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紙盒裡堆了滿滿的照片。
照片有溫潔的單人照,更多的是她和江攬月挨在一起的合照,照片上兩人笑得甜蜜,好一對神仙眷侶。
佘杭長睫低垂,眉目偏執冷峻。
她就知道。
所以這段時間江攬月對她做的一切都只是同情?是看她受重傷可憐她,江攬月其實心裡想的一直都是那個叛徒。
嫉妒充斥著她的腦海,那股熟悉的偏執情緒又襲擊過來,佘杭扶著桌角站定,她在刺激中不合時宜地進入易感期。
這段時間江攬月有給她藥物治療,她也定期去精神科複診,原本易感期是穩定的,現在再度進入暴戾狀態。
砰地一聲,櫃子上的合照被她砸在地上,金邊相框被摔碎,紙質照片從裡面掉出來,佘杭瞪著血紅的眼,暴躁地揉著頭髮。
她覺得自己是個瘋子,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像極了神經病。
“為什麽……”
她喃喃著。
是不是等把病治好了,江攬月就覺得債還完了,到時候她們兩不相欠?
拚命壓製暴|亂的信息素,佘杭艱難地回到臥室,江攬月還在熟睡。
然後她關緊房門,才開始盡情地釋放信息素,她壓製不住也沒心力去壓製。
江攬月……
朗姆酒的氣味充斥著整個房間,睡夢中的江攬月皺了皺眉,身體開始不安分地遊動。
屋內氣溫升高,江攬月的胸膛起伏更加明顯,後半段明顯呼吸不太順暢,發出一陣陣輕微的喘息。
佘杭坐到床邊,指腹克制地撫摸她的臉頰和耳朵。
皮膚開始泛紅,江攬月在撫摸中揚起頭顱,她緩緩睜眼,濕潤地眸子朝佘杭看過來。
“佘杭……”
聲音輕得如同蚊吟,佘杭掐著她的脖子,低頭霸佔她的呼吸。
“佘杭。”
氧氣不夠呼吸,江攬月試圖擺脫佘杭灼熱的吻,她迷糊地喚她,身體在她的身下遊動。
“我好像……”
“你好像發情了,對麽?”
佘杭看著她,眉目深沉。
“你……”江攬月察覺不對,她半抬身子,“你進入易感期了?”
“是啊!”佘杭陰鷙地笑笑,“我進入易感期不是很正常的事?但是你不一樣,我記得你前天剛過完發情期啊?”
“我……”
“我的信息素就那麽讓你著迷?”
佘杭右手掐住她的下巴,“居然讓你可以對一個你不愛的女人隨時發情。”
“你到底在說什麽?”江攬月蹙眉,聲音也冷了三分。
但漸漸的,她的身體漸漸酥軟,也沒了和佘杭爭執的心力。
佘杭看著她安然躺下的樣子,覺得心裡痛快極了。
越是強勢的人,她越想看她臣|服。
她解開軍裝的腰帶,江攬月的藕臂被她架到頭頂,捆成一個結。
“佘杭,你放開我……”
身體分泌信息素,流出分泌液,江攬月的強硬變成軟綿綿的呼救。
指腹放到江攬月的腰腹,如同在彈一架鋼琴,高低音鍵不斷變換,江攬月仰著頭,呼吸急促,脖頸通紅。
濕潤的手指摁住她的牙齒,江攬月嘗到一股甜絲絲的味道,那股甜味很怪,還帶著點鹹味。
“你真的好會吐……”
佘杭盯著她意亂情迷的眼,眼眸裡的光又深情又變態。
“瘋子。”
江攬月濕紅的眼眸瞪著她,眼淚卻不爭氣地流下來。
“我問你,你現在還愛不愛溫潔?”
“你……”江攬月恍然,睜大眼眸,“你進了書啊嘶——”
“進了書房是嗎?怕我看見?”佘杭病態地笑著,她收緊小臂,前後移動,“你就那麽緊張?”
“你……”
纖細的腿胡亂動著,佘杭握住她的腳踝,將濕潤的指腹抹在江攬月的小腹上。
“你收藏了她的照片,還愛惜地放在一個盒子裡,如果我不看,你是不是要這樣回憶她一輩子。”
“我沒有。”
“那你解釋。”
“……”
佘杭手裡把玩著兩顆珠子,珠子裹滿她手中的不明液體,拋到空中又穩穩接住,深邃地眼眸卻緊緊鎖在江攬月身上。
瘋子。
之前所有的純情都是裝出來的。
是個披著小白兔表皮的餓狼。
“不解釋?”
佘杭伸手,石子堵住山洞,砸進深邃的洞穴裡,封閉一切外在的雨露和光源。
“真不明白……”她看著江攬月崩潰流淚的表情,心底刺痛,手上的動作卻更加利落,第二塊石子硬生生堵住所有缺口。
“一個叛徒,有什麽好回味的。”
手臂掙扎,手腕浮現紅色勒痕,江攬月在雙重信息素的打壓下幾近崩潰,開始的強硬變成求饒。
“放開我佘杭,我求你。”
這三個字刺痛了佘杭,她捏住她的下巴,卻不吻她。
“求我什麽?”
“求你給我信息素,求你……”
“求你安撫我。”
佘杭的眼眸發著異樣的光。
“繼續說。”
“求你標記我,你也可以……成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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