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心樹看見那盒子裡有很多配飾,耳釘眉釘,銀色黑色白色的都有,應該是按照規格和色系整理好的。
“有兩個。”楊致抬了抬下巴,房間地板上放著他已經拆開的快遞盒,桌面電腦前擺著兩個小盒子,“先戴一個試試?”
“..好。”謝心樹壯著膽子走過去,“我..我現在能看嗎?”
“當然。”楊致取了其中一個遞給謝心樹。
這盒子很輕,裡面的東西估計也沒什麽份量,但當謝心樹真的掰開時,呼吸都停滯幾秒。
他眼睛一顫,看著掌心躺著的乳環。
這枚環一眼看去就知道是定製的,因為做工很精美。
環身是一條銀白色的蛇,蛇身被打磨得光滑,仔細看能發現設計上的巧思,側面內裡刻了四個字母。
-Acuo
楊致的小名。
小蛇腦袋處點綴了黑杏仁般的眼睛,蛇嘴吐出細長的信子,染了朱砂紅,而環下方有銀球,兩邊做了凹陷設計,方便摘取佩戴,蛇信子色-情地抵在球身上,帶著捕食者天生的霸道和連連愛-欲。
謝心樹是小蛇腦袋,看見蛇就移不開眼睛。
“喜歡嗎?”楊致安靜地站在旁邊,低頭觀察謝心樹的眼睛。
“喜歡。”謝心樹忍不住道,“好漂亮...”
“說蛇還是說環?”
“一..一整個都很好看。”
這個設計太棒了。
“我不好看嗎?”楊致問。
謝心樹宕機,愣了兩秒才支支吾吾:“你和它是不同種類的好看。”
楊致似乎是輕輕喟歎了一聲,他閉了閉眼睛,聲音帶啞:“想怎麽給我戴?”
“你...你能不能坐下來?”謝心樹還在盯著手裡的乳環,他是真的喜歡蛇,這款乳環簡直正中他的心巴。
“好。”
楊致坐在靠背椅上,松散的領口不斷下移。
謝心樹手指摩挲著蛇環,他指尖抵著下墜的球,輕微轉了轉,小球滾動兩圈,緊接著謝心樹指腹一用力,兩指並攏把小球給拽了下來,信子失了所有物,連帶那雙漆黑的眼睛都似乎黯淡下來,透露出一股失落和不滿。
這球滾落到謝心樹掌心,手指紋路下的神經感受到酥酥麻麻的癢意。
等謝心樹再抬頭,他忽然緊張了。
楊致正單手撐著下巴,坐在座位上,勾唇看他。
“我直接給你戴嗎?”謝心樹嗓子都發乾,心跳很快,轉而又越來越小聲,“為為為..為什麽你自己不可以戴...”
“我自己不太方便。”楊致說得理所當然,笑眯眯,“低頭視線有限,看不清。”
..好吧。
謝心樹只能認命地走過去,他還沒怎麽,楊致卻一把牽上他的手。
“坐下來?”楊致定定看他,問。
謝心樹牙尖微微咬著自己下唇。
其實他覺得楊致說得對。
他和楊致說話總怵場,這會兒也有點。
明明王圖紀錄都打下來了,明明飛車電競場生死時速,刺激又激烈,他堂堂bleeding隊長...!
謝心樹低頭看。
他也不是沒坐過楊致的腿。
有什麽大不了的。
謝心樹一狠心,撐著椅子的扶手,蹭著材質親膚的浴袍,緩緩坐在了楊致大腿上。
“你..”謝心樹心臟快長著翅膀飛出來,一抬眸就對上楊致那雙含笑晏晏的雙眼,“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看我..”
不看?
楊致微挑眉,“那我看什麽?”
謝心樹不說話,面紅耳赤,梗著脖子,手裡躺著乳環,半晌沒動。
於是楊致敗下陣來,低聲一笑,“好,聽你的。”
他直起身,從桌上拿過來眼罩,修長手指勾著掛帶,“用這個綁我?”
謝心樹直接當沒聽到楊致的話,一聲不吭地接過眼罩,火速套在楊致眼睛上,又揉了揉楊致耳廓,確定把眼罩掛好後,松手。
動作像觸電般快,帶了點欲蓋彌彰。
他清楚自己和楊致相比太嫩了,也不會說話,乾脆不回應,只在心裡默默哭,羞得臉上血色能滴下來。
沒了楊致帶著壓迫感的視線,謝心樹稍微冷靜了點,看著掌心的乳環。
“寶寶,脫我衣服吧。”
“...”
謝心樹深呼吸一口氣,手抵上楊致的衣領,慢慢地把領口拉開。
面前人極具衝擊力的鎖骨暴露在空氣中,衣領下的脖頸蔓延不太明顯的青筋,呼吸會帶起血脈起伏。
等謝心樹把楊致衣服褪至手臂,他看到了左心口前的情景。
素銀乳環掛在上處,謝心樹瞬間想起自己上次偶然摸到時的手感,隔著衣服,只能感受到固-硬。
或許是沒了衣料遮擋,冷空氣鑽入體內,楊致呼吸比方才快了些,搭在扶手處的手臂驟然收緊。
謝心樹咽了咽嗓子:“我要怎麽..怎麽弄..”
“摘掉,然後換上你手裡那個新的。”楊致低聲,嗓音像被火灼過。
他看不見此刻謝心樹的表情,但似乎也樂在其中。
想象遠比親眼所見更耐人尋味。
..摘掉?
“那會弄疼你嗎?”謝心樹隱隱擔憂,“我第一次給人換..我,我可能不熟練。”
“不會的寶寶。我不疼。”楊致一下勾起唇,“你盡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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