辦法接受這個結果。
“關笑語,這不是預料之中的事情嗎?”
“我想不明白!既然黎姐姐不會被陳北擇的信息素壓製,為什麽——”
“剛剛醫生不是說了麽,因為陳北擇患有信息素紊亂綜合征,病發時信息素會頻頻失控,不排除昨晚他的信息素濃度已經十分稀薄。”
關笑語猶顯得不信,“太便宜他了,大晚上跑過來堵在姐姐回家的路,把姐姐嚇成那樣,最後卻只是輕飄飄地說他有信息素紊亂綜合征!”
昨晚上的事,調查結果已經出來,
陳北擇患信息素紊亂綜合征這件事,陳翹藝已經跟警衛總局及陳北擇的專人醫生確認過,情況屬實。
“信息素紊亂綜合征不是一件輕飄飄的事。”
黎放歌的語氣很平靜,她並不是在為陳北擇說話,
腦海裡的常識告訴她,信息素紊亂綜合征是一種很殘酷的疾病,目前並沒有什麽有效的治療手段,病人病發時,失控發狂都算輕的,嚴重時,他們會無意識地自我傷害或傷害他人——
“反正陳北擇最近都要在信息素療養康復醫院度過,我就先不跟他計較了。”
黎放歌想起昨晚在視頻對話中,關笑語說她一定不會放過陳北擇的憤怒模樣,
還是不管她答不答應,她都要幫她跟陳北擇劃清界限,
原本黎放歌也以為陳北擇一定會卷土重來,還債這件事不能再有拖延,
誰知道隔了一夜,事情的走向會這樣。
今天一大早,陳北擇的父親親自到黎放歌跟前道歉,他不止一次表示,只要她肯原諒陳北擇昨晚的失控行為,關於債務的事情好商量。
那頭髮花白的老人所謂的好商量的意思,黎放歌明白:只要她不追究昨晚的事情,那麽,她欠高利貸公司的債務就算免了。
她還明白,能讓這個老人到她面前求和解的根本原因,最根本的還是譜大人的權利。
黎放歌不想狐假虎威,最終她對老人說:“一碼歸一碼,請你們照管好陳先生,我也會按期限歸還欠債。”
她特別加重了照管兩個字的語氣,盡管如此,她的大度和寬容依舊讓老人震驚和慚愧,“抱歉,老朽實在冒昧。犬子對黎小姐的冒犯,請允許我代他向你道歉。”……
“關笑語,我們回去吧。”
昨晚的種種,以及今天早晨的一切都讓黎放歌感到疲憊,
早晨她就不該對陳北擇的父親說什麽“會按期限歸還欠債”,高傲害死人,
反正她也不允許關笑語幫她把錢甩給陳北擇,還債依然是一個讓她頭疼的問題——
“嗯。”關笑語見黎放歌的臉色憔悴,乖巧地點點頭。
她知道進入信息素療養康復醫院意味著什麽,陳北擇短期之內已經沒有自由可言,就像黎放歌所說的一樣,信息素紊亂綜合征不是一件輕飄飄的事,每一個信息素紊亂綜合征的病患都會被嚴格看管,以免病人自戕或傷人的事情發生。
黎放歌接過關笑語遞過來的墨鏡,戴上。
現在,她不用戴假發了,那一頭如瀑的長發散發著迷人的光澤,
從她們進入醫院的那一刻,醫院差不多亂套癱瘓:急匆匆的護士進錯了病房;推著移動病床的護工的病床撞到了行人,行人甚至毫無察覺被撞到;剛剛取到藥的病人的藥袋子摔到了地板上;更離譜的是,醫院門前的車堵得水泄不通,卻沒有一個人摁喇叭……
這一切都是因為,所有的人的目光都被黎放歌和關笑語吸引住,大家就像第一次見到光明一樣癡迷。
為了避免混亂的事情再次發生,黎放歌戴上了墨鏡。
關笑語好像早就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不知何時為她準備好了墨鏡。
出了電梯,她們拐向偏門,走出大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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