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啊”了一聲。
大約是沒有理解我的意思,她又問了一句:“提供什麽特殊服務啊?”
我往她身邊湊的更近了些。
縈繞在我與她之間的似乎是這小姑娘用的沐浴露。
紅石榴的味道甜的有些發膩,胸口的波瀾在我動作的幅度之下更加明顯。
我確信她能看到。
我這麽做就是為了讓她看到。
是的,勾一下。
我說:“也沒什麽特別特殊的,就上床唄。”
我附在她耳邊說這話。
笑得有些像是什麽地痞流氓一般。
要不說當保鏢的人就是不一般呢,臉都紅成什麽樣子了,還義正言辭的說:“我是一個正經的保鏢。”
“我的業務能力很強,一定能夠保證老板的人身安全。”
我又躺回去,重新帶上墨鏡。
對於她這種自證的反應笑得不行。
慢條斯理。
等她說完我才又喊,“哎,荔枝,你老板就是流氓,怎麽辦。”
她聽到了,但是沒回答。
我:“那似乎更應該先保護好你自己。”
“畢竟漂亮的小女生我還是很喜歡的。”
“你別這麽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起碼我沒有強迫你給我買花,又要求你得追我,還得給我買奶茶。”
“我不這樣,我一般只要身體就好了。”
“你的靈魂是自由的。”
最後一句顯然是把這段對話拔高到了一個崇高的地步。
坦白而言,這個時候我真的只是想逗一逗她。
再三表明,那種霸王硬上弓的把戲我不喜歡,誰喜歡在床上做的時候看伴侶跟個貞節牌坊一樣死板的不行。
反正我不喜歡。
滿足生理欲望的事情畢竟講究一個舒服。
搞得時候那人得聽我的話,床下我不介意哄著她一點。
畢竟小孩麽,都得給點甜頭。
她突然沉下臉色,一本正經:“這位小姐,我們並沒有簽署合同,所以你還不是我的老板。”
還挺多把戲。
我猜測她是一個政治生,並且在選修二學法律的時候有好好聽講。
似乎是準備開溜。
我拿出手機。
她又補充道:“口頭合同的效力有時候並不是那麽充分。”
我:“沒有口頭合同,只有那個奶茶男的微信。”
“對於我來說,有時候為了達到目的不介意不擇手段。”
笑著對她講,其中略帶誘哄的意味:“你現老板起碼比那個摳搜男要好很多吧,還帶著你畢業旅行。”
“畢業旅行?”
她有些不解,但明顯是驚訝佔據了多數:“...帶我?”
翻看著雜志,這些男模的身材一般啊,還不如張和元。
他上次是不是還說要給我賠禮道歉來著,時間太長了有點忘了。
再和李智說話的時候已經有些漫不經心:“是啊,你不是說高考剛結束。”
“想著你大概需要個gap month,所以打算世界各地的帶你轉一轉,簽證需要些時間就先在國內玩幾天。”
我的坦白讓她有些更加無所適從。
她結結巴巴的問:“這...員工福利這麽好麽?”
我坦然,坐起身來又一次逼近她。
盯著小貓淺棕色的瞳孔,糾正她:“不是,因為我想追你,這是示好。”
她眨眨眼多開我的目光,連人帶板凳的往後撤了好幾步。
“可是我們都是女生啊。”
“是因為我是女生,不是因為你不喜歡我,是這樣麽?”
語言的漏洞被我抓到了吧。
她向後退幾步,我就可以向前逼近幾步。
我笑:“荔枝,你肯定對我有好感的。”
(五)香檳
李智對我有沒有好感我是真不知道。
我要給她那樣的暗示,進而讓她自己心裡面也形成那樣的暗示機制,說她也喜歡我。
還是那句話,世界上不存在不喜歡我的人。
你問我跟哪兒學的?
這幾天曬太陽白天睡多了,晚上睡不著的時候刷視頻看那些塔羅博主講的。
三亞之旅在兩天之後提前結束。
原因除去那小孩有些別別扭扭的,玩的也不算開心之外,還有我突然想起來這周末貌似是我老父親的六十歲大壽。
逢十,又是六十歲整,這次生日是肯定要大辦的。
我怎麽著也得回去裝模作樣的盡盡孝心。
我猜測他可能並不是很想看見我。
沒關系,我也說了我是裝模作樣的。
對於我家的狀況,其實還是有一點複雜的。
豪門麽,都有那麽些辛秘故事。
我家的就是,我的姐姐並不是親姐姐,她是我大伯的女兒。
當然,公司一開始掌權的也是我大伯,彼時我的父親還只是一個初出茅廬的金融系學生。
這其實已經很明顯的表現出來了我爺爺的規劃,一人為君,一人為臣,只要兄弟不離心,兩個有能力的人是可以保證公司長遠的走下去的。
但是問題就出在,天不遂人願。
大伯出車禍的時候我還沒有出生,甚至我的父母還沒有結婚。
外界對於大伯的死猜忌很多,所有的證據和動機都指到了我父親的身上,甚至爺爺因為這些不明的傳言,對父親疏遠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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