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終於如願以償地看到了謝心樹腳踝上的鏈。
很萌。
浴室內飄蕩著令人安心的香氣, 刺激大腦, 嗅覺被放大, 謝心樹手抓著浴缸邊緣, 指腹發白,指尖卻被熱水泡得發紅。
楊致抬腳走過去,骨節分明的手指掐著謝心樹下巴。
上次試了試謝心樹反應,對強製的接受度似乎很高。
楊致不會真的弄疼他, 輕笑了聲,啞道:“那親親我?”
謝心樹猶豫了一會兒,仰起脖子往楊致眼睛上親了親。
楊致愣了。
“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會讓替補上了。”謝心樹淺眸裡帶著霧氣。
反正他是隊長, 他說了算。
楊致心臟猛跳,眼神一暗,低頭堵住他唇。
這次很輕易地撬開, 帶著侵略性地搜刮謝心樹口腔裡的每一寸空氣。
又燙又軟, 還很甜。
楊致余光瞥見水下的光景,笑了聲。
“我幫你?”
謝心樹沒拒絕。
手臂血管和青筋在水下更明顯,楊致嫻熟地撈起謝心樹, 衣袖挽到肘關節。
懷裡人呼吸慢慢急促,楊致親得謝心樹有點缺氧。
冷不丁地, 謝心樹耳朵上掛了東西。
“什..什麽..”他半睜著眼睛,難耐地用額頭抵著楊致肩膀,弓著背大喘氣。
“口球。”
楊致手深-插進謝心樹發間,咬他喉結。
“冰的,你舔舔。”
謝心樹很好騙地舔了,嘗了嘗,沒什麽味,但確實是冰的,可能是楊致提前放冰櫃裡,或者是這個道具本身自帶的功效。
看他舌頭卷著口球,楊致悶聲低笑,眼底的情-欲像一把火燒上腦中樞。
“噓,寶寶小聲點。”楊致在他耳邊沙啞,“整個浴室都是你的回音。”
謝心樹的呼吸和喘息都被堵在喉嚨裡,不上不下。
他眼尾發紅,全身注意力都放在楊致手上。
那雙手帶他起伏。
過了會兒,謝心樹背脊一抖,抓住楊致手臂埋在胸前。
臉紅得能滴血。
楊致眼疾手快把球給摘了出來,手輕輕拍著他後背。
把人從浴缸裡撈出來,楊致親他耳朵。
謝心樹很敏感,全身上下都是一碰就紅,一觸就抖。
而楊致指縫粘稠,他自己扯了幾張紙擦,揉成團丟進垃圾桶裡。
一拋就中,準得令人咂舌。
“為什麽要戴這個?”謝心樹趴在楊致身上,抱著他精壯有力的腰,“也是降溫用的嗎?”
畢竟是冰的。
這個發言太純潔,楊致聽得忍不住笑。
“不是呢寶寶。”
“給你練習用的,怕以後你太吃力。”
謝心樹:?
他撐起身子看楊致,眼帶疑惑:“練習什麽?”
楊致吐出舌,手指握拳抵在唇邊,虛套住舌頭,像比了個ok。
謝心樹:.....!!
說什麽怕他太吃力,謝心樹可能不太懂。但是一看這個手勢,謝心樹就懂了。
他趴在楊致身上裝死,楊致給他擦著背,肌膚相貼又熱又旖旎,好像還能聽到心跳聲。
由於小隊長明天還有比賽要打,楊致給他抱到床上。
謝心樹往被窩裡噴了香水,弄得楊致身上也很香。
出力的是楊致,爽的是謝心樹,躺上床謝心樹看了看楊致,楊致挑眉敞開手臂。
他就這麽往楊致懷裡鑽。
抱著楊致睡覺意外地很有安全感。
夜裡謝心樹做了個夢,夢裡他蹲在TTL窄小封閉的雜物間,一張一張數據地抄寫,還在偷偷看車隊的錄像回放。
夢裡他打上了世競賽五強,對戰台上披著狼尾的身影卻被帶上救護車。
夢裡網上鋪天蓋地都是罵他的言論,說他辜負了大家的期待。
夢裡有道聲音告訴他,陪我上床,讓我操–你,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給你隊長的位置。
謝心樹被這個夢嚇醒了,渾身都是汗。
他的動靜很大,不僅驚恐,還心有余悸。
楊致幾乎是在他亂動的瞬間就醒了,半夢半醒時的嗓音格外喑啞低沉。
“做噩夢了?”楊致低頭看他。
謝心樹點點頭,又抱上楊致的腰。
“夢到什麽,嚇成這樣。”楊致擔心地撩起謝心樹劉海,手背又探探他的溫度。
謝心樹沒說,只是半晌後低聲:“你也抱我一下行嗎。”
楊致心臟猛地縮緊,直接把人拉進懷裡,下巴抵著謝心樹腦袋。
他低低笑了聲,對謝心樹一點辦法都沒有。
“寶寶。”
“嗯?”
“你是一個寶寶。”楊致無奈又寵溺。
*
國選賽現場。
藍巢內聲音喧囂,到處都是人,手裡的橫幅人均三個。
“thought!!!加油!!!”
“雨總加油!!!!”
聲浪一波蓋過一波。
血隊打山隊,加上time被潑的事件,把這場對戰的熱度拉滿。
第二天賽程和第一天不同,先打道具賽。
選圖資格同樣以計時挑戰賽決定,贏得隊伍拿到選圖權。
山隊計時賽上的是小費哥,血隊報了繆思羽。
因為繆思羽不用打道具賽,其他人需要保留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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